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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的時代樓梯間簡直就是談判圣地,因為沒人啊,可是站在我上面的劉映杉……“你怎么出來這么久,我來找你的。”大概是怕我尷尬,劉映杉主動開口。“就談了點兒事兒,進去唄。”然后我跟著劉映杉回到了包房,剩下楊晉一個人在樓梯間凌亂。然而事實上,自從回到包房,我也是各種不自在。我想劉映杉大概是聽到了些什么,可是他到底是聽到了什么啊,聽到了什么程度,又理解到了什么程度,滿腦子都是尷尬。就這么混到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屋子里已經倒的七七八八的了,沙發上能躺人的地兒都已經被占了。“走吧,回家唄。”劉映杉拿著他和我的外套,示意我出去。“不給他們打聲招呼?”“走吧,人家好不容易睡著的,別把人吵醒了好吧。”我一想也在理,于是跟著劉映杉出去,結了帳然后往回走。“你能開車嗎?不然樓上開個房睡覺?”昨晚大家興致都挺高,所以不管是在火鍋店還是KTV都喝了挺多。“早醒酒了,我多早就沒喝了呀。”劉映杉穿好外套,手搭在我肩上,“睡覺當然得回家睡。我昨天出來之前電飯煲預約了煲粥,估計現在回去差不多。你吃了辣又喝了酒,小心犯胃病,回去喝點粥再睡。”我腦子一懵,又想到剛才在樓梯間跟楊晉的對話,不免有些尷尬。“那個,你剛才在樓梯間找我的是什么時候來的?”“就你說我考上985的時候。”劉映杉一只手抓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拿從后排拿了保溫杯給我。“昨天出來的時候裝的熱水,應該不太熱了,你先喝兩口,這幾天早上還有點涼,別感冒了。”我尷尬地接過水杯,心想你要是早點開始聽也好啊,怎么就偏偏只聽到后面了。“那個我剛才是故意氣他的。”拿瓶蓋倒了水出來,溫度剛剛好,不燙,卻還是熱,喝了兩口果然舒服了一些。“我知道,我能不知道嗎?吃火鍋就看出來了,他就是那渣男吧。”“嗯,就是他。”“你們倆都鬧掰了,怎么就還能上一個桌吃飯啊?不想看到他就不吃啊,跟我去逛超市多好。”劉映杉摸了把臉,大概也是困了。“同班同學,又是一個寢室的,也避不開啊。之前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公開過,所以就那樣唄,只能裝著是同學間鬧了矛盾又和好的樣子。再說了,我們寢室的人都挺好的,大家關系也不錯,沒必要為了他放棄跟同學之間的情誼。”我又倒了一蓋子熱水,遞給劉映杉。劉映杉接過熱水,喝一口,然后把蓋子遞給我,繼續說道:“不過他可真夠不要臉的,今晚上纏著你吧?所以你才拿我當擋箭牌?”“這個也不能全怪他,他平時也是躲著我的。但是我們每個星期天回學校的時間差不多,所以他大概是看到了你送我,誤會了,所以專門拉著我勸誡我離你遠點兒。”我把杯子收好,放回后排。劉映杉一笑,道:“大概是看你分手沒多久就找了個條件比他好的,心里嫉妒了。”“我也覺得是這樣。”“傻逼樣,要不是今晚你們寢室聚會氛圍挺好,我真想給他兩下子,上次你被打那賬還沒算呢。”“上次也不是他打我,是他前男友,算了唄,反正我也無所謂了。再說上次我也打他了,他沒還手。”“那你現在?”“不喜歡他了,一點兒也不喜歡。之前確實是我太年輕,人家稍微對我好點兒,就感恩戴德恨不得把自己送出去,以后不會了。現在看來,他就是個傻逼,幸好盧風出現的早,早點兒打醒了我,不然等我真的跟他有什么了我才覺得吃虧呢。”“行了,別想那些破事兒了。回去吃個粥,睡一覺,明兒個哥帶你去嗨。以后要是再敢來找你,就讓他直接來找我,看我弄不死他。”劉映杉停好車,揉揉我的頭發,下車了。這個周末,到底沒能讓劉映杉帶著我出去嗨,因為約了余佳跟楊笑娜討論presentation的事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一開機全是兩個人的轟炸信息,全是講我是多么的慘無人道,明明說好了約飯商量presentation,然而到了點兒玩消失,嚇得我趕緊一個電話打過去。“俞思齊,你要臉嗎?我跟楊笑娜在孵化園的麥當勞等了你三個小時了。”“親愛的,昨天晚上我們寢室聚餐,嘻嘻嘻。你等著我,我現在立馬打個車就過去,晚上請你們吃好吃的,賠罪。”“我吃你大爺,下下個星期就該我們組做presentation了,現在連構思都沒有,你還真有心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親,我馬上就到,你再吃一個漢堡,我現在就馬不停蹄地滾過去給你個交代。”說完趕緊掛了電話,想想女人真可怕,特別是暗戀別人那種。草草換上衣服,正準備出門,劉映杉起床了。“你要出去?”“嗯,約好了同學要討論,結果我給忘了,我先走了啊,晚上你自己吃。”換上鞋正準備往外面沖,一把被劉映杉拉住。“等著,我送你。”“不用了,我自己打個車就行。你還要換衣服,太麻煩了。”看著劉映杉的家居服,我于心不忍。“別說那些沒用的了,五分鐘,反正這片兒也不好打車,還不如等我送你。”我心想也是,干脆關上了門,專心致志催著劉映杉快一點兒,再快一點兒。在我的反復催促下,劉映杉,換衣服,洗臉,刷牙,穿鞋加出門一共用了不到五分鐘時間,在電梯上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夸贊他:“劉映杉,你可真快。”只見他呵呵一笑,捂著嘴道:“俞思齊,你知道嗎,你不能說一個男人快,會得罪人的。再說了,我還真的不快。”額,我的內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紅了臉,悶著腦袋上了車。到了麥當勞,我本來已經準備好接受暴風雨的洗禮了,然而當我們走近余佳那桌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表情,變了,然后又變了。等到我一坐下,她便笑道:“喲,怪不得睡了一天,看來是昨晚太勞累了啊。”說著又一臉yin、蕩看向了劉映杉。她兩知道我的性向,所以想歪很正常,我也是一臉懵逼。還是劉映杉,主動跟他們打了招呼,然后讓我坐著,自己去買吃的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