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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沒騙你。現(xiàn)在我一個月也能掙六七百塊錢,足夠我花了。”“您早點休息吧,我也該睡覺了,明天還有比賽呢。”李孝宇知道父親一般的咳嗽都不肯去醫(yī)院,非得熬到嚴重了才去小診所抓些藥回來吃。他惦記著父親的病情,一時間失眠了。第二天上午,除了502三個人,胡輝和張博也來為李孝宇加油。胡輝更是一直在幫好兄弟按摩肌rou放松,“小宇,你以前可是中學的長跑冠軍啊,這次也拿出點本事來,讓他們知道咱們D縣凈是出人才。”“你就是第一個人才,最不要臉的那種。”李孝宇活動了幾下腳腕,深吸一口氣準備上場。長跑比的不僅是是速度,還有耐力。李孝宇從開跑就一直有計劃地控制著自己的速度,盡量穩(wěn)中求快。但由于昨晚失眠了大半夜,他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前半段他還沒落下過前五名,直到第八圈,有兩個選手都放棄了比賽中途離場,他也累得兩眼發(fā)花,只得減緩速度。跑完第十圈,只剩下兩圈的時候,他明顯感覺雙腳已不受自己控制了,右腳忽然不小心踩到一顆小石子,扭到腳踝以致整個人都向右前方撲了下來。“小宇跌倒了,不知道他有沒有事?”胡輝第一個發(fā)現(xiàn),大家都擔心地看著前面李孝宇趴在地上的身影。李孝宇吐出了混進嘴巴的小沙子,忍著手腳的擦傷努力使自己站起來,沒察覺自己的右踝已經(jīng)腫的像個包子那般大,還沒站穩(wěn)踝部一受力即疼得又要摔倒在地。胡輝他們想跑過去幫忙,沒想有個人動作更快,“嗖”一下就奔到了李孝宇身邊,扶著他的胳膊讓他借力站起來。“謝謝。”李孝宇單腿站立,抬起頭想看看扶他的人是誰。居然是周子康!他干嘛對自己那么好?周子康看了一眼他的腳踝,歪著頭說:“走,我?guī)闳バat(yī)室。”“好。”人在受傷的時候總是最脆弱的,即使之前有再多的膈應,此時他也覺得眼前的周子康特別順眼。周子康想繼續(xù)扶,但好面子的他推開了,“我自己來就行。”然后點著腳慢慢踱步,每當動到傷處就會忍不住吸一口氣。還沒走出十步,李孝宇的身體忽然騰空,他還沒反應過來,邊上的觀眾就齊齊發(fā)出了“喔喔”的起哄聲,還紛紛拿出手機拍照。自己居然被周子康公主抱了!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李孝宇覺得自己這回真是丟人丟到家了,猛地一拳打到周子康的胸口,兇巴巴地說:“快放我下來!”“恩將仇報,你是條蛇嗎?按照你蝸牛一樣的速度,還沒去到校醫(yī)室早就關門了。”周子康說罷就把手收緊,帶著他跑了起來。這一刻全場的起哄聲達到了□□,根本沒人關心誰得了長跑冠軍。妹子們的尖叫聲更是一浪高過一浪。“好帥哦,抱著個人也跑得那么快!”“為什么受傷的不是我?”李孝宇真想鉆個洞藏起來,要他像個女孩子一樣“嬌羞”地把臉藏到周子康的懷里那是萬萬做不到的,只好將長袖T恤往上一扯,把整個頭都縮到衣服里面,露出個肚擠眼面對熱情的觀眾。等周子康把李孝宇放到校醫(yī)室的病床上的時候,胡輝眾人也趕到了。醫(yī)生抬起李孝宇的腳輕輕地轉動,又按了幾下右踝,“只有這里疼,對嗎?”李孝宇忍著痛回答:“對,就是這兒。”“沒事,就是扭到關節(jié)了。等我?guī)湍銖臀唬傩菹⒁粋€星期就會好了。”醫(yī)生把他的腳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準備復位,“小伙子,忍著點,會有些痛哦。”鄒迎捂住眼睛不敢看,“我以前歪過,這個真的好痛的。”張軍亮撞了撞鄒迎的肩膀,說:“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小宇,別怕,就那么一下,很快過的。”“哎呀,這點痛我還忍得了。醫(yī)生,來吧!”話說得漂亮,但是他單閉著左眼不敢去看腳的動作已出賣了內(nèi)心。周子康見狀忍不住把手伸過去逗他:“真的不需要咬我的手?”正想說不需要,醫(yī)生卻趁著他分神的時刻“啪”的一聲復了位,痛得他反射性地咬住了橫在眼前的手腕。“臥槽,你還真咬!”……第7章道謝變了傷員的李孝宇只能窩在宿舍等著舍友們給他帶飯。鄒迎倚靠著爬梯,望著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李孝宇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我咬他就得被他打掉兩顆牙,小宇咬他卻一點事兒都沒有?”“對啊,小宇,你和那個周子康到底什么關系?我感覺他對你挺好的。”張軍亮在自己的長項里輸給周子康,心底對他服氣了不少。“我之前真的不認識他,總共才碰了三次面,第一次在飯?zhí)盟谖液竺媾抨牐诙卧诨@球場,第三次在圖書館,就這么多。”李孝宇是在想不出還在哪里見過他,“不過,早上的時候我有問過他”“真的?那他說什么了?”鄒迎雙眼冒著閃閃的八卦精光。林海聽到這也難得把頭從蚊帳中露出來愿聞其詳。“他說是因為我長得像他。”宿舍一下子沉默,大家都在等著李孝宇繼續(xù)說。半分鐘過去了,鄒迎攤開雙手,問:“沒了?”“對啊,他就只說了這句話。”李孝宇聳聳肩膀表示無辜。“你怎么不繼續(xù)問啊?你哪里長得像他了?一個高一個矮,一個黑一個白(其實周子康只是沒小宇那么白而已啦),五官也一點都不像啊。”鄒迎八卦的欲望得不到滿足,擺出一副要刨根問底的姿態(tài)。李孝宇卻不在意,“你都說我們兩個長得不像了,他肯定是誑我的,懶得理他。”張軍亮轉了轉眼珠,倒覺得周子康是話里有話,具體什么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休息了幾天,李孝宇的腳終于能下地了,他就一瘸一拐地去到周子康所在的金融學院宿舍樓,想當面道謝。問了人才知道,原來周子康是住校外的。他只好等以后碰到了再道謝。不久之后就讓他等到了碰面的機會。一天傍晚,李孝宇走到cao場邊的石階上自言自語地練習口語。無意間發(fā)現(xiàn)周子康和朋友在打籃球,他們學院的院花王可兒—也就是之前李孝宇在圖書館見過的女生坐在椅子上看賽。球場上的周子康依然是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