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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回答:“不常回來了。”“那也沒關(guān)系,哥可以去看你,開車一個小時就到成都了,到時候帶著哥逛逛你們學(xué)校。”我的內(nèi)心:大哥,我跟你真的不熟啊。我的回答:“菜什么時候能上啊,我媽讓我早點回去跟她湊搭子打牌。”“我不是跟舅媽說了嗎,今晚回去晚。”“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是多陪陪家人好。”我笑著跟我哥說話,順便發(fā)一條微信給他:【你弟弟沒那么饑渴,不用介紹,謝謝。】他回我不領(lǐng)情,我也懶得回信息,只是繼續(xù)裝著很忙的樣子,好在菜上的快。吃完飯,在堂哥的盛情邀請下,又緊接著去了KTV,我萬般不想去,無奈堂哥親自上陣給我媽打電話說要跟我玩,而我媽就這么放心的把我給賣了。期間禁不住勸多喝了兩杯酒,在沒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被鄧博拉到了廁所,堵著我就要開親。然而哥哥的身高擺在那里,他個一七二得踮著腳才能親到,在發(fā)覺他想做什么之后我也就沒有再顧得上什么兄弟之情,一把把人推開就要走。結(jié)果好死不死他竟然還要來拉我,我是沒打過架,但是還算有常識,反手給了他一巴掌,“我不知道我哥怎么跟你說的,我對你真沒那意思,別再sao擾我。”我哥見著我黑著臉從廁所出來,約摸也知道我跟鄧博鬧的不愉快。“我送你回去?”“不用,你喝了酒,我自己打車。”“我好心給你介紹個朋友,你不要黑著個臉。”“我說過不用,哥,我把你當(dāng)親哥,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這種人,真的不適合我。我過得挺好的,你不用管,我先走了,你自己不要酒駕。”說完也不聽我哥繼續(xù)說什么就走了。大過年的確實不好打車,我們來的又是新開的KTV,在新城,不要說車了,人都沒有什么。但是已經(jīng)回絕了我哥,又不能舔著臉再回去,畢竟鬧的也是不愉快,可是最重要的是我怕黑啊,而且這么走回去,得走兩個小時啊。于是在樓下猶豫一陣想著干脆去旁邊酒店開個房間,明天一早再回去。正在猶豫不決之際,電話響了,是劉映杉。“給你發(fā)消息怎么不回啊?電話也是一直打不通。”剛剛一直喝酒沒注意,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大概是信號不好,剛才在KTV包間。”“你怎么了?不高興,跟誰玩兒呢?誰惹你生氣了?”不知道劉映杉是怎么聽出來我生氣了,我自以為是不那么明顯的。“跟我哥,他給我介紹了個人,煩死了。”“不喜歡,不喜歡就走唄,管他是誰介紹的。你不是剛失戀嗎,這么著急干嘛。”“又不是我讓他介紹的,他一直鬧著,我也推不過,我能怎么辦?他是我爸這邊跟我唯一交好的人,我能完全推了嘛?我又不知道他介紹的這人是這幅德行。”“好了好了,別生氣,你現(xiàn)在在哪兒?出來了?回家了嗎?”劉映杉聽著我著急了,估計是想安慰安慰我。“嗯,剛出來,這邊沒車了,在新城,我準(zhǔn)備去旁邊酒店開間房,睡一覺,明天再說唄。”剛才也算是無緣無故給劉映杉發(fā)了通火,語氣也就漸漸軟了下來。“大過年的,晚上不回家在外面好玩呢?”“沒車了,我能走回去嘛?”再說我還怕黑啊,這么晚一個人沿著嘉陵江走,我也是心沒有那么大。當(dāng)然這后半句我也沒有說出口,畢竟這么大個人了,再拿怕黑出來說事兒,自己也不好意思。“嗯,那你給我報個地址,我剛才正準(zhǔn)備讓人找你呢,你大晚上別亂跑了,我讓人去接你。”我當(dāng)時就犯嘀咕了,準(zhǔn)備讓人去找我?什么情況,但是還是順從的報了地址,畢竟初二,還在年里,能回家當(dāng)然是最好。“那我先掛了,你別亂跑,先找地方坐著,我馬上讓他聯(lián)系你。”劉映杉先掛掉的電話,不到兩分鐘我的電話又響了,是陌生號碼,趕緊接起來。“俞思齊嗎?”那邊的人聲音聽著也是年輕。“對,是我。”“我是劉映杉同學(xué),你是在新開的那家XXX嗎?”“嗯嗯,是。”“行,你等著,我離你挺近的,大概十分鐘到。你注意看著我的車子,黑色的凱迪拉克,車牌是川XXXXX。”“好的,好的,謝謝你,麻煩了。”寒暄幾句剛剛掛了電話,劉映杉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說好地方了吧。”“嗯。那是你同學(xué)?”“嗯,是。室友,剛才就想著讓他去找你,你一直聯(lián)系不上,我以為你心情不好一個人出去喝悶酒了。”“我哪有一個人出去喝悶酒過?謝謝你啊,你現(xiàn)在干嘛呢?”“還說呢,本來今晚約了跟朋友去嗨皮,想著給你開個視屏,讓你看看,結(jié)果你不接,然后發(fā)信息也一直沒回,我就沒心思了啊,專門出來在外面給你打電話,你知道上海現(xiàn)在幾度嗎?我就站在大街上,凍死我了。”“傻逼,滾進去玩兒唄,我這么大個人,能有什么事兒?你腦子怎么長的?”嘴上雖然罵著他傻,心里卻不是這么想,反而覺得心中頓時愉快了,橫掃了今天一天的陰霾。“哦,我這么關(guān)心你還錯了?你個沒良心的。”“行了,不就是這么一件事兒嘛,回成都請你吃飯,隨便點,好吧。你快進去唄,免得凍著了大少爺我可不負責(zé)。”“著什么急啊,反正都出來這么久了,也不急這會兒啊。陪你,他到了我再掛。說說唄,今晚遇到了個什么樣的極品,能把你逼得半夜想一個人去開房啊?”“呸,大過年的,說點兒好聽的。就是個混的,怎么說呢?像是山中一霸那個類型。大概是仗著自己老子不錯,家里有點小錢,就扮土豪唄,說的跟要養(yǎng)著我似的。神經(jīng)病。”“你哥怎么什么人都介紹給你嗎?再說了要真想養(yǎng)著你,能輪的到他?哥養(yǎng)不起你?”“瞎說什么呢?我怎么就要人養(yǎng)了?我就是煩那種人,地頭蛇,仗著家世在這邊覺得天下老子第一的樣子,上來就是不差錢的款,看著讓人不舒服。我哥,其實差不多也是這個類型,只是我畢竟是他弟弟,他從小對我也還好,估計是聽到我失戀替我不值,才想著介紹自己的兄弟給我唄。主要還是關(guān)心則亂,想著自己人好歹有個照應(yīng),也不能全怪他。”出來這么久,剛剛喝上頭的酒也是醒了大半,現(xiàn)在還能給劉映杉分析這件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