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你把我掰彎就得對我負(fù)責(zé)、在人間、男男授受不親、病弱影帝,在線虐渣、給貓夏的你、被我殺死的前任回來了、本王不服[娛樂圈]、反派失憶之后、愛情終結(jié)者[快穿]、道修魔行
大受歡迎,吸引了很多各個層次的觀眾,字帖賣出高價云云。“大家好,我是水清公子,謝謝大家喜歡我的視頻。”端正坐在攝像頭前,今淼還在努力適應(yīng)對著一個小黑塊自說自話,后背繃直、時不時瞄小抄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像個被罰坐的小學(xué)生:“感謝‘泓崢蕭瑟’送出的玫瑰、感謝‘冬溫夏清’送出的鉆戒以及……應(yīng)研究院的要求,我的公眾賬號水清公子開通了,如果大家有想看我寫的詩詞或文章,可以到上面留言。那么,今天我要寫的是王維的……”做完一天的“作業(yè)”,今淼累得半癱睡在沙發(fā)上,手機(jī)偏不合時宜地響起:“你好,請問是今先生嗎?”今淼強(qiáng)打起精神:“請問您是哪位?”“我姓張,是藝術(shù)研究院的副院長,從小易那里要到你的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聽起來約莫四、五十歲,中氣十足,帶著指導(dǎo)晚輩特有的語氣:“你在的這個項目我也一直有跟進(jìn),真是后生可畏啊,這里給你提點小意見,希望你下次可以露臉和直播,對提升人氣有很大幫助。”“謝謝您的建議,關(guān)于露臉和直播,非常抱歉,我這邊條件實在不允許。”揉了揉額頭,今淼按捺住不悅,耐心解釋:“我會盡量配合你們的要求,懇請你們也了解我的難處。”“你說這什么話呢,我們也是為你好啊。”電話那頭傳來明顯的嘆氣聲,今淼有種錯覺,張院長的話聽起來仿佛年輕三十歲的霍嘯云:“小易跟我提過你跟霍家的事,可是這點小事,你難道不能跟他們溝通嗎?還有,你知道給你送禮的粉絲里面有一個叫‘冬溫夏清’的人,他上次一看到你的視頻,馬上聯(lián)系藝術(shù)院,希望能跟你見個面,你看你什么時候時間方便?后天怎樣?”“抱歉,我不方便。”直截了當(dāng)拒絕,今淼喝了一口水,竭力讓語調(diào)聽起來心平氣和:“這項工作似乎不在合同規(guī)定的類別中。”“合同里面確實有一條是‘單位分配的其他任務(wù)’,你為什么不能配合?”電話里的語氣不知不覺嚴(yán)厲起來,張院長聽上去相當(dāng)不滿,沉聲“勸誡”:“你家的事我是知道的,可你或許該明白,即使你想一直守活寡,霍家也不會一直養(yǎng)著你,聰明人都知道要為自己找后路。我給你搭線的這位‘冬溫夏清’是位青年才俊……”“請注意您的措辭。”忍無可忍打斷他的滔滔不絕,今淼太陽xue突突地跳,臉色鐵青:“我尊敬您是長輩和上級,所以不想說不禮貌的話,這種事以后請不要再提。時間不早了,不打擾您吃晚飯,再見。”抖著手掛斷電話,今淼憋著一股氣,邊收拾寫書法的用具,邊跟程意說了剛才的事。“Woc什么驚天大傻叉!”聽到今淼的話,程意震驚得無以復(fù)加,又忍不住為他擔(dān)心:“本來以為國家藝術(shù)院的人素質(zhì)會高一些,才華與人品真不能掛鉤。要是他們繼續(xù)給你施壓,你打算怎么辦?”“最壞的結(jié)果,可能得重頭再來。”也許是跟程意吐槽過一番后,今淼冷靜不少,淡淡道:“這個項目能加分,本來就是意外之喜,最初我也沒打算指望它。總之目前先干著,要是往后再有什么過分的要求,這種所謂的‘書法家’不當(dāng)也罷。”“我懂你的意思,這種油餅上級,不被揍真是奇跡,就是覺得可惜。”輕嘆了一口氣,程意明白這種空歡喜一場的滋味,安慰道:“無論你決定怎樣,我都支持。”在隔壁房間,霍鑫泓第一時間看了水清公子的最新視頻,同樣注意到‘冬溫夏清’這個ID,不僅在視頻里拼命刷禮物,還追到公眾賬號留了十多條評論,其中不乏明顯的撩撥和追求。“老板,我聽到一件事,有必要向你報告。”尚在猶豫要不要找人查清楚,霍鑫泓收到程煜發(fā)來的訊息,關(guān)于張院長sao擾今淼、以及“冬溫夏清”想與今淼見面的事,末尾請示:“需要去跟進(jìn)嗎?”“麻煩你。”讀完訊息,霍鑫泓不怒反笑,思索片刻,追加一句:“我認(rèn)為研究院的副院長該換人了。”才打下最后一個字,忽而一陣暈眩襲來,霍鑫泓不得不忍著惡心躺下,心中納悶:難不成是今天復(fù)健的運動量太過了?片刻后,今淼拖著疲憊的身軀,推開房門,習(xí)以為常在霍鑫泓床邊坐下,輕聲細(xì)語:“你今天過得怎樣?我……”吸了吸鼻子,他突然噤聲,視線落在霍鑫泓床頭一個精致的平安結(jié)上。臉色一點點沉下去,今淼深吸一口氣撐起身,待他走出房門,已換上一副興致雀躍的模樣,找到樓下的閆伯,開口問:“我看到鑫泓床頭的平安結(jié),好漂亮,在哪買的?我也想去求一個。”“啊,那是兩位小少爺?shù)陌职纸o他們兄弟求的平安符。”見今淼一臉疑惑,閆伯看了看左右無人,低聲說:“老爺硬是不讓他回來,只好隔三差五送點禮物。”“真的嗎?哪天我見到他,得請教請教。”鎮(zhèn)定自若應(yīng)付過閆伯,今淼隨手在樓下找了個密封袋,回到房中把平安街包上,便分別給霍鑫言和程煜發(fā)了一條訊息。“知道了,等下讓駱斌拿我的那個送檢,我現(xiàn)在回來。”收到訊息時,霍鑫言正在酒吧百無聊賴,他盯著上面的字看了許久,又回道:“請務(wù)必照顧好我哥。”今淼:“放心,以防萬一,你找代駕吧,路上注意安全。”依今淼推測,平安結(jié)的繩索應(yīng)是浸泡了特殊的藥水,聞久了會令人精神萎靡,乃至肌rou萎縮。上次精油的事還沒過去,這么快又下手,霍逸海是有多著急想置這兩兄弟于死地?“想起來,我好久沒給你按摩了,是我做得不夠。”心下不禁對霍家兩兄弟生出同情,今淼坐到霍鑫泓身邊,小心掀開被子,一本正經(jīng)道:“如果力道太重,那你就忍耐一下。”先從五指用力,今淼按照先前護(hù)士教的xue位,沿著經(jīng)絡(luò)往上,從手腕至手臂、肩膀。他的手溫?zé)崛彳洠讣庥巫咴诨赧毋钠つw,如同一團(tuán)恣意燃燒的火,四處彌漫。緊閉著眼,霍鑫泓屏住氣息感受今淼掌心的溫度,直到發(fā)覺有哪里不對:為什么這次要脫衣服?“看這身材,可一點都不像躺了幾個月的人。”半伏在霍鑫泓耳邊,今淼有意無意朝他的耳垂輕輕吐氣,像只慵懶又魅惑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