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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今淼愣了愣:“為什么不想?”食指指尖點了點今淼的鼻子,霍鑫泓無意細說:“不想讓那些破事影響你心情。”“我想跟你一起。”直視他的雙眼,今淼佯裝生氣撥開他的手,輕聲說:“你以為不讓我知道,就不會影響我?等你回來后擺起一副冷死人的冰山臉,誰靠近你都得被凍成冰棍,我又不是傻子。”霍鑫泓反駁:“我沒有。”“行啦。”知道他不是故意瞞著自己,今淼暗暗松了一口氣,開玩笑道:“你們家人聚會不叫我,就不怕我是以為你看上了其他小妖精,想金屋藏嬌么?總之,”眼明手快捂住他要張開的嘴,今淼抿嘴笑道:“那明晚就改到霍家附近的酒店,我看到過好像有活動。”霍鑫泓:這么突然???第二天下午,霍鑫泓提早下班,先回家接上穿好一身正裝的今淼,一同乘車前往霍宅。看著窗外熟悉的風景,在霍宅里的日子好像離他那么遙遠,今淼感嘆:“明明搬出來沒多久,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逃出生天的人大多這種想法。”與今淼十指緊扣,霍鑫泓出神看著窗外:如果不是身邊這個人,他或許還沒那么快下定決心。“大少爺、淼少爺,歡迎回來。”站在門口迎接,閆伯的目光在兩人握緊的手上流連片刻,垂頭開口:“老爺在大廳,二少爺馬上到。”“謝謝,辛苦你了。”朝閆伯微一頷首,霍鑫泓牽著今淼往里走,果然見霍嘯云已坐在大廳主位。他雙手拄著拐杖,面向落地窗,不知道在想什么,聽見兩人進來的聲音,頭也不回。“有事快說,我還約了人吃飯。”大喇喇從門外晃進來,霍鑫言穿著一身休閑便服,也懶得坐下,挨在沙發旁:“時間寶貴。”暗地里搖了搖頭,閆伯走到霍嘯云身旁,低聲開口:“老爺,人到齊了。”聽見閆伯的話,霍嘯云似是總算從沉思中回過神,拄著拐杖慢慢轉過身,銳利的雙眼在瞥見霍鑫泓身邊的今淼時,明顯一怔。“還沒玩膩?”乜斜著眼睛睨了兩人一眼,霍嘯云對這個長孫相當失望,憋著一股氣,漠然開口:“我讓你們來,是要給你們兩個選擇。”屋內靜得只能聽見窗外風吹樹葉的颯颯響,霍嘯云滄桑且強硬的聲音在寬闊的大廳里回蕩:“一、霍氏總經理的位置交給霍鑫言。二、一年內,你們倆各給我一個曾孫。”今淼一愣:公司給霍鑫言勉強能理解,曾孫又是什么cao作?“呼呼呼……”先是捂住嘴笑出聲,霍鑫言很快壓抑不住,倒在沙發上,一手遮著眼睛:“沒想到是來聽相聲!”手忽然被抓緊,今淼看向霍鑫泓,那人臉上冷若冰霜,他卻看到那雙素來平靜的藍眸中已在醞釀一場暴風雨。“至于你,”舉起拐杖指了指霍鑫泓,霍嘯云眼中流露一絲痛惜,夾雜著憤怒,沉聲道:“當前最后一次機會,在這里向我認錯,收回辭職信,跟他離婚,我可以讓你搬回來。”霍鑫泓面無表情:“爺爺變幽默了。”“忘了告訴你,我沒念商科。”像是在說“昨天晚上吃什么”一樣,霍鑫言倏地收起笑容,眸色陰沉,兩兄弟的表情難得一致:“也沒有掛科延畢,我讀的是外科,明年就博士畢業了。”“什么?”這兩兄弟沒一個省心,霍嘯云嘴唇四周的皺紋微微發顫,抓著拐杖的手指關節發白:“到現在說這些氣話有意思么?你注定這輩子當不了醫生。”“你給我的銀行卡,我一分錢沒花,放在樓上臥室抽屜里。”翹起二郎腿,霍鑫言攤開雙手坐在沙發上,與震驚的霍嘯云對峙:“我也不想要霍氏,你當我死了,不要打擾。”檀木拐杖重重撞在大理石地面,霍嘯云對他怒目而視:“不可能!”“那時你凍結了他的賬戶三個月,因此他的學雜費是我出的。”了解霍嘯云不懂的點在哪,坐得筆直的霍鑫泓本一直沉默,此時冷靜開口:“包括你給我倆的信托基金,原封不動歸還。”但凡霍嘯云對霍鑫言在英國的狀況有半分關心,這些年總該發現一點蛛絲馬跡,然而……寧愿把公司交給多年來無視的孫子,也不愿交給霍逸海,霍鑫泓別開眼,終究對爺爺而言,所有人不過是棋子。“你……”無法理解霍鑫泓的舉動,霍嘯云渾身發抖,雙目血紅:“是不是那個女人讓你這么做?她要讓霍家分崩離析!”“是我求大哥幫我的,不過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當時他提出要念醫科,霍嘯云只回一句:我不會給你一分錢,得虧霍鑫泓及時出手,不然他連第二天早餐都吃不上。“扯遠了,”雙手抹了抹臉,霍鑫言眼中涌起一股悲涼,苦笑開口:“你的兩個選擇,我們拒絕,就這樣。”其實霍嘯云設想過讓霍鑫言進公司從基層輪換,盡管因為這個孫子和霍逸海太像,他無法信任對方,但總比他們的生父要好。沒想到霍鑫言想也不想就斷然拒絕,霍嘯云仿佛在遭受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忿忿罵道:“霍氏有什么不好?你們是被鬼迷眼,一個個盡知道往外逃,我不管,”一口氣喘不上來,霍嘯云想站起身,被閆伯勸住,舉起拐杖指著霍家兩兄弟:“給我兩個曾孫,你們可以跟你們爸一樣消失,當你們不存在!否則,你們一踏出這個門,沒有一所公司會要你們,餓死也別回來!”“你瘋了。”這段云里霧里的對話,今淼聽不下去,推了推霍鑫泓的胳膊:“我們走吧。”“我沒讓外人開口!”怒吼一聲,霍嘯云驀地把火氣全爆發在今淼身上,一手抓起茶幾上的茶碗朝他砸去。“小心!”霍鑫言一聲驚呼,今淼剛要側身躲開,沒想到霍鑫泓比他更快,半個身子擋在他前面。“啪嗒。”青瓷茶碗被霍鑫泓掃到地上,然則他的手臂也被潑上半碗熱茶,衣服濕了一大片。“你有沒有被燙到?”先前今淼只覺霍嘯云是瘋魔,乃至覺得對方可憐又可悲;現時那人誤傷霍鑫泓,今淼再不存半分同情。“沒事,我們走吧。”該慶幸自己今天穿的西裝外套夠厚,霍鑫泓拉著他站起身,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