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帶上了。”“劇組飯挺好吃的,我干嘛還自己做,劇組的飯也是我努力拍戲的酬勞啊。”“那你就別每次有空檔就到處蹭飯啊!”“親愛的你看我給你多掙了多少錢,蹭點飯都舍不得?”“隨你蹭,我歡迎得很呢,就是別某天被狗仔逮到了,搞出來你和我什么的花邊新聞,我忙不過來。”“多少人想和我搞我還不樂意呢。”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邊吃邊聊。我在一邊聽著,對儲由的認識更高了一層。吃完飯,小可抱著自己的衣服鉆進昨晚我住的那間房間里,迅速換回男兒身。走出房間時,臉上就寫著“解脫”兩個字。儲由拉著他坐在沙發上,要給他梳頭。他起初抗拒了一下,之后又紅著臉放棄了抵抗。“那,哥哥給我梳吧,隨哥哥喜歡。”“放心交給哥哥吧,抱著梳得很好看。”“哥哥今年多大了啊,怎么會認識蔡深的啊?”“他欠我錢,我找他還我,一來二往多了就認識了。”誰欠你錢啊喂!“蔡深他其實挺好的,就是窮了點。”“窮不怕,他也正在努力掙錢呢,掙錢才能養小可啊。”“哥哥好像很有錢的樣子,衣服都特有派頭。”“我穿這身衣服都有派頭?”“嗯,你穿白襯衫都特別好看,特有派頭。特有感覺。”“嘿這小嘴兒真甜,上幾年級啦?”“初三啦,現在放寒假呢。”“長得一點都不想初三的,你多精神啊,別的初三的都蔫了。”“可能因為我比較聰明吧,哦哈哈。”聽著他倆流利的白話對白我就來氣。“小可,你又要這大灰狼給你梳姑娘頭?”“汝一邊去!”儲由抬臉得意地沖我比了個V字。他長得真好看,得意的樣子也特好看,好看到我瞬間消氣了。猜拳猜輸了的李里在刷碗,儲由在沙發和小可梳頭,電視里正在播新聞,我坐在旁邊,聽著他倆聊天,心想小可這孩子一定是被儲由的臉給騙了。“我們~甜蜜地甜蜜地甜蜜地在一起永遠~永遠永遠的不分離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腦海里忽然閃現出那首歌的最后幾句。儲由輕輕吟唱著,唱出的幸福,像一個寂寞了太久的旅人,終于在終點站牽到了愛人的手一樣,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珍惜,那么想要緊緊攥住不放,即使犧牲一切也絕對不要再割舍。“你要用心體會這個歌要表達的感情,你把你理解的感情給表達出來,這就成了一首你演繹的獨一無二的歌。用心唱,用靈魂唱,你覺得最好的表達方式,就是唱這首歌的最好的方式。”儲由盤腿坐在床上,認真的說著。窗外樹影染上他的白襯衫,那是半透明的綠色,他抱著吉他,好看得就像一幅畫。我自從遇到你,因為是個糙漢子,便只知道滿足于這份溫暖。不曾多愁善感設想過某天隆重別離。我們的故事別散場好嗎,我說夠了再見,受夠了思念,求天上各位神仙大人啊,保佑這份幸福留住好嗎。“情人們坐在山坡上,噠噠噠噠說著情話,啦啦啦啦啦我想著你啊,淚如雨下為何我啊,獨闖天下杯中酒啊,倒映著如鉤的月彎彎花間的我啊,孑然一身只有愁忽然間你啊,出現了啊啊啊笑眼盈盈,比花兒艷吶我們~甜蜜地甜蜜地甜蜜地在一起永遠~永遠永遠的不分離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和完這一遍,儲由按住還在顫動震鳴的琴弦,房間陷入了安靜。儲由托著自己下巴,擺出思考者表情。“怎么樣?這一遍唱得怎么樣?”我不自覺緊張地問道。“嗯,怎么樣呢?”儲由抬起臉,歪著頭,斜著瞄向我,耳朵前的碎發落到了他的鼻尖。“怎么樣啊?”我被搞得更緊張了。“到底,怎樣呢?”他歪著腦袋,壞心眼地笑了一下。“別賣關子了快說啊啊啊啊!”“到底,怎樣了呢?”我想按上他的肩膀把他前后晃動個幾十次,把他按在床上逼上前對他說你趕緊給老子講啊!這是你親愛的帥氣音樂老師,這是個大明星,蔡深,你要鎮定,你要忍住,你要忍住。“哈哈哈哈,你這表情真逗。”儲由把吉他擺在身邊,雙手放在自己的腳上握住腳背,身體往后仰著,很輕松愜意地笑了起來,悠哉悠哉的,與世無爭的,無憂無慮的。“你快講啊,到底怎樣?”“嗯,很不錯,沒想到你能唱出來這種像模像樣的滄桑味道,這樣詮釋這首歌也很棒,覺得暖暖的。”“滄桑?”“也不算滄桑吧,就是那種,嗯,怎么說呢?能聽出來一種莫名的霸氣,像那種結婚后很幸福的中年男子唱出來的感覺一樣,要守護家人,有種無可撼動的幸福感。你不是才十九歲嗎,能自然而然唱出來這種感覺,也是有把刷子啊。”“夠格去錄歌了嗎?”“夠了,你本來唱歌技巧就蠻好的,聲音也好,嗓子也好,再感情到位了就行。你這不是感情到位,你剛才唱得感情簡直充沛,簡直滿溢。錄上一段情人節晚上在電臺發,掛上張鑫悅名頭和我推薦的名頭,別說你現在唱得這種水平,就是再低上個五倍水準也夠撐得住場子了。”他把這些話說完,拍拍我的肩膀,再伸出右手,對我比了個大拇指。二月初春午后的陽光從他背后照過來,我看著他,他好看得像是日本電影里一個定格的逆光鏡頭。“阿由,謝謝你。”“沒什么,小深深的事就是我愛摻合的事,不客氣。”我現在心情好,居然對那個“小深深”無任何不適地直接無視了,果然免疫力已經練出來了。我很想很想矯情一把,告訴他,阿由,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遇到你。敲門聲這時響起,儲由喊了一聲請進,小可和李里一高一矮推開門進來,小可現在的發型是個露出額頭的花苞頭,這本該很娘的發型意外很襯他臉型,十五歲的淡青色小少年,居然帶了幾分凜冽的帥氣。“在客廳看電視無聊了。我們一起來打牌吧,四個人正好湊一桌。”李里悠然開口。“正忙著唱歌呢,誰打牌啊。”儲由在床上換了個POSE,躺著翹起了二郎腿。“正好再唱給我們聽聽,誰唱啊,蔡深唱?”“這可不是說唱就能唱,你等等,我先醞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