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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這等羞恥我會忘?哈哈哈哈就算那個男人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稀罕我還是要打你啊哈哈哈哈。第二天,我早早接到儲由電話,約好去了某影視城,換了看不見臉的機(jī)器人戲服,拍了五個小時,連同上次一起結(jié)了500塊錢。我捧著人生第一筆出賣勞力所得錢款,默默老淚涌出。在我還是淺水市少年混混老大時,我是不愁錢的。我爹給我寄的生活費(fèi)還不夠吃飯錢,但我作為名噪全市的老大,小弟們是常常會搶別人零花錢交給我的。當(dāng)了老大,就有了飯碗。所以,我的打架技術(shù)爐火純青,久居老大之位,從未被撼動。在我揣著錢回家的路上,我被人給包圍了。領(lǐng)頭的,是陳雪楊,被我一腳踹趴的羅家二少的現(xiàn)任男友。他帶了十幾號人,一群雜碎,我還沒放在眼里。“蔡深,我可從來不知道,你是個記仇的小人。”陳雪楊開口。我心情很好,聽了這話,我反而想笑。“喲,又為你親夫報(bào)仇來了?怎么你親夫這么孬,被我打了還要你來還回來?”陳雪楊那張乖乖牌的俊臉此刻越發(fā)猙獰:“我和你早就結(jié)束了,你不要再來糾纏我們!”我趕緊深呼吸才忍住一口老血飚出,這傻逼最近是看國產(chǎn)電視連續(xù)劇看多了吧,這么狗血的臺詞也敢往外噴。我單手插褲袋,今天我穿一件黑無袖衫,九分褲,一米八五個頭往這街頭一站,時刻不能忘記作為一道城市風(fēng)景的耍帥要務(wù)。“陳雪楊,你自己倒是掂掂自己幾斤幾兩,我糾纏你們?笑話。當(dāng)初看上你是因?yàn)闆]泡過你這種類型的男人,泡過之后覺得你就跟白水一樣乏味,就算你不去沒臉沒皮地和別人劈腿,我也正打算甩了你。我就是覺得那個姓羅的人太賤!我見一次就要打一次!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怎么著?你心疼?你心疼了?呵呵你心疼了你就來打我啊,我就站這里不動,你們快來打我啊!”我說完,滿意的看見陳校草的臉綠了又黑,黑了又綠,然后他大手一揮,十幾號小雜碎向我撲過來。簡直就是在給我提供機(jī)會在大眾面前秀武技。十幾號人,沒武器,壓根不夠打!我三分鐘就撂倒一大片。五分鐘后,我站在原地,伸手抹了把嘴上沾著的不知誰飛出來的血,沖著圍觀人群比了個V。陳雪楊從地上爬起來,撿起來什么,灰頭土臉地逃走了。地上的雜碎們紛紛爬起來,逃走。啪啪啪啪啪,不知誰先開始鼓掌,接著圍觀群眾里響起了隆重的掌聲。人散時,我聽見大爺大媽們還在熱烈討論:“現(xiàn)在的電視節(jié)目,真是越來越會拍了,這真人秀真好看,真精彩,那血,都跟真的似的!”“對啊,就是,多刺激!”輪到我不知所以了。“蔡深!小深深!!過來上車!!”有個肩上扛著攝影機(jī)的西裝眼鏡男在一輛黑色越野車?yán)锾街X袋喊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儲由他經(jīng)紀(jì)人么!作者有話要說: 分割分割☆、第六章儲由在車后面坐著,掛著天使般溫和純良的笑,拍拍我的肩膀,說:“我在旁邊看著呢,還想著上去幫你。接著,就看見你完虐眾人。我就知道,丫是真的很能打,真棒。”我霸氣地拍掉他的手,說:“過獎過獎。”我問眼鏡男:“嘿,你那攝影機(jī)是怎么回事?”眼鏡男推了推眼鏡,高深莫測地說:“為了迷惑群眾,免得你被報(bào)警抓走,偽裝電視臺戶外真人秀。”我往椅子上一靠,哈哈哈哈笑了出來。儲由搭上我的脖子,半個身子側(cè)躺在我身上,問:“小深深,接下來要去哪?我?guī)闳ネ嫱妫俊?/br>他身上好聞的氣息鉆進(jìn)我的鼻孔,我心想他盡管對我沒意思,他也真是太會招惹人。我盡量保持輕松:“儲帥鍋,能不能別老是對我投懷送抱的?你要送我嗎?送我回家就行了,家里還有個孩子等我回去吃午飯呢。”他不松胳膊,反而往我身上湊更近,抬頭盯著我的眼睛,我能在他的墨瞳里看見我的倒影。那大眼睛忽然笑得彎彎的,說:“你都有孩子了啊?幾歲搞的小姑娘,怎么沒防備措施?”我以額擊額,把他撞得捂住額頭一邊叫痛一邊縮自己位子上去了。“他是我爸同事的兒子,他都十五歲了,老子今年才十九,難道我四歲就和小姑娘亂搞?!”儲由揉著額頭,輕罵了聲臥槽,撲上來還擊我,我倆在車后座上亂成一團(tuán),亂著亂著我就把他給壓在身下,兩人都還在笑,忽然就安靜了下來。“喂,你起來,你壓得我肚子疼。”儲由說。“我不起不起就不起,我就要壓著你。”我勒在他腰上的手又緊了緊。車內(nèi)又出現(xiàn)了那種奇怪的曖昧感,掠人呼吸,逼人心跳加速。“搞啥呢,倆成年人,這還抱著不撒手呢。”我被經(jīng)紀(jì)人先生用書敲了腦袋,才松開他坐了起來。儲由揉著自己亂了的頭發(fā),看向我,眼睛里是他一貫風(fēng)云不驚的溫良笑意。我莫名心煩。回到家,我摸了摸口袋,只剩一百塊錢了。我把衣服都脫光,拎起來,在空氣里拼命抖。“錢啊~錢~我的錢錢~你快出來~”我不停念叨著,可是沒再抖出來一張毛爺爺。我淚流滿面地跪坐在沙發(fā)上,任憑江大俠在廚房喊我吃飯我也不管不顧。江大俠:“緣何赤身裸體?”答:“只因我最終錯過的毛爺爺。”我仔細(xì)回想,想起陳雪楊從地上爬起來撿了什么再逃走。一定是那個時候掉的錢!一定是被那個王八犢子撿走了!啊!我的錢!!我淚流滿面地接過江善人端給我的白米飯澆玉米炒雞丁和醋排及花椰菜,赤身裸體地在沙發(fā)上絕望地進(jìn)食。我是個很牛逼的混混,是縱橫淺水市的少年老大,是整個淺水市二十所高中無人不畏的傳說一般的存在。老大都注定是孤獨(dú)的,當(dāng)某天,老大終于高處不勝寒,就會消匿于凡間。我不當(dāng)老大已有些時日。有時候還會被當(dāng)初感情好的兄弟叫出去喝酒,我會和他們一起喝個爛醉。當(dāng)我還是個老大時,我是不敢醉的。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從哪里沖出來一群不要命的,揮舞著刀具要取我性命?我得清醒著。我清醒著,也如同醉著,日日以打架消磨時間。小弟會上交大把大把搶來的保護(hù)費(fèi)給我,我拿那些錢維持日常開銷,剩下的請小弟們吃飯喝酒,發(fā)給他們泡妞。我記不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