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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伯安,你不會還是個雛兒吧?美人親近一下你就緊張成這樣,我真好奇以前那群人送來的佳人是不是被你丟去當燒火工了。”鐘承順原主字伯安,但鐘承順一個現代人根本沒有字,乍一聽沒反應過來是在喊他,足足愣了三秒。“咳...你想多了。”鐘承順不想提那些人的事情,他怕司歡不高興。司歡微笑著為他續杯,沒什么反應。這個男人是王爺,過往不可能沒有過通房和寵兒,司歡并不奢求什么,但能一生一世一雙人,最好不過。而且司歡也知道鐘承順是半路附身的“野鬼”,實際上那些人也不算是對方碰過的,他還沒那么小心眼到這也要計較。只要鐘承順現在心里只有他一個人,他便滿足了。至于以后,大不了等對方有了新寵他再離開就是了。不過鐘承順這么傻,司歡有信心能把他的心牢牢抓在手里。沒看見司歡吃醋,鐘承順有些郁悶。司歡果然還不夠在乎他,竟然獨占欲都沒有。宴會慢慢進行著,來之前眾人就墊了肚子,此番不過是做做樣子吃幾口,主要還是眾人相互之間閑聊增進感情,順道欣賞一下皇宮里舞姬們的舞姿。一曲終了,下一場上來幾名胡姬,皇帝頓時來了興致,緊盯著那幾個女子未被衣物遮掩的柳腰看。貴妃的笑容僵了一瞬,皇后卻緩緩勾起了唇角。不枉費她故意安排這幾個人出場,近些年皇帝看厭了中原貴女和江南碧玉,正想著換換口味呢。“這些胡姬倒是跳得不錯。”貴妃湊趣地說道,“就是太輕佻了些,這樣的舞姿合該只跳給一個人瞧的,怎能大庭廣眾地跳。”說著媚眼如絲地看著皇帝。皇帝聞言也看向她:“哦?貴妃可會跳?”貴妃笑容更僵硬了。雖然是她故意把話題往自己身上扯的,但是皇帝就這么二話不說地接口讓她很有些不愉。她哪里愿意把自己跟舞姬作比,她可看不上這種“卑賤之人”,陛下竟也不說一句“愛妃豈是這等俗物可以比的”來安撫她!司歡收回看向上首的目光。皇帝年紀大了,不僅昏庸,有些事情也懶得計較了。貴妃得恩寵多年,反而看不清這些了。“阿承,還要喝酒嗎?”司歡順嘴問道。“...不用了。”鐘承順痛并快樂著,被司歡灌下去了好幾壺酒,要不是這身體酒性好,估計早就開始發酒瘋了。司歡聞言放下酒杯,手指輕點著桌案,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醉了嗎?”“沒有。”鐘承順乖乖搖頭,“不過有點頭暈。”武將這邊給的都是烈酒,他們就好這一口。曾經有一回上了果酒,這群人當場就鬧起來了。鐘承順自然喝的也是烈酒,皇家珍藏,度數相當高。司歡滿意地微微一笑,語氣輕描淡寫:“聽說你后院還有一群美人?打算什么時候打發出去?”“打發...什么?”鐘承順是真有點頭暈,一時間沒聽懂他在問什么。“你說打發什么?”司歡回頭看他,眸色幽深。鐘承順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連忙許諾:“我回去就把他們打發走,時候,你別生氣!”司歡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鐘承順卻很高興,司歡這是吃醋了吧吃醋了吧吃醋了吧!“這些胡姬舞跳得不錯。”司歡岔開了話題。鐘承順心里警鈴大作,司歡又吃醋了?他連忙表示:“我覺得很一般。”司歡無奈搖頭:“撒謊。”他不過隨口說一句,沒想到卻讓鐘承順以為他在試探。其實司歡并不介意這些,他剛剛不過是提醒鐘承順一下,讓他早點把那些各方勢力送來的男女弄走,并不是吃醋了...好吧,確實有那么一點點。但后面這句是真的隨口感嘆,不是吃醋了。鐘承順卻當了真,著急地拉著司歡解釋道:“我真的覺得她們跳得一般,不是故意哄你的,真的。”這下司歡倒是有些好奇了:“為何?”胡姬明明跳得挺好的,正常直男都會心動。司歡自己是純gay沒什么感覺,但他還是有欣賞力的。“這樣的舞,在我那個世界不算什么。”鐘承順低聲說道,“我們那兒還有更火辣的。”這些不過小巫見大巫。司歡恍然,原來如此,看來那個世界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開放。“你們那兒的人不僅穿著暴露,行事也大膽,倒是很奇異。”司歡起了興致,“回府后同我仔細說說。”愛人對自己的世界感興趣,鐘承順自然沒有隱瞞的,立刻滿口答應。他也想和司歡多分享一些他的事情,在他看來,司歡這種表現是心里有他,要不然為什么會關心他的世界?至于好奇心作祟什么的,被他選擇性無視了。安排的舞蹈跳完,宴席也吃了不少時間,是時候切入正題了。皇帝陛下看完胡姬跳舞就拉走了貴妃,想要見識一下貴妃的舞姿。分明是給二皇子相親,結果他正經娘親和十分疼寵他的父皇都走了,剩下的人里頭地位最高的是皇后。皇后又哪里會真正替他選個好姑娘?故意挑了些看上去不錯的,指使她們去纏著二皇子。二皇子一時間脫不開身,其他人又被宮侍攔著不讓過去,二皇子竟連個正經的好姑娘都碰不上。鐘承順連忙帶著司歡離開了這里,打算找個地方幽會,也省得被三皇子纏住。“去哪兒?”他走得太快,司歡有些跟不上,“慢點兒。”“慢點兒三皇子就追來了。”鐘承順說是這么說,腳步卻放慢了。司歡捂嘴輕咳了兩聲,氣喘吁吁,嚇得鐘承順立刻停下了腳步。“怎么了?!”鐘承順放輕力道拍撫著他的背,“好點了嗎?”“沒事。”司歡微微勾唇,他除了有些喘,其他還好。咳嗽也是因為走得急了點,喘氣時吸入了些涼氣。鐘承順頓時自責起來,他剛剛怎么能走那么快!“我見前頭似乎有個亭子,我們去坐坐吧。”司歡連忙轉移開話題。“好。”鐘承順直接將他打橫抱起,朝亭子的放向大步走去。司歡微微一驚,條件反射地摟緊了他的脖子。手上和懷里的觸感太美好了,鐘承順到了亭子里也不肯把他放下來,干脆找了個借口,就抱著司歡坐在同一張石凳上。“石凳太涼了,你還是坐我身上吧。”司歡無言以對。其實亭子里是偶遇的高發場所,一般人走累了都想來休息一下,于是經常能碰見一些不太招人喜歡的家伙。比如,某位鐘承順心心念念想給套麻袋的三皇子。“好巧,順王也在這兒?”三皇子笑得特別真誠,但說出來的話卻很假,“御花園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