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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了。安岳銘不悅的看過來,謝意咽了口口水,眼睛瞪圓了,呵呵傻笑。“那個,我去洗一下。”撿起筷子就跑。他看到安岳銘很溫和的對著唐衍瑜笑!君翱會把他扒光了涂上蜂蜜吊到校門口抽打的!走到洗手池旁,也不管這里的水能不能洗筷子,驚魂未定的謝意麻木的擰開水龍頭,然后就著嘩嘩的流水洗筷子。腦海里回放的就是剛才安岳銘對著唐衍瑜笑的場景。牙口很好的唐衍瑜,變得很強大的安岳銘,他總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謝意一直都在洗筷子,即使筷子已經很干凈了。一個人路過,走了幾步倒回來,疑惑的看著謝意,謝意感覺到有人盯著他看,疑惑的回頭。“謝意?”君翱雙手插在口袋里歪頭打量著有點失魂落魄的謝意。“你在這里干嘛?”“洗筷子。”謝意瞬間就清醒了,他之前的設想一個個的在他眼前上演。“那個,午安。”“午安。”君翱看著奇奇怪怪的謝意,不解的聳聳肩,道了一聲午安就走,謝意該不會是軍訓曬傻了吧?洗筷子,對著水龍頭洗一次性筷子?等君翱走遠,謝意一把丟開手里的筷子,飛快的跑開了。如果說安岳銘是一個有瑕疵的帝王,那么君翱就是一個瘋子,面對瘋子和有瑕疵的帝王,謝意更害怕瘋子。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安岳銘不在意其他人的視線,唐衍瑜的心思都在海蘭草上面,也就沒有發現坐在他另一邊的圖河連制止過年都不吃了,呆愣愣的盯著他看。“下午放學后跟我走吧。嗯,你最近還喜歡胡蘿卜嗎?”想到已經被他好好地保存的那半根黃瓜,就想到了唐衍瑜長牙的那段時間。“嗯,”到時候和君君說一聲,海蘭草啊,很美味呢。唐衍瑜很開心,為了有海蘭草吃,為了男神的接近,更為了男神的邀約。一起回家什么的~好羞澀。“這個是?”安岳銘看著剛剛唐衍瑜夾給他的菜,不過怎么那么像水果?這個好像是叫做帶子丘?“帶子丘,很好吃的。”唐衍瑜夾起另一個帶子丘,在安岳銘的注視下很斯文的咬了一口。“咔嚓。”圖河被熟悉的咔嚓聲喚回了神智,低著頭悄悄地吃自己最喜歡的芝芝果,聽著耳邊傳來的咔嚓聲,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唐衍瑜再吃帶子丘,咔嚓聲很熟悉,就像是之前唐衍瑜啃海蘭草一樣。不對!圖河嘴里還咬著半個芝芝果呢,很焦急的轉過頭來,結果就看到唐衍瑜一口將不知道第幾個帶子丘咬成兩半,然后咔嚓咔嚓的連著核一起吞下去。“核……”不能吃。剩下的話都咽回肚子里去了,機械的咬著嘴里的芝芝果,圖河深吸一口氣,默默地安慰自己。帶子丘的核沒有毒,帶子丘的核其實也有營養的。而且唐衍瑜的牙口也很好,咬得動,他要淡定,淡定。“好吃嗎?”安岳銘看著唐衍瑜吃帶子丘就覺得開心,一口咬下去滿足的神情讓他覺得筷子上的帶子丘是最美味的食物。“好吃。”重新夾了一個帶子丘,唐衍瑜一口咬到一半,對著安岳銘點點頭。見自己給男神的帶子丘還在筷子上,忙催促道:“你試試吧,很不錯的。”“好。”雖然不明顯,但是安岳銘的眉眼卻是彎了一點。學著唐衍瑜的樣子一口咬掉一半的帶子丘,雖然咬到核的部分有點咬不動,但是等到咬到嘴里,那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帶子丘以前也吃過,只是不吃核,沒想到帶子丘的正確吃法是連著核一起吃,核里面的香味瞬間溢滿整個口腔,讓原本沒有味道的帶子丘果rou變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味。“好吃吧!”唐衍瑜臉頰微微的羞紅,夾了好幾個帶子丘到安岳銘的餐盤里,很滿足的開始吃。“好吃。”露出了一點寵溺,安岳銘點點頭,夾起另一個帶子丘。唐衍瑜和安岳銘兩人吃得開心,周圍一片的雕像,倒是圖河,也不知道是不是物極必反的原理,反而很正常的吃著自己的芝芝果。君翱剛踏進食堂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安岳銘和唐衍瑜。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安岳銘這是正常的,用謝意的說法,以前的安岳銘是一個有瑕疵的帝王,現在的安岳銘就是一個完美無瑕的帝王,不管是誰,第一眼注意的一定是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君翱的臉上掛上公式微笑,在他人的注視下緩緩的走近安岳銘。是在,在其他人看來,君翱靠近的就是安岳銘,也就只有少數幾個認識君翱和唐衍瑜的人知道,君翱靠近的其實是唐衍瑜。食堂本來人不多,安岳銘的額到來讓很多來吃飯的人開始呼朋喚友,君翱的出現更是讓很多人趕過來,為的就是看一下熱鬧,也許君翱能夠和安岳銘打一架?一個是指揮系的王牌,一個是指揮系的新銳,也不知道兩人打起來會是什么樣的結果。有些人已經開始猜測結局了。“安岳銘。”君翱在看到安岳銘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失策了,他以為自己算計成功了,沒錯他的確成功了,安岳銘被算計了,付出了人力財力物力,什么都沒有得到。剛才看到安岳銘的那一眼就讓他之前的所有成功變成了失敗,他這是幫助安岳銘擺脫執念了?他之前體型安岳銘執念的事情只是不想讓安岳銘自以為喜歡上小瑜,然后讓小瑜傷心啊!他的目的不是讓安岳銘擺脫執念變得更加強大……不過,如今安岳銘已經趨向于完美了,他是不是應該思索一下跑路的事情?之前算的很好,但是那是在安岳銘沒有擺脫執念的前提下,那種情況下,安岳銘沒有空騰出手來收拾他,現在前提不見了,也就是說安岳銘很有空收拾他……雖然他并不害怕,但是他有預感,安岳銘絕對不會親自動手,只會借刀殺人,借刀……那把刀是他哥還是他爸或者他老媽?臉上一片云淡風輕,內心里卻瘋狂的尋找著安全的地方。“君翱。”安岳銘念著君翱兩個字的時候故意拖了音,只是兩個字而已,在他嘴里說出來卻有著不一樣的意味。君翱聽出了安岳銘的畫外音,別問他為什么知道,聽那個語氣就聽得出來,明晃晃的表明會收拾他的。“……”“君君!”聽到唐衍瑜的聲音,君翱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小瑜。”“吃了沒?”唐衍瑜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