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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淇的眼神認真到可怖,赫爾塞斯卻看的喉口發緊,忽然一撲直接給江北淇抱進懷里,不由分說就吻了上去,這次是唇。江北淇簡直要罵娘,他真是受不了了,赫爾塞斯不分場合就發情簡直令人發指。他瘋狂扭打,可是赫爾塞斯的手臂卻有力的箍著他。赫爾塞斯對接吻也是不熟練,就顧著用唇貼著唇,其余卻是一點也不會。過了有一會兒,他終于起身,看著一副瀕死狀態的江北淇,還沒開口說話,就見迎面砸來一拳頭。得了,媳婦兒又生氣了。赫爾塞斯這回卻是一把抓住了拳頭握于手心,目不轉睛的看著江北淇,“我知道江蛋的下落。”江北淇唇一抖,眼睛瞪得溜圓。☆、第49章赫爾塞斯看著江北淇的表情,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只要說錯一句這人就能打死他。赫爾塞斯抿了抿唇,竟然有些吃自己的醋。江北淇看著赫爾塞斯將自己的通訊儀慢慢展示在他眼前,兩人都靜默著,無聲的對視。赫爾塞斯說:“江北淇,你別這樣。”這是他第一次叫他“江北淇”,而不是粘粘糊糊的“北北。”江北淇吸吸鼻子,迫使自己安靜下來。但他看著眼前這個近些天才憑空冒出來的人心中疑慮多于肯定,但是沒辦法,這是唯一的訊息。赫爾塞斯手臂的通訊儀屏幕上顯示出一張照片,照片并不清晰,周圍是一片殘像,只有一個模糊的人影,但江北淇一下便認出來了,這人是亞伯。還有,他懷里的那個,不是江蛋還能是誰。趕緊調了照片的詳細資料,通訊儀鑒別,照片是原版并無合成。江北淇唇有些抖,“你哪來的照片?”赫爾塞斯想把手腕收回,卻被江北淇一把抓住,“哪來的?”“我說過,這里的督察長是我父親手下的舊友。亞伯出入賽爾城的登記記錄,我看過了。”“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我特意去查的,北北,我這么喜歡你,當然會想著了解你,而且這也不算是秘密……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帶你親自去看亞伯的出城記錄。”江北淇手握成拳,他當然要去看,他要看看那該死的亞伯究竟去了哪里!怪不得他這么多年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原來是早已經不在賽爾城了,早都已經不在了。所以他甘心守著的,是一座空城。赫爾塞斯長手撫上他肩膀,“今夜,我帶你去。”江北淇點點頭,扯出一個不大好看的笑容,“我早都猜到了,應該就是亞伯。不過……還好,至少我知道,他還活著。”江北淇朝他苦笑,“這是最好的消息,謝謝。”赫爾塞斯說到做到,當夜便帶著江北淇去查看亞伯的出入記錄。督察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偽造做的比真的還像。賽爾城的居民是不能隨意出城的,之間有嚴格的規定。但屏幕顯示,亞伯的身份竟然不是賽爾城居民,他在賽爾本有三年的居住期限,卻提前回歸故地。而江北淇,是沒有權利離開賽爾城的。江北淇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城市,那是一座極北小城,亞伯的故鄉。他終于死心,帶著這五年來一切的不安和焦慮,不再等他。桌上的屏幕白光森然,江北淇將點住屏幕的手慢慢抽回,扭頭,“走吧。”走吧,回去吧。賽爾的夜并未息,仍有三三兩兩的高壯男人夜會,狀似親密。江北淇一句不言,步履緩慢,倒是他身邊的赫爾塞斯,竟也是反常的不言不語。兩人隔了半寸距離,赫爾塞斯低頭看著那在褲線邊輕晃的手,想上去握牢,但始終沒有動作。……赫爾塞斯明顯看出來這幾天江北淇的變化,他比之前還沒精打采。不用找丑東西后活的無比散漫,沒了金錢的后顧之憂,甚至連賣飯都懶得去了。終于赫爾塞斯忍無可忍,抓他肩膀按在床上,眼中滿是難以言說。這是江北淇,他很難下的去手,但是看他這樣渾渾噩噩,赫爾塞斯心里比誰都難受。他不止一次的想要脫口而出,自己就是江蛋,雖然他變了,但他確實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丑東西。江北淇看著赫爾塞斯,露出一個凄惶笑容,“覺得我特別扶不上墻吧,那你走吧,別住在我家了。喏,你的錢還存在我這,記得轉走。”赫爾塞斯給他按在床上,手指發疼。但他不可能對他動粗,只好又將人放下。江北淇在床上滾了一圈,伸手去抓床頭的利濃酒。這酒喝起來真好,怪不得以前扎克曼那么喜歡。結果手還沒碰見杯子,就被赫爾塞斯“啪”的一手打開,杯子掉在地上轉瞬碎了一地。赫爾塞斯其實是心疼多于憤怒,他并不需要江北淇多好,和他在一起,他養著就好。可是現在的江北淇,并不是他應該有的樣子。赫爾塞斯看著他,“你不是想找他嗎?振作起來,出了賽爾城。”江北淇也不是渾渾噩噩,只是心突然被掏空,找不到東西裝滿,他不知所措,滿是失落。這種事放誰身上都得有個緩沖過程,時間長短不一,但是赫爾塞斯根本不給他機會,陪著他渾渾噩噩了一周后這就按捺不住了,江北淇其實倒也開心,雖然身邊這人缺點極多,但對他還是真心實意。江北淇被他扔床上,就看見赫爾塞斯一臉欲語還休。江北淇翻了個身,定定的看著坐在床邊愈顯高大的男人。赫爾塞斯變化確實很大,這才多少時間,變化就已經很明顯了。尤其是加深的輪廓趨于硬朗的面貌變化,讓江北淇覺得造物主偏頗至此,令人發指。現在赫爾塞斯就躬身坐在床邊,江北淇伸手拍他后腰,“去做飯。”赫爾塞斯扭頭,見江北淇正躺床上瞇著眼睛看他,還抬腿又踹了他一腳,“去做飯。”赫爾塞斯轉過頭,恨不能把他打醒,但是他下不了手,只能步進廚房。玻璃窗上身影微動,江北淇看著看著有些發愣。利濃酒度數不高,他卻有點醉,迷迷糊糊的想起很多事,大多都是五年前的,更多的是和江蛋有關。他對江蛋為什么如此放不下,大多是因為這是他來如此陌生地方的唯一親人。突然丟了,他整個人都懵了。江北淇瞇了瞇眼,瞥了眼玻璃窗側正做飯的身影,哀嘆一聲。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已經逐漸從少年蛻化進入成年樣貌,闖入他的生活,軟磨硬泡生拉硬扯的非要和自己綁在一起。飯菜上桌,雖然沒有江北淇的手藝好,但是可以下咽。江北淇埋頭吃飯,赫爾塞斯不動,就這么靜默的看他,不言不語。江北淇瞄他一眼,把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