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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第二天今淼在午飯后便早早換上正裝,此刻他筆直站在玄關(guān),平靜看向門口的男子,淺笑著有禮問好:“霍先生你好,很高興見到你。”“你一定是今先生,”乍看完全不像是年過半百的人,霍逸海一頭染成烏亮的黑短發(fā),一身剪裁得體的定制西裝,皮鞋锃亮,立起的衣領(lǐng)潔白而凌厲。溫文儒雅握住今淼伸過來的手,他笑的時候眼角會散開淡淡的魚尾紋,天生給人一種親切和藹的錯覺;然而那雙討人喜歡的桃花眼后似乎藏著一池深潭,在精心偽裝下,隱隱透出涼意。“我聽爸說過你和鑫泓的事,不用這么見外,你可以跟鑫泓一樣叫我爸。”事先讓情人和助理探聽過兩人的事,霍逸海自以為已將今淼的情況把握得一清二楚,今日見到真人,沒想到兒子的口味還不錯,越發(fā)堅定了他將眼前人收歸己用的想法。“招呼不周,請進(jìn)。”微微一笑,今淼沒有對這個稱呼發(fā)表任何意見,只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緊不慢說:“鑫泓正在路上,快回來了。”“他最近還有什么事要忙嗎?”特意做出驚訝的模樣,.霍逸海不信還有那所企業(yè)敢接納霍鑫泓,眼珠一轉(zhuǎn),故作關(guān)切道:“聽說這里是你的房產(chǎn),這段時間多虧你支撐他,不過年輕人嘛,多吃一點苦頭沒壞處。”踏進(jìn)客廳,他一眼看見在樓梯口探頭探腦的泓寶寶,揚了揚眼眉,皺起鼻子:“看來他真的很喜歡你,他從沒養(yǎng)過這些小動物,居然愿意讓他們進(jìn)屋,抑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據(jù)我所知,你不和他一起長大,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在霍嘯云對面坐下,今淼握住雙手,不卑不亢開口:“不知道這次來是不是有什么事?”“看來小淼你和鑫泓一樣,喜歡單刀直入,不錯。”維持住臉上公式化的笑,霍逸海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聲道:“既然你知道他小時候的事,我也想讓你知道,我理解不被長輩認(rèn)同的婚姻,走得有多難。”一手捂住雙眼,他看起來痛心疾首,唉聲道:“不過你放心,為了不讓自己身上的悲劇重演,只要你孝順我,我會全力支持你們。”單手虛握拳抵在唇上,今淼眼中精光一閃,溫和順從應(yīng)道:“我不明白,你是鑫泓的生父,我當(dāng)然孝順你。”“有你這句話,我真放心。”抬眼睨了今淼一眼,霍逸海見四下無人,示意他湊上前:“但是呢,鑫泓他沒你這么會想,年輕人嘛,愛鉆牛角尖。”微蹙眉嘆了一口氣,霍逸海估摸著今淼聽得專心致志,是到試探該不該伸出橄欖枝的時候:“他沒栽過跟頭,做事只憑一時意氣,可他考慮過你么?就算一時依靠你的財產(chǎn)度日,就憑那兩兄弟揮金如土的習(xí)慣,金山銀礦也被他們揮霍光。到時怎么辦?不然你看,離開了霍氏,他連人去哪都不知道?”狠狠一咬牙,今淼竭力壓下眼里冒起的火,低頭期期艾艾答道:“這個我多少也感覺到,但我真的很喜歡鑫泓,哪怕以后要我養(yǎng)他,我也心甘情愿。”“這怎么像話,”立馬搖頭擺手,霍逸海眼光一沉,佯裝無奈道:“我好歹是他爸,不能看著他誤入歧途。這張支票你拿著,”將一張支票塞到今淼手中,他合起對方的手,正色道:“不瞞你,親家的事我全知道,沒想到爺爺居然翻臉不認(rèn)人,沒關(guān)系,我給你出頭。作為交換,你要告訴我鑫泓這段時間在做什么,我好找合適的時機(jī)說服爺爺讓他回霍氏。”偷瞄一眼支票上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零”,今淼忍住大笑的沖動,眼里恰如其分?jǐn)D出兩分驚恐:“你、你想我監(jiān)視鑫泓?他會生氣的。”萬一他生氣了,遭殃的就是你,今淼心想。“怎么可能會讓你做那種事!”義正言辭反駁,霍逸海從他的反應(yīng)中得了越來越多信心,繼續(xù)苦口婆心勸說:“我是擔(dān)心,怕他又做了些什么,讓爺爺生氣,我不好辦。”瞥見今淼眼中依舊有幾分“畏懼”,霍逸海搬起臉,威嚇道:“你知道這樣下去會有什么后果嗎?像鑫泓這種從沒受過挫折的公子哥兒,多的是從此一蹶不振,拿什么當(dāng)寄托都有,賭博啦、酗酒啦、藥物啦……不信你去問問,下場有多悲慘。今家破產(chǎn)你看出什么了嗎?難道你想陪著他還債?”像被刺中痛處,今淼眼角適時憋出一滴淚,“驚恐”搖頭:“不、我不想!”“那就對了。”不動聲色松了一口氣,霍逸海不忘打一棒子要給顆糖,繼而掏出一張名片:“話說,這是我剛收購的一個畫廊,正好缺個打理的幫手,你有興趣可以看看。”沒等霍逸海進(jìn)一步介紹畫廊的生意,大門倏地被打開,同是西裝革履的霍鑫泓放下公文包,徑直沉穩(wěn)走到今淼身后,周身像是裹著一層寒冰:“有何貴干?”“這么多年沒見父親,連‘爸’也不喊一聲,唉,我可真是失敗。”自怨自艾一句,見霍鑫泓沒有要搭理他,霍逸海緩緩站起身,彈了彈外套上的塵埃,嘴角仍舊上揚,眼中無半點笑意:“來看看我的兒婿,順便給后輩傳授點人生經(jīng)驗,你有意見?”“成功才叫經(jīng)驗,不過,你得到的人生教訓(xùn)確實令人受用。”一手撫上今淼的肩,霍鑫泓站姿隱約展示戒備的姿態(tài),仿佛不可撼動的冰山;他藍(lán)眸中波瀾不驚,卻天生具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如果你已經(jīng)傳授完,可以請你離開。我知道你想來打探什么,我今晚不會去霍府,這次,你可要坐好這個總經(jīng)理的位置,別再被趕下來。”被親兒子戳心戳肺,霍逸海臉色煞白,下意識握拳的手青筋畢露,從牙縫里一字一句蹦出:“謝謝你的祝福,不用送。”聽見霍逸海摔門離去的聲音,霍鑫泓方繞過沙發(fā)坐到今淼身旁,眉頭緊皺:“你怎么沒等我就把他放進(jìn)來了?”“放心,駱斌不是在隔壁守著嘛。”頑皮朝他眨了眨眼,今淼抱住他,像在給一只暴怒的老虎順毛:“你看他給我什么?”“兩百萬?”難以置信看向他手中的支票,霍鑫泓把人摟進(jìn)懷里,在額角親了親:“我代他向你道歉,沒想到他處境這么艱難。”“噓。”食指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今淼瞇起眼,神情猶如一只玩弄獵物的貓:“這是讓我監(jiān)視你的報酬。”霍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