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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安岳銘等的有點不耐煩,他絕對不承認(rèn)是自己找不到話題聊了。“叮鈴鈴。”安岳銘剛說完,手機就響了,唐衍瑜看了看,看到了圖河兩個字,接起來。“喂?”“小瑜,嗚嗚嗚嗚。”圖河看著自己所在的位置欲哭無淚。“怎么了?”唐衍瑜很詫異,怎么了,怎么就哭成這樣了?“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就是出門取個快遞啊!”圖河握著電話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他也不管為什么電話可以接通這種不合常理的事情,他就是感覺自己一直都在倒霉,他就是買了幾匹比較好的布料,出門取個快遞就再次穿越了。這世界還能不能好了。“嗯?”唐衍瑜眼睛張大,很訝異,連忙安慰聽起來很無措的圖河。“你等一下,我讓安岳銘幫忙查一下,看看你到底在哪里。”唐衍瑜焦急的轉(zhuǎn)頭看向安岳銘。“……”安岳銘:“先別掛,我去找人。”安岳銘急匆匆的去找人了,他剛才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圖河的地理位置是一大串的亂碼,這可不對勁,現(xiàn)在全球可沒有像是亂碼的區(qū)域,就是大海也能夠準(zhǔn)確的顯示出經(jīng)緯。“圖河,你能知道你是怎么到哪里的嗎?”見安岳銘去找人了,唐衍瑜趕緊安慰圖河,圖河的聲音聽起來很悲傷。他理解,當(dāng)他一個人來到這里的時候也是這種情況,有個人安慰就會好很多。“我不知道,我只記得我買了許多珍貴的布料,因為珍貴,所以我打車自己去快遞站取,一開始都很順利,我取完貨還準(zhǔn)備給你看看呢,結(jié)果我記得我在路邊打車,然后……等著等著我就換了一個地方。”圖河看了看四周,荒蕪的平原,時不時的有幾只小型動物跑過……這絕對不是他之前呆著的站臺啊,雖然吧也挺荒蕪的,但是周邊都是房子可不是現(xiàn)在的平原。“我現(xiàn)在……在一個不知名的平原上,這里……很多動物,很多草,但是就是沒有人沒有車沒有建筑物。”這個時候圖河也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他吸了一口氣,抱緊了自己帶著穿越的東西。“小瑜,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如果能,你別忘記我,如果不能,如果手機能繼續(xù)使用,那么……我們就電話聯(lián)系。”這真的是電話是救命般的存在。唐衍瑜:“和我說說你買的布料都是什么樣的吧,等你找到充電器再給我看照片。”圖河現(xiàn)在再平原上,看起來就是一個原始的地方,有充電器沒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以后手機會不會罷工沒用。“嗯。”安岳銘過了一會才回來,他知道君家這方便才比較出色,于是臨時把君翌給拉了回來。兩人準(zhǔn)備好各種東西的時候唐衍瑜還在打電話,而且為了防止沒電,兩人只是一分鐘吐一個字。安岳銘和君翌進來的時候剛好到了說話的時候。唐衍瑜:“餓。”圖河:“餓。”君翌&安岳銘:“……=口=”唐衍瑜是真的餓,圖河是累的餓了,現(xiàn)在也快中午了,差不多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所以兩個人都餓來餓去。君翌將唐衍瑜的手機拿過來,小心的連接上各種線路……然后……看著滿是代碼的機器,無奈的嘆口氣:“不算太糟糕,雖然不知道人在那,但是只要圖河的手機不斷電不損壞,你們通電話視屏都沒問題。”唐衍瑜也松了一口氣,幸好現(xiàn)在的手機都有太陽能吸收裝置,他之前想差了,充電器什么的太古老了。果然……他和圖河兩個古老的生物想的都很古老。“呼……”唐衍瑜松了一口氣,然后就覺得自己更餓了。恰好這個時候君翱回來了,帶來了無數(shù)的口糧。于是唐衍瑜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下把所有的口糧一次性吃光。等到唐衍瑜吃完,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而圖河也掛斷了電話,他明白一切還是靠自己,電話就是自己曾經(jīng)在那里存在過的證明和好友。唐衍瑜打著嗝,一臉滿足。“嗝……好舒服。”君翌:“我想黃金海藻的事情應(yīng)該解決了吧。”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正在揉肚子消食的唐衍瑜,君翌不由的也松了一口氣。“叮鈴鈴。”君翌的電話響了,君翌疑惑的接了起來,然后……就“=口=”了。他剛感嘆完一切都很完美,下面的人就給他來電話說黃金海藻繼續(xù)變異了。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個變異是向著好的方向還是壞的方向,君翌拿著衣服匆匆離去。唐衍瑜疑惑的歪頭,“嗯?”出什么事了?安岳銘:“別擔(dān)心,杞人憂天。”安岳銘嘴角上揚,他知道一些什么,但是既然君翌遲早都會知道,那么為什么要早點知道呢?三天后,唐衍瑜的尾巴終于變回來了,他站在床上蹦來蹦去,站在地上的安岳銘很無奈。“床壞了。”“沒有。”唐衍瑜聽了不屑的嘟著嘴回答。然后……穿就真的壞了…………站在壞掉了的床中間,唐衍瑜悄悄地紅了臉,然后默默的轉(zhuǎn)身出了房間,留下笑的猖狂的安岳銘。不是安岳銘烏鴉嘴,而是唐衍瑜暫時控制不住自己。他三天前吃了那么多的變異黃金海藻,從發(fā)育不良到發(fā)育良好的時間太短,他一時間沒有適應(yīng),最近的破壞率程直線上升。就像剛才,跳著跳著他沒有注意,腳下一個用力……床就壞了。之前一直都是魚尾狀態(tài),床的毀壞率還不高,但是各種椅子毀壞率那簡直就是破壞狂,尾巴一甩……額……不好意思,那一套桌椅都壞掉了。手一個用力……手里的花瓶嘩啦嘩啦的變成碎片了。唐衍瑜在這三天里每天都經(jīng)歷著開心——驚訝——無奈——懊惱的思想循環(huán)。“別跑。”安岳銘忍著笑追了出去,他不是故意的,但是他真的忍不住。“哼。”唐衍瑜衣服都沒換直接跑進安岳銘公寓里的水池,然后尾巴瞬間變出來,因為生氣,所以用力拍了一下池壁……“……”在拍到之前唐衍瑜無奈的收力,要是一不小心真的拍上去了,那么這個水池大概會……報廢,漏水吧。安岳銘走了過來,然后瞅了眼唐衍瑜的尾巴,“剛才君翌來電話了,要不要出去吃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