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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你別因為他們?nèi)珌y了計劃。”“我哥哥在他手上,我沒有選擇。”鮑東銘低頭躲著裕景元的視線。“東銘,沒有把握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干。中間隔著馮子玉,南京是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主意要你自己拿。他寫他的信,你做你的決定。”裕景元走得更近,拍了拍他,“我沒看那封信,你哥哥信上絕對沒讓你一定易幟。”鮑東銘搖頭,“是一定。”“那么時間呢,現(xiàn)在?半年?”裕景元心中嘆息,只能再說,“現(xiàn)在坐鎮(zhèn)東北九省的是你,不是你哥哥。”鮑東銘冷哼一聲,“剛才的情景,由得我么。”說到這里,眼前一明,他用不動軍隊,這樣的情形,更加不能硬碰。猛然抬頭,“先生指教,東銘感激不盡。”裕景元見終于說明,也點頭笑笑,鮑聿卿曾跟他說過,這個二少爺,最聽不進(jìn)人勸。其實也不盡然,只要找對了方向,以他的聰明,根本不用多說。可惜前省長王治平就是因為方法不對,鬧得不歡而散。“東銘呀,你不用謝我,你能想的明白,我該替很多人謝你才對。”不知道為什么,裕景元覺得有一團(tuán)氣堵在胸口,不吐不快,“優(yōu)劣分明勝敗明了時,一動不如一靜,棋理還是道理,知道,未必做得到。你要想好,做了,就沒有退路了。”南京谷公館藍(lán)色的琉璃瓦在晴空下下熠熠閃光,秋高氣爽,在這明媚的陽光下,谷公館西班牙風(fēng)格的四幢小樓一派繁忙。站在門口的圓形拱門下避太陽谷衡托著下巴,笑瞇瞇的瞧著身邊那張和自己一摸一樣的臉,“嗯?這次東北易幟,鋪張的要比鮑聿卿剛來的歡迎會還要大,怎么這回不見你嘮叨呢?”“那怎么能一樣。”谷縱瞥一眼明明也是一大堆事情做不完,非要站在自己身邊浪費時間的笑臉白癡,對方一看他搭茬,雙眼一亮,“為什么,一前一后,就因為他救了你的命么,小縱。”谷縱看著院子里一輛輛停著等候裝車的卡車,悄然冷笑,“你見過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么,趁他不在拉走所有的東西,把人趕走。”谷衡微微一驚,仍然笑著,“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呀,小縱,怎么說是你趕他呢,明明是總司令的命令。總司令有這樣的安排是為了什么你也不會不知道對不對。”就是鮑聿卿太不安分了。谷縱冷哼一聲,倒是沒有說破。谷衡挑眉,谷縱心里想的什么他知道得清清楚楚,這個執(zhí)拗的弟弟沒有直接說出來還真是難得。笑容又深了一彎,這個鮑聿卿也不知該怎么說他,那一次二十五軍長湯明迥的事情不算,因為周天賜扣住他不讓他回奉天,這易幟一事前前后后又是麻煩不斷。“遙控指揮,他說話還真是管用,一夜之間,九省盡掛青天白日旗,咱們那個一衣帶水的賣膏藥鄰居肯定氣得夠嗆。”“在全國人民面前宣誓,作為軍人。”想起鮑聿卿就職南京副總司令那天的情景,谷縱蹙眉,“宣了誓,就只能聽話了。”谷衡放下嘴角,斂起了笑容,谷縱言辭之間分明是為鮑聿卿不平,心中一寒,語氣也重,“所以不聽話,就要罰。”谷縱聽見這話利落的一轉(zhuǎn)頭,視線由按部就班運貨的卡車盯住了身邊的人,“你也是這樣想的?”“小縱,”谷衡雙手抓住谷縱搖著,縱然不是周天賜做總司令,對于鮑聿卿的所作所為,只會是這樣的處置,“你想說什么!”谷縱知道谷衡一直不準(zhǔn)他與周天賜作對,掙開鉗制,“沒什么,就是實話實說,他住在這里,你和我每天看到他,他在干什么,他想干什么你難道看不出來么。”“看出來又怎樣,周天賜才是關(guān)鍵,”谷衡再攬谷縱退入屋里,壓低聲量,“安排好易幟宣誓的儀式你已經(jīng)做了,現(xiàn)在幫他把東西運到目的地,再找個合適的人看著他就是你唯一該做的了。”谷縱慢慢搖搖頭,眼神不可思議的看著谷衡,“你讓我看著,就只是看著周天賜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不斷的挑起內(nèi)爭?谷衡,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敵人是誰!”“你以為周天賜就不知道么!不知道跟吳子玉的摩擦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鮑聿卿!”谷衡慢慢吸口氣,“春秋無義戰(zhàn)。”轉(zhuǎn)而又自嘲似的輕笑,“真是諷刺,鮑聿卿可能是南京唯一真心想要停止內(nèi)戰(zhàn)的人。明明想要停止內(nèi)戰(zhàn)偏偏因他挑起內(nèi)戰(zhàn)。”南京西郊羅奕心煩氣燥的敲了敲隔壁鮑聿卿的房門,等了等,里面?zhèn)鞒鲆宦暫膽?yīng)聲,他沒有分辨是什么就習(xí)慣地推門進(jìn)去了,“你能不能問問那個孫廣義,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鮑聿卿抓著杯子,茫然抬頭,看到是羅奕就不再管,倒?jié)M了酒一口灌下,“愛是哪里是哪里。”羅奕皺眉看看他,在鮑聿卿對面的椅子坐下,“干什么,東銘來的信又說什么了,我勸你這次冷靜點,上次他少爺一封信,就把我們害成這樣了!”“關(guān)東銘什么事,車子早準(zhǔn)備好了,”鮑聿卿看向羅奕身后未關(guān)的房門,才有個憲兵走過,“地點看守都挑選好了,他早就想這么做了。”鮑聿卿看著手里新倒?jié)M酒的杯子,眼前突然泛起朦朧……一周前總T府“事無不可對外人言。”周天賜揚(yáng)聲一語,羅奕停止出門的腳步,“羅副官,麻煩你關(guān)上門。”羅奕不解,周天賜為什么要他留下。“你有什么事。”不是疑問的語氣,周天賜點燃一支雪茄,透過繚繞的煙霧,看著沒說話的鮑聿卿,“要不,還是我來說,聿卿。”似曾相識,勾起難堪的回憶,不自覺抬眼看了一下仍然留下的羅奕,鮑聿卿深吸口氣,“扣住我,暗中分化東北軍,這是你的計劃嗎,周總司令?”東北軍,那不只是他鮑聿卿的心血,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血!周天賜躲在煙霧之后,垂下的眼瞼遮住眸子里一竄而過什么,開口,“對。”鮑聿卿幾乎失控的沖到周天賜跟前,卻見他笑了笑,“鮑副司令,你不是都換了新軍裝,還問什么?”鮑聿卿低頭看了看,34、第三十四章...翻領(lǐng)的軍裝,金領(lǐng)章小領(lǐng)帶。易幟以后的換服順理成章,還有兌幣、更簽……“以后你見我的面,要記得敬禮。”怒火暴漲,鮑聿卿一喝,“周天賜,你當(dāng)?shù)钠鹈矗闶窃趺磳ξ业模趺磳ξ业臇|北軍的!”將手上燃著的煙卷狠摔在地上,周天賜猛吸口氣壓火,眼神一冷,語氣平淡,“沒辦法,我直接跟你要,你能給么,我的副總司令。”鮑聿卿絕對想不到會聽到這樣的話,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