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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境有時候會接納外界的人成為天外境的成員,鐘承順這種土包子他們見多了。城中心的城主府占地面積很大,鐘承順總覺得自己來過,不過地形很復(fù)雜,不管他來過沒有,反正他是迷路了。一般來說,沒有預(yù)約的人是進(jìn)不去城主府的,除非是來找魂姬參加輪回歷練的,這種會被陣法自動識別然后傳送到魂姬的院子里。有預(yù)約的人會有侍者等在門口給他們帶路,而鐘承順這種不請自來的,只能慢慢繞了。所幸他運氣不錯,居然在迷路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活人。天知道他在這里轉(zhuǎn)了好幾圈了,別說活人了,活蟲子都沒見到一個。“你好。”鐘承順?biāo)闪丝跉猓B忙上前準(zhǔn)備問路。背對著他的人看上去身形有些消瘦,他慢慢地轉(zhuǎn)身,間或傳來一聲咳嗽,似乎身體很差。“請...”鐘承順剛問出一個字,剩下的話都卡在喉嚨眼兒了,這個人...司歡臉色微微發(fā)白,目光柔和地看著鐘承順:“終于等到你了。”鐘承順傻傻地看著司歡,半晌忽然反應(yīng)過來,驚喜地沖上去抱住他:“司歡,你這次沒失憶?”司歡覺得好笑,卻故意騙他:“什么?”“額?”鐘承順呆了,難道他會錯意了?司歡直接將他抱起來,飛上了天,朝自己的宮殿飛去,鐘承順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只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接著他就聽到司歡一本正經(jīng)地騙他說:“本座算到你會是我命定的伴侶,似乎我的分魂與你有六世情緣?我在魂領(lǐng)城等了你數(shù)日。”聽完,鐘承順整個人都蔫了,果然,司歡還沒恢復(fù)記憶。不過沒關(guān)系,遲早會恢復(fù)的,不用擔(dān)心。只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好像...明明他才是攻好不好!鐘承順開始為自己的菊花擔(dān)心了,雖然司歡看上去好像身體不太好,但是就沖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攻了自己根本不成問題好么。到了地方,司歡把鐘承順放下來,然后整個人沒骨頭一樣扒在鐘承順懷里:“你抱我進(jìn)去。”要不是鐘承順實力不高飛回來要飛半天,司歡剛剛才不會抱著鐘承順飛回來,明明自己才是應(yīng)該被寵著的那個。依然沒有搞清楚情況的鐘承順只覺得完全無法理解這位造物主在想什么,一會兒弱攻一會兒弱受的模樣,看在他身體不好又是自己愛人的份上,鐘承順決定不去計較了。打橫抱起司歡,鐘承順抬腳朝里頭走去。歸無殿地形簡單,一進(jìn)門是個巨大的廣場,地磚淺淺凹下去的那些圖案是各式各樣的神秘異獸,這也是天外境的特產(chǎn)。天外境的人間除了人居住的領(lǐng)土之外,還有十分廣袤的海洋、沙漠、森林和荒原,那里是異獸們的天堂,也是天外境土著們打架斗毆殺人奪寶滅獸劫巢的好地方。畢竟異獸們可以撕裂虛空進(jìn)入別的世界,然后又特別喜歡把亮晶晶的東西拿回來藏在巢xue里,那種基本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廣場中間這條白玉石磚鋪成的道路上倒沒什么花紋,然而在盡頭上臺階的時候,鐘承順發(fā)現(xiàn)每一層臺階的每一塊磚上都刻著圖徽。左半邊是那些家族的族徽,從小型的家族到中型甚至是大型家族,除了五家,都在上頭了;右半邊是門派的門徽,同樣除了十派,赫然在上。鐘承順默默地走在右邊,萬一不小心踩到了鐘家的族徽,他感覺自己一定會被雷劈的。創(chuàng)世神的居所果然到處都體現(xiàn)著他的高高在上,把人家家族踩在腳底下什么的,一般人還真不敢干,擱別人身上這絕對是找罵。怪不得歸無殿除了上神及以上級別的神,其他人基本沒資格進(jìn)來。司歡摟著鐘承順的脖子,見他眼睛忍不住瞟這些圖徽,開口解釋道:“五家十派的圖徽在殿內(nèi)。”這也要踩?不好吧?五家十派逼格太高,鐘承順一想到關(guān)于這十五個勢力的傳聞就有點腿軟,那種踩一下就不是被雷劈那么簡單了好么?司歡輕笑:“他們的圖徽是雕在柱子上的。”鐘承順?biāo)闪丝跉猓沁€好,他還沒學(xué)會怎么把墻當(dāng)路走。臺階盡頭是正殿,大殿內(nèi)有數(shù)十個柱子,排列奇怪,似乎是按照某種星象的,每根柱子上都有一個巨大的圖徽和代表的勢力名稱。比如其中一個頂上頭是皇室圖徽,下面寫著:五家·皇族柴氏。盡頭高高在上的寶座上,沉睡著一具身體。☆、鐘洺x歸無04之所以說是身體,是因為鐘承順不確定里頭有沒有靈魂,畢竟那具身體長得和司歡好像。司歡拍了拍鐘承順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來,拉著遲疑的鐘承順走到寶座前,那具撐著腦袋沉睡的身體緩緩蘇醒,他看了司歡一樣,然后目光緊緊盯著鐘承順。鐘承順不知道自己該看誰,這下他懂了,自家愛人會分-身,這可如何是好_(:з」∠)_司歡笑了一笑,體內(nèi)一道亮光竄出來進(jìn)入了坐著的那人體內(nèi),失去魂魄的身體就這么倒下去了。鐘承順下意識去扶,寶座中的人已經(jīng)揮手將那具身體收入了系統(tǒng)背包。他伸手握住鐘承順的手,解釋道:“我不能離開這里,只能弄出分魂去接你了。”“沒事。”鐘承順自然不會跟他計較這些,他比較在意的是司歡的身體,“你身體不好嗎?”高層的事情鐘承順不清楚,關(guān)于本命元魂分裂和禁足的事情其實五家十派隨便一個人都知道,但鐘家里只有族長和族老清楚。“嗯,需要靜養(yǎng)。”司歡不愿多說,他伸手要抱,“陪我睡一覺好么?”雖然司歡一天里大部分時候是在睡覺,但他還是覺得很困。以前是閑得無聊所以睡覺或者閉關(guān),現(xiàn)在是因為身體原因,每天清醒的時候確實不多。鐘承順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他,生怕他突然什么時候就香消玉殞了,雖然這位創(chuàng)世神根本是死不了的,魂飛魄散也能很快魂魄聚全。按照司歡的指路,鐘承順很快摸清楚了歸無殿的地形,然后抱著司歡睡了一覺。只是因為擔(dān)心,睡得并不好。他醒來的時候司歡還在睡,鐘承順小心翼翼地下床,忽然感覺被人抓住了衣角。他嚇了一跳,回頭看過去:“吵醒你了?”可司歡還閉著眼睛,根本沒醒。鐘承順為難地想去掰開他的手,本以為掰不開,沒想到真的掰開了。想了想,鐘承順還是在他耳邊輕輕解釋了一句:“我馬上回來。”搬了個躺椅在院子里有陽光的地方,又鋪上厚厚的毯子,然后再回屋子把司歡連人帶被子抱出去曬太陽。司歡臉上沒有血色,看著很嚇人,雖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