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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制定的計劃精細之余,注重勞逸結(jié)合:“我沒問題。”“時間固然緊張,你放寬心,發(fā)揮好還是有希望的。”說到一半,程意的手機突然響起,他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打開免提:“哥,什么事?我還沒和今淼談完。”“是么?怎么這么久?”聽見程煜的聲音,今淼不由一愣,手機里溫柔得判若兩人。“我今天晚一點回家,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來做吧,你工作忙就不用cao心了,等下我就回去。”同樣,在面對程煜時,程意兩眼亮起,盡管他竭力掩飾,語氣聽著像個撒嬌的小孩:“先掛啦,學(xué)生還在等。”在程意摁掉手機那刻,今淼無意中瞄到他的屏幕,心中咯噔一下:“那個,你手機上的,是霍鑫言嗎?”“對,你怎么知道?”歪過頭看了今淼一眼,程意嘀咕了一句:“很少人能分辨得出他們兩兄弟,你也認識他們?”今淼不自覺別開眼:“算吧。”“霍鑫言是我男神。”點開手機相冊,程意陶醉地盯著一幅幅霍鑫言的生活照,感嘆道:“我求了我哥好久,才得到這些照片,啊!好想嫁給他!”望著“原地畫風(fēng)突變”的程意,今淼:有點可怕?!“莫非你也是情敵?”警惕護住手機,程意緊張兮兮,警告道:“我半張也不會給你!”“我有老攻了。”低咳一聲,今淼心中暗暗對霍鑫泓說了句抱歉,向他展示手上的戒指,委婉說:“可是,霍鑫言好像……”本想說霍鑫言喜歡女生,今淼腦海里驀地浮現(xiàn)起小叔和駱斌之間微妙的一幕,及時住嘴。他不想跟程意說,即使霍鑫言是彎的,你倆明顯撞型號,太慘了。與此同時,程煜掛掉電話,抽出一份調(diào)查資料,走到剛做完復(fù)健的霍鑫泓身邊:“污蔑今先生的兩個人已查清,當(dāng)時那場考試座位雖然是隨機的,位置提早一天打印好,不少學(xué)生都提前打探過。”聽見“污蔑”兩字,霍鑫泓眉毛揚了揚,擦去手上的細汗,一言不發(fā)。“令人注意的是,給那兩人‘封口費’的人與今老板無關(guān),是鐘家一個遠親。”如果不是那個小混混做事高調(diào),調(diào)查或許還沒那么順利,程煜繼續(xù)說:“他是當(dāng)?shù)匾粋€無業(yè)游民,在那之后一夜暴富,天天流連各大娛樂場所,灌了幾口酒,什么都套出來了:在幕后策劃一切的是今揚波,他做事很小心,只選在今家夫婦出差時才與鐘家見面,甚至沒有留下任何轉(zhuǎn)賬記錄。”聽到這里,霍鑫泓冷笑一聲:“哼。”程煜擔(dān)心道:“不僅如此,下個月今先生還有一場考試,對方似乎要故技重施。”“那不是更好嗎?”飛快瀏覽過程煜整理的資料,霍鑫泓贊許地點了點頭,指向其中一欄:“要抓就得抓現(xiàn)行。”稍加思索,程煜心領(lǐng)神會:“知道了。”換過一身干凈衣服,霍鑫泓坐在書桌前,邊翻看這周的集團報告,邊隨口提起:“說起來,今淼到霍家這么久,今老板和今夫人還沒出現(xiàn)過。”“他們目前在英國,參加今揚波的畢業(yè)典禮。今揚波在大三后出國交換,在萊斯特大學(xué)修讀物流管理,似乎有在當(dāng)?shù)毓ぷ鞯拇蛩恪!?/br>粗略了解過今家的背景,程煜接著說:“按照霍董與今家的約定,霍氏批下一筆訂單,為期三年,今家大概能平安度過危機。”“那就好。”對今家這種小打小鬧的生意不怎么關(guān)心,霍鑫泓指出報告上幾個下期要注意的問題,又問:“兩家調(diào)換兒子的事查得怎樣?”提起這事,程煜面露慚愧:“還在找當(dāng)時醫(yī)院里的知情者,由于相隔太久,需要時間排查。不過,幾乎可以肯定,這事是鐘家蓄意。”“我的看法跟你一樣,但要師出有名,至少得有人證。”重新核對過一遍報告,霍鑫泓活動活動手腕,調(diào)出日程表:“這段時間你做得很好,我估算過日期,認為可以提前回歸霍氏,麻煩你準(zhǔn)備一下。”瞥見筆記本上的日期,程煜激動得站起身,又不得不刻意控制音量:“霍總放心,一切都蓄勢待發(fā)。”“辛苦你們了。”***依照程意給的書單,今淼抱了一疊厚厚的資料回霍家,等他完成第一輪,已快到睡覺時間。“我今天試著做了模擬題,分數(shù)很感人。”臨睡前,今淼習(xí)慣坐到霍鑫泓床邊,托著腮自言自語:“不過我會努力的,說不定很快能追上你,所以你也要加油,快點醒來吧。”小心翼翼握住霍鑫泓的手,今淼像個偷偷做壞事的孩子,用指尖在他掌心柔柔劃下幾個字。※※※※※※※※※※※※※※※※※※※※今淼:再不醒來我就跑路了╭(╯^╰)╮霍鑫泓:(⊙o⊙)第13章接下來兩周,今淼每天按照復(fù)習(xí)計劃,在程意的指導(dǎo)下循序漸進,模擬結(jié)果一天比一天好。這日早晨,依舊只有今淼一人在飯廳吃早餐,他一邊聽錄音,一邊回想昨天的要點,沒留意閆伯什么時候走到他身邊:“淼少爺早上好,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有沒有安排?”“抱歉,”趕緊拔下耳機,今淼站起身,認真問:“有什么事嗎?”“沒事,你快坐下。”擺了擺手,閆伯早聽說今淼最近在忙考試,讓傭人不要打擾,無奈這次是霍嘯云的命令:“上次來我們家做客的方老和方少爺,不知道你還記得不?他們開了一個書法茶話會,特地邀請老爺和你出席。”“方老和方少爺?”回憶了好一會,今淼腦海里才浮現(xiàn)方君學(xué)當(dāng)時一幕幕宛如變臉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知道了,幾點出發(fā)?我需要穿什么衣服?”兩人都心知肚明,閆伯征詢他不過是禮貌,霍嘯云并沒打算給他拒絕的機會。“衣服的話偏休閑吧,請?zhí)鲜窍挛缛c開始,地點在白月賓館。老爺在公司出發(fā),如果你能在兩點著裝完畢,司機送你過去,時間會相對寬裕。”邊解釋邊奇怪地看了今淼一眼,閆伯自然不會把“難道你之前從沒參加過”問出口,委婉提醒:“淼少爺別怪我多嘴,上次方家爺孫回去之后,對沒贏過你的事耿耿于懷,這次對方必定是有備而來,你需不需要準(zhǔn)備些什么?”聽說那次之后,方老大張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