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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套著條短褲就先躺下了。儲由洗完澡,穿了我的襯衣,沒穿褲子,坐在床邊吹著頭發(fā)。房間里空調(diào)暖氣開得剛剛好,暖風(fēng)吹的游人醉,這亂入的詩是怎么回事。我躺在被子里看他的背影。我心無雜念表現(xiàn)得像個異性戀一樣!騙你的!我心臟簡直要從嗓子眼里面跳出來。他和我差不多高,非要說的話,比我稍微矮那么一點,也有一米八三了吧。但是他骨架很纖細(xì),整個人都比我瘦上一圈,肌rou比較薄,皮膚很白很白,我的襯衣他穿著肥大肥大的,偏偏他微彎著腰吹頭發(fā),把腰線肩線都勾勒得近乎完美,我在腦海中不停念叨蔡深你是紳士紳士紳士才克制住沒有立馬撲上去啃他啊!想起他拉我去洗澡的那次,我以為他是奔放的男藝人,結(jié)果激動了半天只是拉我去搓背。他趴在躺椅上,身下鋪著毛巾毯子,渾身濕漉漉的,那腰那腿那背那細(xì)膩光滑的手感,啊怎么辦口干舌燥渾身冒火啊嘖嘖嘖蔡深你夠了!!!!太不要臉了!!!!但是!但是!!內(nèi)心不停在吼叫啊!阿由我是你的男朋友吧?情人節(jié)那天晚上,我把你壓在墻上強吻,對你告白,你可是千真萬確的接受了吧。現(xiàn)在忽然來到我家里,還洗完澡,坐在我的床上,還穿著我的襯衣,露出兩條長腿,在那里吹頭發(fā)。難道,難道你今晚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讓我履行男朋友的義務(wù)?我臉上在冒蒸汽!該怎么做呢怎么做呢??????都怪我這一周來忙于應(yīng)付公事,下載了三個G的教輔材料還沒仔細(xì)研究,實在是罪過!!要是明天你對我不滿意怎么辦啊!!!你提前兩天跟我說我好準(zhǔn)備一下啊!好吧,只好憑借天賦了。歌里怎么唱的來著?憑感覺去親吻相擁就會很愉快,然后一起顫抖才會明白什么是溫柔,真是的我實在太不要臉了太不純潔了啊啊好害羞啊!那么,來吧,讓我大展雄風(fēng)吧!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由由沒想到你這么主動滅哈哈哈哈,你是在勾·引我沒錯吧滅哈哈哈哈!OBEYYOURWISH.我從被子里探出身子,坐起來,從背后擁他入懷,把下巴擺在他肩膀上。他一點抗拒都沒有,依然淡然吹著頭發(fā)。洗完澡的人聞起來很香。他脖子好白。我舔了他的脖子一下。“別鬧,我吹頭發(fā)呢,很癢來著。”他說。聲音比平時更低沉更慵懶。我緊貼上他的背,襯衫緊壓在我的胸膛下稍微有些涼,我問他:“阿由,能感覺到嗎?”他沒出聲。我一只手圈住他的腰,一只手把電吹風(fēng)關(guān)掉從他手上拿下來擺床頭柜上,嘴唇貼在他耳朵邊說:“別吹了,頭發(fā)干了。”我心臟跳動那么用力,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寂靜中,只聞兩個人的呼吸聲。“能聽見我的心跳聲嗎?”我問。“聽不到。”現(xiàn)在氣氛很好,主動權(quán)完全在我手里。“你仔細(xì)聽聽,它正因為你而激動呢。”我擁他更緊,在他的脖子上舔了又舔,招來他些微抵抗,我趁勢把他壓倒在床上,扣著他一只手,另一只手揭開他的扣子,動作更加放肆露骨。“小深深,你怕不怕?”儲由忽然問,聲音有些飄。“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不怕我是在逗你玩?”“我相信你。”“怕不怕我是不值得相信的人呢?”“被騙了也無所謂了,這條命就算是包給你了,儲由,我認(rèn)定了的就不會放,你想跑早就來不及了,我愛你,不騙你。”“還有啊,一會兒喊我蔡深,別喊小深深了,記住哦。”我把他衣服褪了個干凈,什么欺騙,什么不般配,什么不懂,什么有悖倫理,什么社會道義,什么萬劫不復(fù),全都不管不顧了。他儲由是個人渣還是人精還是妖精我全都不管,他是耀眼的星光,他是熱烈的火,他是信仰,他是生命,他是我愛的人。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儲由還在我身邊沉睡。他蜷著身子,抱著我的一只胳膊,皮膚雪白細(xì)膩,長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抖,嘴唇薄薄的。我偷偷在他唇上淺淺一吻。他長得很乖很帥,無數(shù)人深愛著他,電視上網(wǎng)絡(luò)上每天都播放著他的錄影。這樣的人,對我說,你來幫我搓背吧,我都一個月沒搓背了。這樣的人,在十萬人的演唱會現(xiàn)場,對我伸出手,說,來吧,蔡深上來一起唱吧。這樣的人,在我懷中與我一同繾綣。以前好事沒干過幾件,大概我祖宗給我積了幾輩子的德吧。我伸出手,用手機咔嚓給他拍了一張照片。他說他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鉆石,我是那個幸運兒,我要珍惜。你不是鉆石,你是比鉆石更閃耀更珍貴的愛人,你是我這輩子的信仰。之前的一切全都見鬼吧。我是新出道的藝人蔡深,儲由是我的愛人。或許某日記者問起我,我可以這樣自我介紹也說不定。在那之前,呦西,要奮斗了哦~!我把他胳膊輕輕抽出來,放在被子里,再翻身爬起床,穿衣服時看見自己身上還有些深深淺淺的痕跡,臉?biāo)查g發(fā)燙,同時心里覺得一百八十分的柔軟和滿足。想起來那個套子最后扔在了垃圾桶里,額趕緊把垃圾桶給處理掉!怎么辦一會兒儲由醒來該怎么面對呢?咳咳。成熟,蔡深你要表現(xiàn)成熟一些。不就是比他小三歲么,表現(xiàn)得像小孩子一樣的話可能就再也沒下次了吧。走出客廳,看見桌子上江逍客留的紙條,上面寫著他又和阿和出去玩了。畢竟已經(jīng)是早上十點了。冰箱里留著他做好的早飯。我要自己給儲由做早餐!那個什么復(fù)雜的徐長卿先生,此時坐在沙發(fā)上揉著眼睛對我打招呼,看來也是剛醒。“喂,居然敢和我打招呼,你昨天差點被我分尸了你記得嗎?”“居然敢拿著長刀追我,也太說不過去了吧?”“你真的是我的經(jīng)紀(jì)人嗎?也太亂來了吧?昨天我明明感覺你對我起了殺意!”“別光微笑倒是給我說話啊!”徐長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那是考驗,對你的最后考驗,考驗?zāi)阌袥]有值得讓我付出一切的資質(zhì)。”“說得跟你有多厲害似的,說得跟我多想你當(dāng)我經(jīng)紀(jì)人似的。”“不只是經(jīng)紀(jì)人,連助理都是我。蔡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