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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他又不是化身為海怪,為什么都是海產(chǎn)品。“好。”點點頭,安岳銘好像被誰叫住了,然后就轉(zhuǎn)頭和別人聊開了,連電腦都沒有關。男神這是在學校里?唐衍瑜無聊之下就盯著安岳銘的背景看,好像是學生會的辦公室,那也就是說男神在學校里?他是不是可以摸過去?想到就行動,唐衍瑜潛下水,然后在不觸動電腦和桌子的情況下從另一點爬出了浴缸。爬出去之后盯著自己的魚尾嘟囔兩聲,就變成腿了,身上的衣服都是濕的,下半身沒有穿衣服,有點羞恥的唐衍瑜裹著浴巾偷偷摸摸的去找衣服了。等到安岳銘談完事情轉(zhuǎn)頭準備吩咐一下唐衍瑜一些事情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電腦里什么都沒有,就是只有他家的浴室墻面。人呢?或者魚呢?唐衍瑜正在來學校的道路上,坐在公交車上,唐衍瑜摸著下巴思索自己怎么就突然覺得跟在男神身邊比較安全呢?雖然說以前他一直都覺得男神很有安全感,男神很帥,男神很厲害,但是也沒有到今天這種剛離開不久就想要黏上去的感覺啊,而且以前就是想要粘上去也沒機會,只能暗搓搓的做個癡漢。半路,唐衍瑜下了車,然后去了一個地方,出來的時候就多了一個掛墜,看著手里的掛墜,唐衍瑜緊緊地抿著嘴。“安學長?”劉莓說著說著就發(fā)現(xiàn)學長好像完全無視了她盯著電腦屏幕皺著眉。“什么事?”安岳銘沒有將連接關掉,。只是縮小,然后轉(zhuǎn)過身看了看劉莓,“還有什么不清楚的么?”“安學長,這里的支出有點問題,您看一下。”劉梅抖了一下,然后趕緊低著頭將手里的文件翻開,然推到安岳銘的面前,只了一個地方小聲的說。“我不是會計,這個問題問什么你會拿來問我?”安岳銘淡淡的瞥了一眼文件的目錄就皺著眉轉(zhuǎn)頭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了。最近新來的人怎么都那么不懂事,什么事情都拿來問他就算了,不是他范圍內(nèi)的居然也來找他,看來是是時候和人事的人談一下關于最近的新招的成員能力的問題。“還有事?”簽完了一份文件,抬頭看就發(fā)現(xiàn)這新來的居然還沒有走。“沒……沒事……”劉莓搖搖頭,然后連文件也不要了,就這么雙眼微紅,嘴唇緊緊地咬著跑了出去。看著跑出去的人,安岳銘覺得需要再加上一條成員的素質(zhì)問題。“男神,男神。”小聲的嘀咕著,唐衍瑜看著手心的東西,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勁,現(xiàn)在的他不適合呆在這里了,他貪戀了最后的溫暖就夠了。跑出去的劉莓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迎面而來的唐衍瑜,唐衍瑜正字啊思索著一件人生大事,然后唐衍瑜就被劉莓一個大力撞倒在地。“嘶。”緊緊地握著手心里的掛墜,唐衍瑜臉色糾結(jié),他覺得自己的尾椎好疼,好像剛才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嗚嗚嗚。”劉莓無視了唐衍瑜,直接跑遠了。發(fā)現(xiàn)自己站不起來的唐衍瑜只能坐在地上,順便找一個好一點的位置。☆、第16章腹肌什么的安岳銘聽到了聲音,并沒有出來看,外面還是有人能夠處理一些意外事件的。路過的人都很自覺的繞著唐衍瑜走,然后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扶著墻一拐一拐的唐衍瑜,眼神里的挪揄根本就不掩飾。剛才的事情并不是所有的路人都看到了,很多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唐衍瑜揉著腰連走都走不穩(wěn)需要扶著墻的凄慘模樣,看起來很像昨天晚上cao勞過度。咳咳,至于是cao勞的哪位還是被——那位,就不清楚了,所有的路人表示,他們只是路人,什么都不知道。快要走到男神辦公室的時候,唐衍瑜退卻了,他舍不得呢,好不容易混到了男神家里,然后被留下來了,就這么走了實在是有點劃不來,他好像還沒有得到什么福利呢。緊了緊自己的手,手心里就是剛剛?cè)〕鰜淼膲嬜印L蒲荑さ皖^看著手心里的東西,最后還是沒有膽子進去,只能找別人要了一張白紙,然后將墜子包好,隨手就拉了一個人,讓對方幫個忙把東西送進去。唐衍瑜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被他拉著幫忙的人雙眼無神,手腳僵硬這個狀況,他現(xiàn)在的所有心思都在男神的身上,或者說即將離開男神這件讓他難過的事情上面,他一點都不清楚被他拉著幫忙的人很像是被人催眠了。無辜的路人聲音很小的呢喃著——將東西親自交到安岳銘手上,親自——看到人走進去了,然后將手上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了,唐衍瑜緊張的心跳都加速了,然后他眼一閉,狠狠心,轉(zhuǎn)頭就跑,像是不敢再去看身后的事情或者人。安岳銘正在找人看一下唐衍瑜是不是還在他的公寓里,他家的防衛(wèi)應該沒有你那么容易就讓君翱將人帶走,但是為什么他看不到唐衍瑜的時候覺得有點心慌呢?半閉著眼,安岳銘感覺到有人進來了,而且沒有敲門,擰著眉正想要訓斥一下不懂事的新人,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是和自己同一屆的同學。“康覓?什么事。”等到人走到面前的時候,安岳銘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這康覓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被唐衍瑜臨時抓來當做快遞員的康覓雖然很郁悶,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受控制,他接過那個沒見過的人的東西,然后就轉(zhuǎn)身走向安岳銘的辦公室,然后也不理會安岳銘的話,直接將剛才拿到手的白紙包著物品輕輕地放到桌子上,嘴里還嘀咕著【將東西親自交到安岳銘手上。】康覓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五好青年,又有一個堅決不行邪的同學,在遇到被控制這類的事情的時候應該想到的是藥物或者催眠,但是他很清楚,這并不是,剛才那個人什么都沒做,只是拉住他,讓他幫個忙,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等到安岳銘將白紙包著的墜子拿在手里,康覓才覺得自己可以重新控制自己了。“呼。”長出一口氣,康覓端起安岳銘桌子上還沒有動的茶水一飲而盡,這中間也沒有嗆到。砰地一聲將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康覓雙手撐著桌子,對著挑眉不解看著他的安岳銘翻了個白眼。“見鬼了。”“這是什么?”康覓的情況看起來并不像是沒有事,但是安岳銘知道現(xiàn)在不是問的時候,康覓這個模樣很顯然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一向和他一樣不迷信的康覓為什么會說出見鬼這兩個字來?這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