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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想抵賴不成?”被誤認為被白楊怎樣怎樣的夏然:“那個,來個正常的,能把這兩貨扔出去嗎?”自認為正常的于路嚴三人通力合作將兩個腦洞已經歪出天際的非正常人類輕松地移動到了門外。房間終于清靜了下來,夏然滿慢吞吞地脫了睡衣換上了出行的衣服,心里嘀咕道,漢子也就算了,妹子來湊什么熱鬧,萬一我有裸睡習慣,那我的清白怎么辦。E國之游的第二個上午就這樣鬧哄哄地開始了。幾個人坐下吃早餐的時候,白林兩人終于消停了,準備吃飽再戰。夏然沒有理那已經崩壞形象的兩人,吃著面包片告訴其他還正常的人,“我有一個朋友有事也來到了這邊,他說五號的時候請我們吃個飯。你們那天晚上有其他安排嗎?”嚴宇剛要說沒安排,就被突然跳出來的撕逼二人組給捂住了嘴巴。那一刻,嚴宇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正直少年內心是驚嚇的,尼瑪,你們靜靜地吃飯不好嗎?出來嚇我干什么,我想要蹭一頓免費的飯就那么難嗎?“等等,絕對有貓膩,阿然說是朋友,可我咋覺得味道不對呢?”說完,林依還煞有其事地砸吧嘴巴。嚴宇:“…”又不是貓,還能聞出魚腥味兒?但嚴宇還是應要求沒有出聲,默默地吃著手中的面包片兒。夏然被林依的眼神逼視得汗顏,“依依,你的樣子好可怕,女孩子在公眾場合還是矜持一點比較好。”“哼,別給我打馬虎眼,我還不知道你,剛才真該給你拿個鏡子照照,只是朋友能讓你雙眼迷離,滿臉通紅嗎?我幼兒園都不相信了。”“…看來女俠是個中高手。”“拍馬屁也沒用,快如實招來。”夏然摩挲著下巴,并不是在想該怎樣忽悠的措辭,而是真的在想怎樣的措辭才比較正確。“其實,是我單方面覬覦對方的美貌,對方是真的拿我當朋友看,所以我說是朋友是真的沒有騙你們,我們現在的關系就是朋友。”正大光明八卦的眾人:“…”六人迷之沉默了一秒鐘,路琛撲哧一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夏然就是夏然,誠實地讓我們想搞點事都沒地方。吃飯我就不好去打擾你約會了,我自己去吃大餐去。”聰明人林依瞬間明白,“哦,我也不去了,那不是遭雷劈嘛,我也自己去吃點大餐去。”“我也不去了,我也不去了。”聰明人小白楊也瞬間與路琛的腦電波接軌。人都說犯傻會傳染,其實聰明也是會傳染的,剩下幾個也跟打通任督二脈,智商暫時性地得到一個升華。“你的朋友我也不認識,如果人家只是客氣一下,要是我真去了那不才尷尬嘛,路琛請吃大餐,我就不去湊你的熱鬧了,嚴宇你說是吧。”于飛挑眉給嚴宇傳達信息,嚴宇心神領會,“恩,路琛難得請吃飯,以后應該有機會與你的朋友見個面,不急于一時。”夏然:“雖然你們很識時務,但是為什么聽著這味兒怎么就不對勁兒呢?是我的錯覺嗎?”夏然睜大眼睛不信任地看著這幾個表面比誰都正經,但實際比誰都不靠譜的小伙伴兒。得到眾人一致搖頭的夏然顯然心里還是不踏實,“要是被我發現你們怎樣,小心…哼哼。”眾人笑得比花兒還美,“我們你還不放心,絕對只是乖乖地吃飯,我們什么也不會做的。真的,看我們真誠的小眼神兒。”夏然:“…你們的小眼神兒一直在真誠地坑人。”眾人:…我們一個人都沒有坑過。之后的時間過得很快,白楊時不時地就去那個餐廳里吃吃飯,無非就是想走個狗屎運,能再遇見那位美男子。但結果是很現實的,整整幾天過去,那位令白楊魂牽夢繞的男子還是未曾出現。夏然這幾天倒是跟著其他人把L市一些著名的名勝都給游了一遍。幾天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他們在L市呆的最后一天了。傍晚時分,沈玨的電話將夏然的心提到了頂點。“我現在就在你下榻酒店外。”夏然驚得手都拿不住手機了,手捂著電話,做賊似的朝四周看了一眼,沒看到其他人,夏然松了一口氣。他雖然并不隱瞞他喜歡上一個人的事實,但他也沒有忘記沈玨他是個硬邦邦的漢子而不是妹子。幸虧路琛帶著他們出去吃飯了,不然要是被那群不嫌事兒大的人看見了沈玨,夏然抖了抖,還是不要想得好。“你等一下,我換個衣服馬上下來。”夏然撩起身上的衣服一扒,抓起床上已經準備好的衣褲就往身上套。真真是達到了一秒變裝的境界。夏然一只腳已經踏出了房門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去見喜歡的人,于是急忙把那只腳收了回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衛生間。他對著鏡子抓了抓頭發,好歹抓出了一個發型。夏然靜靜地看著鏡子中面紅帶笑的年輕人,他是那樣的歡喜,歡喜到夏然自己都不那么熟悉。夏然摸摸自己的臉,在心里默問自己:怎么會那么高興,我怎么那么喜歡現在這個樣子呢。他朝著鏡子做了好幾個鬼臉后才離開房間。夏然出了飯店,果然看見沈玨倚在車身上,迷人的笑容配上修長有力的身體,全身上下上下都是誘惑。夏然暗暗動了動喉嚨吞了吞口水,極力克制自己不要臉紅地走向了沈玨。“久等了。”“并不,等你也是一種樂趣。”夏然發誓他并不想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臉紅的,可他確實是情竇初開,所以毫無疑問,夏然臉紅了。沈玨像是沒有發現自己說的話多引人遐想,很是自然地打開了副座的車門。夏然紅著臉咻地一下鉆進了車門,呼氣吸氣給自己降溫。等到沈玨上了車,他又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頭朝車外,好似在看風景。沈玨悶笑一聲,打趣道:“酒店的大門比我還要好看?”“…我是在透過門的本質尋找它的內涵。”“哦”沈玨拖長一聲,“沈某孤陋寡聞,夏小先生能否替我解惑,這門的內涵是什么嗎?”夏然剛想張口瞎扯一番,一位穿著頗顯花哨,臉也很風sao的男士從旋轉門內走了出來。從專業角度來看,此人身高腿長,走路姿勢一看就是練過的,多半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