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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片刻,又說:“還有,晚上攝像頭關掉?!?/br>駱斌愣?。骸斑@不太好吧?”“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不希望無時無刻被人監視?!?/br>知道駱斌難做,霍鑫泓向他露出一個抱歉的眼神,建議道:“爺爺那邊,如果他哪天心血來潮要看,可以用以前的影像代替,反正只是晚上的時間,相差不遠?!?/br>“知道了?!?/br>腦里浮現一個可怕的猜想,駱斌素來剛毅的臉微微抽搐,支支吾吾勸說:“別怪我多嘴,大少爺總算遇到喜歡的人,我們都很高興。血氣方剛,可以理解。但是,即使是婚內,對方若是非自愿,也是違法的。而且,淼少爺還沒登記戶口……”霍鑫泓:?!!!“你別胡說!”面對屬下一言難盡的表情,霍鑫泓腦子里“轟隆”一聲,冷冰冰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波動:“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清楚我的人品!”不得不用弟弟扯開話題,他告訴駱斌:“還有,最近看緊鑫言,別讓他出事,我擔心有人會對他下黑手。等過段時間,我再親自跟他解釋這次的事。”雖然霍鑫言一向對霍氏深惡痛絕,但霍鑫泓知道,但凡自己的決定,弟弟一向是無條件支持。“二少爺還是那個樣子,令老爺很頭痛?!?/br>垂下眼,駱斌不想讓霍鑫泓察覺他的落寞,低聲應道:“你們是血rou相連的雙胞胎,他好像多少能感覺到,你的狀況正在好轉,似乎又想往外跑。”“唉,”對這個弟弟,霍鑫泓也不好太過干涉他的人生,只得拜托駱斌:“麻煩你多照顧點他?!?/br>夜晚,霍鑫泓聽見耳畔傳來今淼均勻的呼吸聲,輕聲輕腳坐起身。另一張床就在離他不到半米的地方,他赤腳踩下地,小心在那人身旁坐下。借著清亮的月光,他第一次認真觀察今淼的長相:濃密的黑短發額頭兩側在散開,兩條勻稱的長眉毛,鼻梁高挺,嘴唇看著軟軟的,自然往上翹,似是天生帶著笑意。像只乖巧的小奶貓,他心里忽然冒出這個念頭。不知不覺看得入了神,霍鑫泓屏住氣息,情不自禁伸出手,輕輕撥了撥今淼纖長濃密的睫毛。※※※※※※※※※※※※※※※※※※※※霍鑫泓(震聲):老婆,我替你出頭!今淼:哼!說得好聽,晚上偷偷摸過來想做什么?!霍鑫泓:我就看看,保證什么都不做.jpg今淼:→_→第8章和煦的晨光穿過窗簾,溫柔照被窩上,一片暖烘烘,窗外傳來悅耳的鶯囀鳥啼。一覺到天亮,今淼睜開朦朧的雙眼,不知道是不是新挑的精油起作用,他昨晚睡得分外香甜。“早上好!”一側過頭便看見“睡”在不遠處的霍鑫泓,今淼精神飽滿地向他打招呼,脫口而出打趣道:“你今天也很帥?!?/br>竭力藏住得意的霍鑫泓:謝謝。細碎的陽光溫和灑在霍鑫泓臉上,深邃的五官如同一尊大理石雕像。“氣色越來越好了?!?/br>起身拉上窗簾,以免太陽刺到霍鑫泓的眼睛,今淼站在他床頭,心中一跳,那人臉色比初見時紅潤了些,看上去光彩照人,若不是還躺著,幾乎看不出是病人。彎身替霍鑫泓掖了掖被角,今淼心底暗暗祈禱:快點醒來吧。站起身,他目光一頓,透明玻璃瓶在桌上閃閃發亮,說起來,這算是他來到這里后收到的第一份禮物。昨天收到禮盒那刻,今淼一聞到絲絲溢出的甜味,隨即禁不住吃驚,這款情侶香水叫“北極光”,挑選相當用心。瓶身采用極簡流線型設計,僅在長方形瓶蓋上鍛了兩條互相纏繞的銀龍,據說寓意忠貞的愛情;兩瓶均是淡香,黑瓶取名夜空,以東方木質調為主旋律,給人感覺鎮定沉穩;白瓶名為海風,味道清新干凈,氣味猶如置身陽光下的海灘,令人心曠神怡。不愧是給霍鑫泓和他度身定做,無可挑剔。“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br>跟“老攻”道過謝,今淼換過衣服,忐忑不安下樓,卻見飯廳里依舊是只有他一人。“二少爺還沒起床,老爺去公司巡視。”看出今淼眼底疑惑,閆伯殷勤招呼他到桌邊,低聲在他耳邊說:“昨天的事,不用在意,只要你在霍家一天,沒人能欺負你?!?/br>“哦,謝謝。”雖然閆伯這么說,然而今淼的心頭大石反而更重了些,他本來打算跟霍嘯云一五一十說清,誰知對方好像根本沒要聽他解釋的意思。但換著誰知道被私下調查,心里還是多少會有點不舒服。心不在焉吃過早飯,今淼回到房里,無意中瞄見角落的攝像頭,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天氣很好,我給你講個故事吧?!?/br>坐到霍鑫泓床邊,今淼深呼一口氣,緩緩開口:“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商人家妻子懷孕了,夫婦倆感情很好,丈夫對妻子百般寵愛,對未出生的孩子寄予厚望,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他;巧的是,他們家保姆也在差不多時間懷上了孩子?!?/br>裝睡的霍鑫泓心中一動,不知不覺豎起耳朵……今淼口中的商人自然是今家,保姆黃茜那時表面上干活勤快,嘴又甜,很會討主人家歡心;今淼的爸爸——今志濤出于關照,用私人關系安排黃茜與妻子尹緋在同一家私立醫院候產,好讓妻子平時有個熟人聊天。無獨有偶,兩個準mama在同一天誕下麟兒,今家的孩子起名今揚波,另一個男嬰則叫鐘淼。“保姆在生產之后,沒幾天就借口家里出了急事,帶著剛出生的兒子,與丈夫匆匆離開這個城市,銷聲匿跡十八年?!?/br>聲音微微有些發抖,今淼下意識握住霍鑫泓的手,掌心傳來的溫暖,讓他定了定神,繼續說:“直到兩個小孩十八歲生日那天,保姆拖著‘兒子’出現在商人家門口,聲稱兩人的兒子在醫院時被調換,經親子鑒定,商人家養大的,才是她親兒子。”出生后的十來年,“鐘淼”是被寄養鄉下的留守兒童,在姨父姨母家,幾乎從沒吃飽過,也沒見過“父母”一面。到初中時,他被送到城里,盼了一路,以為總算能有一個家,鐘鐵和黃茜見到他的第一句話、仿佛一桶冰水澆頭而下:“你到這里的路費是一百三,學費五百,校服給你買二手的六十,記清楚,以后還的時候一毛不能少?!?/br>在那一瞬間,年幼的“鐘淼”心里某些東西碎了。其后因為鄉下教育水平與城中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