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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一向有些蠢,真一個個計(jì)較能累死自己。“我聽說前頭有些賣小吃的,我們?nèi)タ纯窗伞!辩姵许槣愡^去。司歡漫不經(jīng)心地提醒道:“鐘大人,你別忘了你自己沒錢。”鐘承順:QAQ好吧,他確實(shí)忘了。“城里哪兒有賣什么我比你清楚。”司歡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小攤,賣的是炸蘿卜丸子,“看來今晚只能我請你了。”吃慣了軟飯的鐘承順抹了把臉,表示一點(diǎn)都不介意繼續(xù)被媳婦兒養(yǎng)著。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文官x武將06揚(yáng)州小吃不少,從頭到尾吃了一圈下來,司歡沒吃多少,鐘承順已經(jīng)吃撐了。司歡簡直沒眼看這個蠢貨,兩個坐在船上一邊欣賞河岸的花燈,司歡一邊替他揉肚子。鐘承順直哼哼,司歡嫌他吵,揪了揪這家伙的耳朵:“再哼哼下次不帶你逛夜市了。”鐘承順果然閉嘴了。穿艙內(nèi)就他們倆人,其他人被遣出去了,鐘承順左右瞅瞅覺得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偷偷摸摸地伸手?jǐn)堊∷練g的腰:“你不帶我出來我自己偷偷跟過來。”反正今晚他還不照樣是自己跟出來的。司歡無奈的看著他賴皮的模樣,搖了搖頭:“今天是我故意給你透露了行蹤,不然你以為就憑你那點(diǎn)能拿能知道我去哪兒了?”一般人聽了這話都改害臊了,偏偏鐘承順滿不在乎,他的關(guān)注重點(diǎn)只有一個:司歡是故意讓他知道行蹤的。心里一激動,鐘承順緊緊摟著人,啪唧一口親上了。司歡沒料到他會突然親過來,一時間有些愣,過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倒是笑開了。“這又是做什么?”鐘承順一臉高興地在司歡臉上又親了一口:“你果然心里有我。”“...”該說這家伙什么好?不過鐘承順這樣倒是讓司歡挺喜歡的,就好像在鐘承順的生命力,除了他司歡,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一樣。“司歡。”鐘承順越想越開心,對懷里的人稀罕得不行,仗著司歡沒反應(yīng),親了又親。司歡一開始還縱容他,見他沒完沒了,伸手擋住了他的唇。“夠了。”鐘承順一臉無辜。“要親回府再親。”得了承諾,鐘承順異常乖巧,當(dāng)即放開了司歡,就是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又伸手拉上了司歡的手。“一會兒河上有女子跳舞,你要看嗎?”司歡突然想到這一茬,問道。鐘承順眼珠子就沒離開過司歡,也沒管司歡說的是什么,就連連點(diǎn)頭:“看看看。”司歡微微瞇眼:“這么期待?”“啊?”鐘承順小動物直覺發(fā)作,頓時覺得不對勁了,茫然地應(yīng)了一聲。“...算了。”司歡嘆氣,這家伙怎么這么傻。鐘承順見順利過關(guān),松了口氣,繼續(xù)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司歡。船緩緩駛向前方,在那兒,河中央有一個巨大的花臺,旁邊停靠著一座畫舫,一隊(duì)打扮艷麗的女子正從畫舫上下來,走到花臺上。過一會兒,他們將在這個五層花臺上起舞。船游近了,在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停住,周圍有好幾艘差不多的游船,一看就是權(quán)貴的。后面也陸陸續(xù)續(xù)有船駛近,停在后方。鐘承順和司歡透過窗戶看著外頭那個花臺,這臺子打扮得倒是很漂亮,各種花也不知道是真花還是扎上去的假花,不過倒是有一股靡靡的香味飄散開來。“揚(yáng)州城每此集市都會有這個演出?”鐘承順好奇地問道。司歡點(diǎn)點(diǎn)頭:“給花魁比舞的。”城內(nèi)所有的青樓都會出一些女子來跳舞,越頂層的姿色越好。最頂層會有三名女子,分別是城內(nèi)最有名的三家青樓最近五天新推出的優(yōu)質(zhì)美女。雖說是免費(fèi)表演,但真正的目的還是推銷自家的美人,畢竟這種出彩的女子不可能跟一般妓-女一樣在門口迎客,但是古代又沒有電視廣告之類的,也沒法弄個小傳單到處分發(fā)自家美人兒的畫像,所以才想出這個主意。還別說,效果不錯。嘗到甜頭之后,那些青樓紛紛加入,倒是讓上花臺的名額越發(fā)難得了。司歡看鐘承順目不轉(zhuǎn)睛的模樣,伸手戳了戳他的腋下。下一秒,鐘承順驚得跳了起來。“司、司歡?”好癢!司歡慢條斯理地收回手:“嗯?”鐘承順頓時氣弱,乖乖湊回來討好他:“我就是好奇看看,你別吃醋。”“我吃什么醋?”司歡驚訝地問道,說著端起茶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擺明了不肯承認(rèn)。鐘承順斗不過他,只能乖乖認(rèn)栽。“對了。”司歡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丟給鐘承順,“這個是你的嗎?”鐘承順接過來一看,這不是他的錢包嗎?怎么在司歡手里?“是我的...”鐘承順稀里糊涂地揣回懷里,“你在那兒撿到的?”司歡不答,鐘承順糾結(jié)了半天,恍然大悟:“之前是你把我荷包拿走了?”“嗯。”司歡微笑,一臉原來你還有點(diǎn)智商的表情。鐘承順頓時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了,愣在那里臉色變來變?nèi)サ摹?/br>司歡饒有興致地看著:“你生氣了?”“沒有。”鐘承順立刻搖頭,“媳婦兒,我的錢就是你的,你拿去就是了。”說著又把荷包掏出來,塞回司歡懷里。司歡掂了掂荷包,想到剛剛那聲“媳婦兒”,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語氣難免耐人尋味了些:“你不看看少沒少錢?”“不用,都是你的,要是不夠你跟我說,我再去府上拿點(diǎn)。”說著鐘承順就想叫人去拿錢,剛走兩步想起了自己今天偷偷跟過來沒帶小廝,只能又坐回司歡身邊,用商量地口吻問道:“我可以明天再給你錢嗎?”“為什么?”司歡假裝不知道他的窘迫。鐘承順好不容易智商上線一回,他看著司歡這幅樣子,心里有些生氣,司歡怎么老喜歡欺負(fù)他?頭腦一發(fā)熱,頓時就動手了。一把將人摟住,狠狠地啃上一直沒敢親的嘴唇。司歡很享受他這幅炸毛的樣子,溫柔地回吻他,耐心地安撫著鐘承順的情緒。等鐘承順平復(fù)下來,又故意挑逗他,讓他繼續(xù)激動,動作狂亂。被司歡調(diào)戲了好幾回,鐘承順才反應(yīng)過來。好嘛,他生氣也沒用,司歡完全免疫。“你就欺負(fù)我吧。”鐘承順憤憤地咬了一下司歡的下唇,沒敢用力。司歡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長發(fā)和衣衫:“你不喜歡這樣,我下次不逗你了。”鐘承順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這樣挺好的。”萬一司歡不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