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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卻又無可奈何。對比之下,林沚發展的速度可謂成倍在擴增。而事實上,雖然人數眾多,但是他手下的人馬多半不屬于正規軍,不僅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就連武器都少到可憐,因此戰斗力差。而西里加爾又是壯年,實力不容小覷。他雖然不得人心但親隨眾多,而且光是蟲族的幫扶就已經讓他有恃無恐。江北淇聽著赫爾塞斯的話,“我,能幫上什么忙嗎?”雷克看看江北淇,“你把知道的都爛在肚子里,就是最大的幫忙。”江北淇臉色瞬間變了,赫爾塞斯看向雷克,“叔,他是我帶回來的,父親也是同意的。你就算是不在乎我,也不能不顧父親吧。”雷克沒說話,只是從鼻腔中“哼”出一聲,走了。江北淇還沒傻到要問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泄密過,但是如今這種場面,他幾乎是里外不是人。但好在赫爾塞斯是站在他這一邊的,而且還無比堅定。江北淇被赫爾塞斯帶到一旁坐著,赫爾塞斯在器械上做恢復鍛煉。他的身體逐漸康復,雖然疤痕還在,但已經不那么觸目驚心。赫爾塞斯過了有一會兒終于下來,坐到江北淇身邊,頭一歪又倒在他身上。江北淇悶悶不樂,赫爾塞斯干脆兩臂一環將他鎖在身前,“北北,我很抱歉。”江北淇一頓,“為什么這么說?”赫爾塞斯埋頭在他肩窩,卻是沒解釋,他道:“你也看到了,我從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成日的訓練和受傷,除了亞伯幾乎沒人會過問他的傷勢。“其實我父親也是關心我的,但他從來不說。可能他意識里覺得說了這些會讓我意志變得薄弱,有一點苦痛就會想著抱怨傾訴。”江北淇拍拍他肩膀,“所以你就賴上我了。”赫爾塞斯不置可否,繼續道:“我那時候看著小,其實在蛋里也快十年。心智并沒有那么幼稚。”江北淇一頓,腦袋轉過來,“你都懂?”赫爾塞斯嗤嗤的笑,“恩。”江北淇想起那時候總捶他屁股的事兒,還有抱著他洗澡的事兒,“那你都明白還天天要什么親親。”赫爾塞斯道:“智力是逐漸恢復的,起初還很幼稚。但是后來習慣了,即便智力恢復了也不打算改變,覺得那樣挺好。”是挺好,他一哭江北淇就過來哄一哄,有時候江北淇心情好了還能附贈兩個親親。赫爾塞斯繼續道:“但是一開始我并不能控制自己,不過后來好了。”所以起初江蛋一哭就驚天動地的。江北淇看他,“怎么現在忽然想起來說這些了?”赫爾塞斯看著他,眼中有小星星在閃爍,“想要告訴你,你在我心里很重要。這么多年我都在想你,越難受的時候越想你,一點不比你想我來的少。”江北淇“切”一聲,“誰想你啊,少臭美。再說了,我想你也無關愛情,不放心罷了。”赫爾塞斯趴在他頸間嗤嗤的笑,還伸手臂環住了他脖頸,就那么臭不要臉的蹭著,“有些事我不能選擇,但是你要是不喜歡這里,等等我,我們一起離開。”江北淇哎呦一聲,“搶回王位都不要?”赫爾塞斯在他頸間蹭蹭,“有我父親呢。”“可他畢竟不是獸人,你不在身邊誰給他撐腰。”赫爾塞斯說:“你還挺關心他,沒事,有我父親,另一位。”江北淇一頓,“另一位?!”☆、第65章江北淇驚愕,看赫爾塞斯的表情都變了,“你另一位父親?”赫爾塞斯在他頸項邊磨蹭一二,“不過現在你還見不到,等等吧,總會見到的。”江北淇拍拍他的頭,“好。”*烏瑟海爾是林沚建立的第三據點,從外觀看就是一座普通的民房,周邊生活著淳樸可愛的半獸人。當然它地上的房子也確實很普通,根本不怕別人窺探,因為其中并沒有什么重要且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于地下,就不同了。打開厚厚的石門,光線一下暗下去。江北淇跟著赫爾塞斯往地下走,之前因為石門的緣故他并不覺得有什么異樣,現在一進來,似乎聽見有什么聲音,正一下一下的沉重敲擊著。江北淇豎起耳朵,想聽清楚些。墻壁上的火燭還發著光亮,江北淇眼睛看去,伸手拽拽赫爾塞斯手臂,“上回你還沒說,這誰發明的?”赫爾塞斯一頓,伸手給人抱起來,“你自己看。”江北淇順著赫爾塞斯的指引,就往火燭的燈芯上看,那里似乎有很小的字樣。赫爾塞斯說:“這是你發明的,當年的成名之作。”江北淇“噫!”一聲,“我?!”赫爾塞斯點頭,“像你發明的這種隔空吸附,除了用在壁燈上,更多的是用在其他地方,比如機甲。”江北淇不明所以,“這個用在機甲上?”赫爾塞斯點頭,“隔空吸附可以減輕百分之五十的重量,機甲內部應用可以減輕機甲重量。”江北淇點點頭,“我以前,這么厲害。”赫爾塞斯伸手揉揉他腦袋,“是很厲害,我的北北,從來都很厲害。”江北淇有點不好意思,他自己臭不要臉可以,但是真被人一夸獎,他還是會羞澀,況且,這個“以前”和自己沒半點關系。兩個人順著樓梯一前一后往下走,樓梯十分的長,之間的跨度也大,是按照獸人的腿長做的,赫爾塞斯走的方便,江北淇卻得走兩下蹦兩下。每到這時候他就無比的憤恨,明明都是人非得分個強壯瘦小,而他怎么就那么不幸,非得是那瘦小一堆里的。赫爾塞斯看他走的費勁也沒打算抱他,畢竟這地方逼仄,抱不好還容易磕著碰著。赫爾塞斯在前面走,忽然開了口,“北北,下面的話,我必須要告訴你。”赫爾塞斯正經起來,江北淇有些詫異,剛伸出去的腿懸在半空,“好。”赫爾塞斯說:“你既然來了這里,就已經站隊了,不能……再改了。”江北淇不明所以,“改?改什么?”赫爾塞斯站在半途,沒有前行。他的身材十分高大,擋住了火光,江北淇被籠罩在一片陰影里,仰頭看他。赫爾塞斯道:“即便你忘記了,可我還是要說的。”江北淇眉頭皺起來,“恩?”“江石巖,你的養父,或者說你的師父。”長久的沉默,江北淇終于“恩”出一聲,“怎么了嗎?”“也是西里加爾的師父。”江北淇終于瞪圓了眼睛,“西里加爾?”赫爾塞斯的臉在黑暗里看不分明,有微微火光跳躍的光影,模糊了視線。江北淇說:“那他就是我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