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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了電視,隨便換到一個綜藝節(jié)目。沈玨沒有任何意見,他對這些綜藝節(jié)目無感,看與不看都無所謂,但是沈洛看得看得很是起勁兒。三人坐在沙發(fā)上,沈洛坐在兩人的中間,兩個大人面前一人一盤水果,沈洛真的是左邊喂得蘋果還沒有吃完,右邊的葡萄又來了。小嘴鼓得像小松鼠的沈洛表示快樂并痛著,生活不要太美好。沈玨注意沒在電視上,而是在吃得不亦樂乎的兩人身上。他和夏然相處得時間很少,但是夏然在性格方面很好懂,他懶散看上去沒有動力但實際很有準則;看似冷漠不近人情,事實上溫和的近乎柔軟。當然,最淺顯易懂的就是夏然是一個十足十的吃貨,現(xiàn)在一大一小兩人以相同頻率嚼著食物,真是活脫脫兩只松鼠。夏然感受到沈玨的目光,吞下食物偏過頭看向沈玨,眼神帶著納悶。夏然的眼神并沒有什么特別,可被他那么看著,沈玨有種夏然滿心滿眼都是他。于是乎不期然地他想起了沈洛的話。——爸爸,你是喜歡大哥哥嗎?沈玨沉默了,剛才那一瞬恍惚,他也從未認為自己對夏然有喜歡的感覺,但不可否認,他面對夏然確實無法如最初那般自然。他知道這是特定條件加上一定外界影響讓他心理上產(chǎn)生錯覺,可他從來不敢小瞧這種錯覺。沈玨移開目光不再看著夏然,那種錯覺很是危險。夏然見沈玨沒說話,心里聳聳肩,繼續(xù)從果盤里摘兩顆葡萄,給沈洛塞可以了后也往自己嘴里送了一顆。電視里,主持人正和請來的嘉賓互動做游戲,最后不止沈洛看得津津有味,夏然也覺得這游戲不僅有趣,嘉賓也很有意思。于是乎,夏然眼睛光盯著電視去了,果盤里的水果已經(jīng)告罄,夏然渾然不知,左手都快把果然摸了個遍都沒有摸到他也沒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在果盤周圍掃蕩著。畫面太美,沈玨捂眼有些不忍心看,他看著夏然手一直在那里打轉(zhuǎn)兒,最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給沈洛投喂過之后,也順手把葡萄給夏然遞了過去。沈玨想著我都把食物送到你面前了,這該收手了吧。夏然確實收手了,只不過情況跟沈玨想的不一樣。夏然方式正納悶怎么摸不到葡萄呢?眼睛剛想往盤里掃,結(jié)果就看到又大又紫的葡萄就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之內(nèi)。夏然腦子還沒來得及判斷自己該怎樣接過葡萄,身體卻先行了了一步。只見夏然從果盤中收回自己的左手,身體微側(cè)向前傾,一口咬上那顆誘人的紫葡萄,舌頭一卷,然后愣住了。這一愣,夏然忘了把自己的嘴移開,于是兩人就著大眼瞪小眼,完全忽視了他們現(xiàn)在的別說是異性之間,就是同性之間也滿是曖昧的姿勢。夏然內(nèi)心是崩潰的。——看我剛才干了什么事兒,不僅就著人家的手吃東西,還把人家給舔了。——天哪,我不小心舔了一個人,看他那震驚的樣子,被我嚇壞了吧!哎喲,太丟人了。至于沈玨,那是真的傻了,剛才夏然就著他的手一口咬住葡萄已經(jīng)讓他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了幾下。這速度還沒慢下來呢!他的手指就感覺到被夏然溫熱濡濕的舔了舔。沈玨現(xiàn)在感覺整個客廳里都回響著他的心跳聲。腦海里一直是曾經(jīng)被沈洛拿來念叨的那句話。——原生說,如果爸爸你在不主動,是永遠追不到大哥哥的。然后他就在想,好像是這么個理。可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以后就是去他的小伙伴原生,他要給他兒子轉(zhuǎn)校。而沈洛,在見到他爹投喂夏然的時候,捂著臉露出五個縫,心里嘻嘻一笑,最后想到原生說當電燈泡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于是借口想尿尿跑到廁所里去了,然后掏出掛在脖子上的手機,用只學了幾個月的漢字笨拙地給原生發(fā)短信告訴他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沈洛這一打岔,但是把兩人的神智給拉扯了回來,夏然趕緊松嘴,寡淡的臉以光速漲紅。沈洛原本好不到哪里,但看到夏然通紅的臉,什么尷尬的感覺都沒了,倒是起了逗弄的心思。沈玨神色自然地把手放到夏然能夠清楚看到的那一側(cè),那葡萄的大拇指和食指左右輕輕來回摩挲,眼中是滿滿的戲謔。“我剛才是被小狗舔了?嗯~?”聽到這話,夏然腦袋已經(jīng)拉響嘟嘟聲開始冒煙了,夏然加上上一輩子都沒有如此窘迫過。他是多么想要堵回去,但奈何嘴上段數(shù)不高,跟這個實際上比他小好幾歲但在商界浸yin多年的青年相比,他還是太嫩了。這無關(guān)于年齡,而是成長環(huán)境以及社會經(jīng)驗。夏然心里哀嘆一聲,最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翹著二郎腿,手捻一顆葡萄放在嘴里,死鴨子嘴硬的說:“你又不是哪家大姑娘,不小心吃到你的手指還能說是輕薄了你,你一大老爺們,不小心碰到了就不小心碰到了,難道還要我負責不成?”夏然實在說不出來舔那個字,急中生智換了個挨邊的吃字。那一副嘴硬的樣子,如果不是不是臉上心虛的表情,恐怕會顯得更加理直氣壯。沈玨輕笑,“我還沒想到你還有這么牙尖嘴利的模樣,不過有句話你倒是說錯了,你不能有性別歧視,我不是姑娘怎么了,不是姑娘就被隨便被你舔嗎?”沈玨那可是小時候爬過大樹掏鳥蛋,下河摸過魚,大了更是不得了,泡過妞打過架,近幾年又在商場上和那群老狐貍們博弈贏多輸少的狐貍精,就這不要臉的程度夏然當然是望成莫及。這不,夏然在嘴里來回轉(zhuǎn)了幾次都沒有說出的字眼,沈玨毫無壓力的說出甚至變成控訴夏然耍流氓的利器。夏然嘴角抽了抽,這丫的小媳婦樣子給誰看,還有你沒看見勞資都極力避免那個字眼了嗎?你為什么要說出來。夏然拿這個說別人輕薄了他但其實自己卻在耍流氓的人沒轍,但不知今天怎么了,夏然也不想就這么算了,于是就這著沈玨的話說:“怎么,賴上我了,要我負責可以,先報告你身家多少,我要酌情考慮,要是嫁妝頗為豐厚,我也就勉為其難地娶了你。”說完之后,夏然像是搶到糖吃的孩子般示威地看著沈玨。夏然這些話當然是玩笑話,可聽在沈玨耳里,卻下意識地覺得,反正自己這么有錢,除了兒子,再養(yǎng)一個夏然也是可以的。之后沈玨打了一個寒顫,自己真的被沈洛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