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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上并不愿意把鐘管家等人當(dāng)成下人,尤其鐘管家確實年紀(jì)比較大又勞苦功高,但,龍有逆鱗。鐘管家手伸得太長,他再忍就不是男人。司歡淡淡地聽著鐘承順的訓(xùn)斥,暫時沒開口的打算,等鐘管家走了再說。鐘承順還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他會派人盯緊鐘管家,防止管家對司歡動手。被訓(xùn)了一頓的鐘管家臉色難看地離開了,司歡這才開始把自己的推論告訴鐘承順。“他想讓女兒迷住你,然后生下你唯一的兒子。當(dāng)管家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了,他想當(dāng)王爺?shù)耐庾娓福朊撾x奴籍。甚至,可能還想讓自己的兒子也變成良民,入仕為官。”奴籍的人不能參加科考也不能為官,再加上鐘躍自己錯過了習(xí)字念書的好時機,估計念不出什么了。但,有個當(dāng)王爺?shù)耐馍脑挘鯛斀o他弄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官當(dāng)當(dāng)應(yīng)該是很可行的。只不過鐘躍自己沒有這樣的想法,一切都是鐘管家心甘情愿的幻想。鐘承順聽了這些推斷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這個王爺?shù)奈恢茫f到底是他偷來的。原來的王爺受傷死掉了,他趁虛而入占據(jù)了身體。比起鐘管家,似乎他的行為也不見得好到哪里去,即使他是被迫占了別人的身體。“司歡。”鐘承順茫然地看著他,“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也算個小偷。”司歡輕輕摟住他的腰靠在他懷里:“你無法改變的事情,只能試著接受,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鐘承順回摟住他,沒有說話。“你不是說要陪我去鄉(xiāng)下當(dāng)農(nóng)夫?到時候你可以靠自己雙手賺錢養(yǎng)我,我們不用王府的一分一毫,不就行了?”司歡勸道。但他卻隱瞞了一些事實,比如,鐘承順就算去鄉(xiāng)下住,還是會被迫借助王爺這個身份帶來的“勢”。鄉(xiāng)里縣里的官差老爺肯定會賣他面子,假裝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很多地方仍然會大開方便之門。王爺下鄉(xiāng)是大事,很難瞞住,而且司歡不會真的讓他徹底瞞住。在古代行走,沒有勢力庇佑會很危險,司歡不會為了什么偷盜原主身份這種莫名其妙的糾結(jié)而讓自己和鐘承順陷入危險之中。但他會瞞住鐘承順,讓鐘承順以為自己沒有暴露身份。反正,這人有些傻,不會發(fā)現(xiàn)的。這可真是好人他來當(dāng),惡人司歡自己扮了。司歡無奈地笑笑,心里卻不怎么介意。愛上那個人之后,這些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何必糾結(jié)。鐘承順被司歡這么開導(dǎo)之后,頓時好受了很多。司歡說得對,這些是他無法左右的,他能做的除了適應(yīng)就是拋棄這個身份。他不會濫用這個身份的權(quán)勢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除非威脅到自己和愛人的安危。見他想通了,司歡笑著拿起晃了晃:“那我們繼續(xù)吧?”“好。”鐘承順心情回復(fù)平和狀態(tài),接著聽司歡給他講故事。接下來的幾天,鐘承順和司歡這邊十分平靜,鐘管家暫時沒有動手,但從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來看,他只是在做準(zhǔn)備。“拿到了他的那些證據(jù),你打算怎么辦?”司歡靠在他懷里,隨意地問道。鐘承順糾結(jié)地皺起臉,他不知道。“父女倆遣送到莊子里去吧,然后你把王府的管家權(quán)丟給他兒子,留幾個暗衛(wèi)盯著他們,別讓這對父女通過威脅兒子來謀權(quán)謀財。”司歡已經(jīng)替他想好了,“我們雖然離開了王府,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了,畢竟不是我們的東西,替原主打理好就是了。”鐘承順對此很贊同。“說不定等我們死后,原主會回到身體里來呢?他有幸還陽的話,還能再多享受一段時間的王爺尊崇。如果沒回來,這些東西恐怕會被他的族人分走,我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總不能讓鐘承順給原主生個孩子傳宗接代繼承家業(yè)吧?“是不是還可以過繼?”鐘承順問道。司歡點點頭:“這個有些麻煩,主要還是不知道選中的孩子人品如何。”鐘承順皺眉,那怎么辦?“讓莊王妃幫忙教養(yǎng)吧。”司歡輕笑,“我們幫了她這么大的忙,她總得給點回報。”小孩子嘛,大部分都是白紙一張,莊王夫婦人品不錯,相信肯定能教導(dǎo)好的。現(xiàn)在,只需要從族里選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就好了,年紀(jì)越小越好。鐘家人多,而且大部分跟著鐘承順上過戰(zhàn)場,失去父親的孩子不少。而母親難產(chǎn)生下孩子自己死去的,也是有的。想找這么一個符合要求的孩子不算太難,他們運氣好,很快找到了一個不滿一歲的,直接送去了莊王府。本來鐘承順想過自己養(yǎng),但司歡覺得他養(yǎng)一個鐘承順已經(jīng)心很累了,無法同時養(yǎng)第二個孩子。鐘承順:...好吧不得不承認,司歡說得有道理。莊王妃懵逼地接手了孩子,她自己還沒生娃,就要先替別人養(yǎng)娃了...外面的局勢慢慢明朗起來。三皇子給二皇子和皇后下了套,讓皇帝厭棄了兩人,然后把弄死太子的屎盆子扣在了二皇子頭上,這下皇后再不講半點母子情了。她的母子情早就全給了寄予厚望的太子,指縫里擠出來一點施舍給二皇子,但隨時都能收回去。二皇子的辯解蒼白無力,抵不過所謂的“鐵證”,母子二人最終決裂。但三皇子還沒得意多久,四皇子就暗中下手讓三皇子和人爭執(zhí)時不小心弄死了貴妃的侄子。貴妃的兄長唯一的兒子就這么死了,這兒子又一向才華橫溢被寄予厚望,一脈單傳的貴妃娘家差點瘋掉。他們本來就不待見這個所謂的被抱錯的皇子,這下徹底同他翻臉。管他兒子的死背后隱情如何,如果不是三皇子自己沒用,怎么會被人利用?這家人沒有了找出真兇的能力,那么身為直接兇手三皇子就得承受所有的怒火。貴妃娘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弄不死三皇子也能咬掉他一半的rou。而只剩下一小半勢力的三皇子又如何擋得住二皇子殘余勢力的反撲?最后的結(jié)果是雙方兩敗俱傷,貴妃和皇后兩家的勢力也都慘淡收場。這一系列的事情鬧得轟轟烈烈的,等塵埃落定,眾人盤算了一下,只剩下四皇子為首的一群皇子了。可惜,那些皇子要么嚇破了膽,要么被四皇子瞅準(zhǔn)機會暗中下手弄殘了羽翼,根本沒人能出來繼續(xù)爭奪皇位。四皇子成了最后的贏家,而他也非常大度地放過了其他兄弟。大受打擊的老皇帝身體越來越差,不過彌留之際好歹腦子清醒了起來,傳位給了四皇子,然后撒手人寰。參加完四皇子的登基大典,鐘承順和司歡收拾包袱,坐著其貌不揚的馬車上了路。在鐘承順不知道的地方,王府的暗衛(wèi)以及皇帝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