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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承順嘆氣,怎么這么復雜,他不過是個美術老師,真的玩不轉這些啊。“別想這些了,交給我便是,我剛剛說的菜你都記住了嗎?”鐘承順:“...記住了。”果然還是吃最重要。兩個人嘗試交往的一個月里,司歡已經漸漸學會了貴族間的行事舉止,最起碼不會讓人看出來他原本來自鄉野。不過一個月里一直閉門不出,因此司歡還沒怎么接觸過旁人。莊王妃的拜帖遞過來的時候他著實愣了半晌。按理說對方堂堂王爺正妃,應該是看不上他一個“男寵”的。就算鐘承順一直對外強調司歡并非男寵,但在這些自詡高貴的人眼里,司歡就是男寵。莊王別說正妃了,他府里的侍妾估計都看不起司歡。不過司歡并不在意這些,權當嫉妒了。誰讓鐘承順至今連個妾侍都沒有,一顆紅心都撲在他身上。王妃找上司歡,應當是實在沒辦法了。“是誰?”鐘承順沒看清帖子,司歡也沒說,他只能悶悶不樂地自己開口問。司歡見他鬧別扭,摸了摸他的臉安撫了一下:“是莊王妃,她求我給你吹枕邊風,幫幫她弟弟。”莊王妃不是別人,正是四皇子的親jiejie。四皇子母妃從未得寵過,但她手段不錯,生下了今上為數不多的公主之一。后來這位二公主嫁給了莊王,算是用來籠絡異姓王。但實際上,二公主和莊王是情投意合去求了皇帝賜婚的,籠絡異姓王不過是順帶的。二公主從小不受寵,因為上頭的大公主是當年皇帝最愛的皇貴妃所出,難產生下一個嬌弱的女兒就撒手人寰了。皇帝為了補償母女兩個,甚至在皇后在位的情況下,封了皇貴妃為皇后,入葬皇陵。有了這位掌上明珠的襯托,母妃地位低下、自己又不受寵的二公主過得就更加凄慘了。嫁人之后倒是越過越好,反而大公主婚姻不幸,駙馬在與人逛花船時喝醉爭執不小心摔下水,磕到腦袋就這么去了。二公主從未把自己看得太高,而且她從她已故的母妃身上學到了太多手段,從不小看任何人,這才會找上司歡。不過還有一點二公主從沒跟任何人說過,她相信鐘承順是真的愛司歡,而司歡憑借這一點能讓鐘承順聽他的話。她自己也是擁有愛情的人,別的人之間的愛戀真情假意她一看就知,外頭那些認為鐘承順不過是一時迷戀的人,才是真蠢。但,能勸動是一回事,司歡愿不愿意勸是另一回事。鐘承順聽完司歡的話,期待地看著司歡:“你要給我吹枕邊風嗎?那你是不是應該先做點什么?”司歡端茶的動作頓了頓:“你想要我做什么?”話里的曖昧刺激得鐘承順差點就說出“做我”兩個字了,但他好歹還有點理智,連忙咽下了到嘴邊的話,改成了另一句。“司歡,我想吻你。”司歡淺抿著茶水,沒給反應。☆、王爺x男寵11鐘承順有些失望,司歡還不肯接受嗎?卻聽司歡突然問道:“只是想吻?”鐘承順呆呆地點頭:“對啊...是不可以嗎?”司歡盤算了一下,兩個月的時間身體調養的不錯了,應該...可以稍微干點別的了。他放下茶盞,伸手勾過鐘承順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雙唇相貼的觸感柔軟而美好,接著司歡微微張嘴,舔了舔他的唇縫。鐘承順要瘋了,他第一時間捉住了司歡的舌頭,吮吸了起來。嘖嘖的水聲響起,司歡毫無經驗,鐘承順也比他好不到多少,但身為攻的本能讓鐘承順動作相當兇猛。素了這么久,好歹能沾一點點rou腥了,想來也是夠辛酸的。司歡難耐地喘息著,努力在對方的攻勢中尋求呼吸的機會,臉色微微發紅,心率加速。良久,鐘承順才克制住了繼續下去的欲-望,放過了司歡。“司歡...”鐘承順緊緊摟著他,欣喜地喃喃著,“司歡...真好,你接受我了...”司歡靠在他懷里喘氣,伸手反摟住他的腰,以作回應。“對了司歡...你剛剛問的那句話...”鐘承順緊張地提起了之前被忽視的問題,“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是可以做點比深吻更加親密的事情嗎?“你覺得呢?”司歡輕笑,聲音還帶著一點點鼻音,聽起來軟軟的。鐘承順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真的是他理解的那樣!“不過。”司歡抬頭看向他的眼睛,“不能做到最后。”最起碼還要再調養一個多月,否則這么一次做下來,司歡估計就又得躺床上喝藥了。“哦...”鐘承順失落了一下,沒多久又振作了起來。反正已經進了一大步了,剩下的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且司歡身體不好,慢慢來,他不著急。嗯,不著急。既然已經得到了心上人的承諾,不干點什么簡直對不起自己這么久的苦追。鐘承順當即打橫抱起司歡,快步回到了臥房。司歡縱容地任由他這樣那樣,幾乎有求必應。不過鐘承順還是很心疼他的,并沒有太過火,最后司歡被鐘承順握著手幫他解決了,然后兩個人相擁而眠。司歡是困了,他精神一向不太好,動不動就容易疲勞犯困,苦了精力旺盛的鐘承順。過往的兩個月,鐘承順每天晚上都要盯著心上人誘人的睡顏強忍著欲-望,異常苦逼。如今雖然已經抒解過了一次,但以往不沾rou還好,沾過就更饞了...鐘承順悄悄地伸手往下探,探到一半又頓住了。司歡睡覺淺,驚醒了他怎么辦?剛剛司歡就很累,他實在不應該再折騰對方了。嘆了口氣,鐘承順把手收回來,規規矩矩地抱著司歡的腰,不再亂動。還能怎么辦呢?自己熬吧。第二日難得鐘承順醒得比司歡早,但是一看時辰才發現,現在已經快過了上午十點了。司歡到現在還沒醒,不會是生病了吧?鐘承順一想到昨天他們兩個不穿衣服鬧了一回,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連忙伸手去試他額頭的溫度。還好,沒有發燙。也許是昨天累到了。鐘承順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睡得更舒服,之后便一動也不敢動了。司歡被餓醒的時候,順手摸了摸手下的東西。手感不錯,不過好像和往日鐘承順穿著的絲綢里衣不太一樣。嗯?等等,昨晚他和鐘承順好像沒穿衣服就睡了。而且還是在吃晚飯之前,他直接被鐘承順拐上了床。這個大傻子,猴急成這樣,后頭竟也沒想著喂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