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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偏偏遇見了鐘大人,許是我倆有緣。”話里有話弄得鐘承順有些尷尬,尤其是司歡那副輕描淡寫的口吻,鐘承順聽得耳根子都紅了,臉上還得保持淡定不能露怯。說實在的,他總覺得司歡的笑容有些詭異,跟他的話一樣陰陽怪氣。雖然,這其實是他的錯覺,司歡不過是調(diào)侃他一下罷了,然而做賊心虛的鐘承順卻想得太多了些。“咳咳,確實挺有緣的。”這個時候臉皮一定要厚,“想來上天注定我與將軍天生一對...”司歡都有點(diǎn)聽不下去了,插了一句:“說起來,我府外探頭探腦的那幾個家伙也不知道是哪家派來的探子,竟被我發(fā)現(xiàn)了行跡。”鐘承順耳根更加紅了,紅得發(fā)燙。不行,還是要臉皮厚,臉皮薄還追什么人。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一邊維持驚訝的表情,鐘承順感覺自己簡直都可以去拿影帝獎杯了:“是嗎?竟然有人膽敢窺探將軍的行跡?”“誰沒這個膽子呢?”司歡輕笑,“只是本將軍還是頭一次見有膽子又蠢成這樣的。”鐘承順:...QAQ逗了一會兒,差不多了,司歡見好就收,換了個話題。“昨日身子不適,沒能前往赴宴,還望大人不要見怪。”鐘承順立刻搖頭:“沒事沒事,本來就是我的錯,是我那天晚上...”話說到一半卡殼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司歡都主動示好決定揭過了...司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大人那日夜里做了什么?”“沒...沒什么...”QAQ一時間氣氛又緊張了起來,鐘承順坐立難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蠢死了蠢死了,話都不會說,嘴笨就算了還嘴賤,活該追不到媳婦兒!糾結(jié)了半天,鐘承順正準(zhǔn)備說點(diǎn)什么緩解氣氛,忽然茶館掌柜帶著一個女子走了過來。司歡微微挑眉,這不是剛剛那個小姑娘嗎?怎么,還沒被惡霸拖回家當(dāng)小妾?掌柜的先沖司歡和鐘承順行了一禮:“剛剛多謝將軍相助,老朽是來向?qū)④娭轮x的。”“哦?”司歡倒是好奇了起來,“你倒說說,本將軍幫你什么了?”掌柜的有些尷尬:“小本生意,沒什么后臺,那杜少爺老朽惹不起,只好借了您的名頭,唬了唬他。”司歡不置可否。“這是老朽的女兒,湘蘭,剛剛多謝將軍相救。”賣唱的女子盈盈下拜:“湘蘭多謝將軍出手。”司歡突然笑了:“本將軍沒有救你,是你撞到本將軍了,你該道歉才是。”他不過是順手扶了一把,怎么就成救人了?思及剛剛掌柜的處理的手法,司歡神色微冷:“莫非掌柜的還對外宣稱了湘蘭姑娘已是被本將軍看上的小妾?”掌柜的臉上掛不住了。司歡明白了,這對父女倒是真的大膽。不大膽也坐不到現(xiàn)在的位子,守不住這間茶樓。這茶樓在揚(yáng)州城里開得挺大,原先倒只是個小茶樓,后來越做越大,也不是沒人覬覦過。畢竟揚(yáng)州城里達(dá)官顯貴不少,送禮和排場什么的,花錢的地方多得是,那些個能賺錢的行當(dāng)誰不眼熱?背地里逼迫人家轉(zhuǎn)賣了鋪子也不算什么新鮮事,甚至還有明搶的,搶來就掛名在家奴下頭,自個兒拿來撈錢。這茶樓卻不同,開到現(xiàn)在也沒被人搶走。當(dāng)然不是因為掌柜的有什么權(quán)勢,全靠他還有點(diǎn)小聰明的腦瓜子和大膽子。逢年過節(jié),掌柜的都會給知府送上厚禮,又想辦法挑起當(dāng)初那幾個想沖茶樓下手的貴人之間的矛盾。貴人們斗起來了,自然把他丟到了一邊,而加上知府給的一點(diǎn)庇佑,茶樓也就保住了。如今知府換了人,鐘承順又忙著追司歡不耐煩這些人情來往。別的還好說,必要的他能耐下性子應(yīng)付一下,這茶樓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也就不在意了。掌柜的沒能搭上新知府的這條路子,可不就得給自己找個新靠山?縱觀揚(yáng)州城,除了司歡還有哪個的名頭更響亮?掌柜的正愁攀不上司歡呢,畢竟司歡不收那些無緣無故送來的禮,今日卻碰上司歡來喝茶,又恰巧有杜家少爺鬧事。他心里一合計,就算計開了。這一步棋走得確實爛,但掌柜的沒辦法,知府換了才幾天,就有好幾家沖他施壓,這一回他之前用的招數(shù)不管用了,再不找靠山,這茶樓就開不下去了。情急之下,還顧得上辦法好不好么?管用就行。在掌柜的看來,自家女兒長得那么標(biāo)志,哪有男人不喜歡送上門的美女呢?偏偏,司歡不喜歡。原著里這招是管用了,司歡養(yǎng)傷無聊,心想收一個讓她呆府里給自己彈彈小曲也不錯,所以就收了。可如今,司歡心里有人,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弄一個膈應(yīng)人的女人回家?更別提她父親這手段實在有些惡心人。司歡想通了,鐘承順也想通了。畢竟不是失憶之后傻不愣登的美術(shù)老師了,這么多世的記憶加起來,再加上第一世腥風(fēng)血雨的沖擊,鐘承順雖然在司歡面前還是會犯蠢,但和司歡沒關(guān)系的地方,他腦子還是很夠用的。他面色不善地看著這對父女,心里被膈應(yīng)的不行:“掌柜的倒是好手段,先斬后奏,沒得還讓別人以為司將軍是個喜好美色的草包。”司歡本來很生氣,聞言卻樂了。鐘承順這什么破比喻?也就自己心悅他,不然肯定讓他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點(diǎn)代價了。掌柜的有些急了,他還想再推銷推銷自己的女兒,腦子又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焦急地想對策,司歡卻打斷了他。“掌柜的厚愛,司某恐怕無福消受了。”司歡趴地放下了茶杯,“且不說本將軍愿不愿意娶妻納妾,就說這茶樓與令嬡,司某恐怕統(tǒng)統(tǒng)消受不起。”“我...”湘蘭想要說些什么。“首先,本將軍不知道今日的事情是否是掌柜的和那杜家少爺串通好的,畢竟這么巧,本將軍一來就碰見不顧律法強(qiáng)搶民女的蠢貨?而令嬡又好巧不巧撞到本將軍身上。那樓梯處的欄桿并不結(jié)實,想撞墻應(yīng)當(dāng)選別處才是;在說了,令嬡倒是沒往欄桿上撞,盡往人身上撞了,知道的明白這是在尋死,不知道的還以為令嬡想做些什么有辱清譽(yù)的事情。”司歡冷冷地瞥了一眼剛剛還臉色紅人嬌羞不已的湘蘭,如今卻已經(jīng)面色慘淡了。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不吝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對方。司歡從不相信巧合,他覺得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包括自己突然對鐘承順大有好感。只不過,直接告訴他,他對鐘承順的感情并不會產(chǎn)生什么不利影響,這才放任自流。☆、文官x武將05湘蘭不可置信的看著司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