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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順眼呢,可他偏偏喜歡上艾倫了,要不我就給他介紹給自家閨女了。他遺憾地目送著表揚離開,繼續(xù)擦著手中的玻璃杯。不遠處有幾個年歲差不多的年輕人在等著白楊。夏然瞧著白楊那沮喪樣兒就知道沒有問出個什么結(jié)果,這幅表情實在是不適合白楊。夏然拍拍白楊的肩膀,“嘗試過就好,強求就不美了。”白楊點點頭,“先讓我緩一會兒。”于飛看看了晚上的表,提醒道:“咱們出去邊走邊緩,這家店快要打烊了。”第31章第三十一章吃個飯回到酒店已經(jīng)夜里十點了。夏然感覺今天有些費神,準備洗個澡就睡。當他拿好睡衣正準備進浴室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他把睡衣擱在一邊,轉(zhuǎn)身開了門,白楊就垂著一顆腦袋站在門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夏然想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嘆了一口氣,“快進來吧。”夏然的房間里沒有喝的,白楊也不是什么講究的人,夏然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他,“不要想太多。”白楊接過水杯沒有說話。見此,夏然在白楊對面的椅子上做了下來,沒有問白楊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大晚上的,白楊到他這里肯定是有什么話想說,不用想都知道八九不離十還是跟今天白天有關(guān)。果然,沒過多久白楊就張口了。“我明明早就知道結(jié)果的,可還是止不住的失落,一想著再過幾天我就要離開這里回國了,以后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這心里就空落的厲害。”“我是學表演的,多少是摸過劇本的,再加上父母原因,我見過很多不同的人和不同人生,不管是怎樣不同的故事,里面多少都會牽扯到男女之間的愛恨情仇。”“之前,在戲外看著戲里,我總是不明白,兩人之間怎會有如此愛極了或恨極了的感情。其實我現(xiàn)在也不明白,但是我相信了,戲里的愛極恨極不過也是依托在作者的筆下,愛極恨極也是來源于現(xiàn)實。”“第一次見的人,就算是怦然心動也不會產(chǎn)生‘我愛極了他’這種情感,可就是這種不深不淺的愛戀讓我總是想著念著,明知道堅持沒有什么用,但也絕對放不下,有時候就跟到了喉嚨里的熱粥,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夏然中間沒有插嘴,安安靜靜地聽白楊說話。講真,夏然不知道怎樣對白楊說,他活得年歲不短,可感情一事他試試甚少體驗。就算是對沈玨,即使過程再平凡不過,但是也有一個過愛戀產(chǎn)生的過程。對于白楊這種零過程的鐘情,夏然覺著自己的經(jīng)驗不能總結(jié)給白楊。“我沒有辦法在你的感情上給你提任何有用的建議,總歸來說,吃飯要自己吃,感情也得自己去悟。當你自己確定了心意,是扔還是留,這個呀得你自己來決定。因為決定后的結(jié)果是輕松還是痛苦都得你自己來承擔,別人是幫不了你的。”“你問問自己,你想要給自己怎樣一個交代。”白楊沉默著,摩挲著一次性杯子的杯壁,他在認真的思考著。夏然沒等了一會兒,就見白楊把水杯放在一旁,“阿然你說得對,這感情哪能你想說扔就扔得了的,到頭來我還是快活不了,所以我決定誠實地對自己,決定留著。再說,留著也不見得人就不快活了,不是還有什么‘粉紅的回憶’嘛。”白楊絮絮叨叨講了一大堆,夏然只是在一旁微笑地聽白楊說,見白楊這個樣子,夏然明白白楊□□是想通了。說到最后,白楊嗓子有些發(fā)干,拿起剛才被他放在一旁的水,豪放地一口悶,“而且,事情萬一有個峰回路轉(zhuǎn)呢?沒準等哪天我去吃飯就再遇見他了呢?要真有那么個時候,只要我兩都是單身狗,就算是死纏爛打我也得死死抓住。就算峰不回路不轉(zhuǎn),人生那么長,要是我一輩子忘不了,那我就一輩子就這樣過。要是等哪天睡醒了過來我就淡了,那我就去真真兒談一次戀愛,就算是一段‘夕陽紅’那也是美的。”夏然被逗樂了,“行了,你想通就好,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睡覺,要不明天起不來。”白楊心里一輕松,也有心情打趣了,“起不來的只有阿然你而已。”夏然立馬脫掉腳上的拖鞋,白楊見事不對,趕緊往外跑,“我說的是實話,惱羞成怒不好。”說完還做了一個鬼臉。夏然一樂,果然是時間會揪出人的真面目,這還兩個月不到呢,靦腆男孩立變逗比二貨,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認為這是一只軟萌小綿羊,這根本就是一匹羊駝,有著萌噠噠的外表,卻是一個名為草泥馬的大坑。關(guān)上門,夏然卻沒有洗澡,而是坐在了之前坐的位置上,想了想自己和沈玨。他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沈玨的呢?沈玨年輕有為,長得也好,為人也當?shù)蒙鲜秋L趣,和他在一起就算是不說話也并不會覺得尷尬。但這樣的青年才俊,夏然這么多年沒見過十個也見過八個,沈玨也絕對不是里面最出色的。但夏然從未對他人產(chǎn)生過超出界限的感情,在喜歡上沈玨之前,夏然一度以為雖然他沒有喜歡過人,但還是喜歡女孩子的。沒想到頭一回喜歡上一個人就給他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雖不至于驚慌失措,但也著實驚嚇了一番。夏然知道他自個兒的性格是有些被動的,在行動之前總是思考良多,所以那么多年總是活得形單影只。這輩子,要不是這些伙伴兒們主動靠近,夏然還是那個以前那個可憐的夏然。林依等人的靠近,很大程度上改變了夏然,至少夏然現(xiàn)在并不再把自己縮到名為‘命格’的龜殼里,而是很大程度上地愿意別人的靠近,也愿意靠近比人。再加上這幾年夏然過的順風順水,別說是麻煩,就連頭發(fā)絲兒都沒有掉過,時間一久,夏然都快要忘記大師說過的話了。可夏然一想起沈玨,想起自己對他的心思,每當他想再靠近沈玨一些,大師那已經(jīng)模糊了的聲音再次在耳邊清晰地響起。他的思緒變得無比矛盾,想要告訴他,但既害怕被拒絕最后連朋友都沒得做,又害怕沈玨接受但他又沒有幾個年頭好活。這一切的矛盾促使他維持著原狀,可心里也一直有著想要告白的沖動。他始終害怕著又貪心著。但白楊就像是他的名字一般,勇敢堅韌,讓夏然羨慕著有羞愧著。所以他在想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