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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日子都是在浪費生命。北北那么愛他,摸一摸親一親完全可以,他怎么就沒利用好時機(jī)呢。不過赫爾塞斯完全想不到,江北淇根本只拿他當(dāng)個獸,再多一點撐死是兒子。這就好比沒有哪個正常人會對自家狗產(chǎn)生愛情,所以想要江北淇在他還是江蛋的時候就愛上……幾乎沒有可能。赫爾塞斯想起往事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嘆氣,表情變化之快仿若一個變態(tài)。江北淇看看房頂看看地板看看儀器看看能量石看看江小跳再看看……赫爾塞斯。結(jié)果赫爾塞斯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江北淇一頓……辣眼睛。赫爾塞斯伸手推推儀器,“凈化吧,我想看。”“你想看我就凈化?你當(dāng)你誰啊!”赫爾塞斯抿抿唇,“不凈化也好。”說完腦袋“啪”的一下倒在江北淇肩膀上,“那就沒有理由讓我起來了。”蹭一蹭,“那我就不起來了。”江北淇咬牙切齒,“我凈化……我凈化還不行嗎。”☆、第46章赫爾塞斯就是有這個能力,能讓這幾年脾氣都還算不錯的江北淇瞬間想撕裂衣服朝著他就瘋狂的咬上去。不過赫爾塞斯皮糙rou厚,恢復(fù)起來也快,更重要的是他十分樂于被江北淇咬。一個如此臭不要臉但待你如初的男人這個世上已經(jīng)不多見了,赫爾塞斯就是閃亮亮的其中之一。現(xiàn)在就是如此,江北淇一拳砸他胸上,讓他那不算寬厚的胸膛瞬間就腫了起來,隔著衣服都能看出右邊比左邊高出不少。結(jié)果赫爾塞斯把胸往江北淇手邊挺了挺,嚴(yán)肅著臉一本正經(jīng)道:“你要是不嫌手疼,這邊也給你打。”江北淇:“……”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江北淇在老亞當(dāng)家度過了一個難捱的下午,一邊是三雙六只探究的眼睛,一邊是時時刻刻都想蹭著他的赫爾塞斯。江北淇覺得丟人都丟到外面去了,拉著赫爾塞斯的手腕就跑。朗姆還卡在門口,伸著脖子死命的往江北淇逃竄的方向看。喬伊納伸手拍拍他的手臂,“江叔是不是有人喜歡了,是不是就不等我了呀。”朗姆看著自家兒子憂傷的小臉,“你還小,以后會遇見更好的。”喬伊納垮著臉,“可是江叔就是最好的了,誰還能比他還好啊。”朗姆看著遠(yuǎn)處赫爾塞斯挺拔的背脊,“你江叔不容易,等你長大他都得多大了。”老亞當(dāng)在一邊不甚贊同,卻沒有反駁朗姆的話,只是把一臉憂郁的傻兒子拉走,“你不是吵著要能量劍么,我今天給你做一個。”“我不要啊,你凈化的能量石純度都不高,能量劍都用不了幾天的。”看著自家兒子嫌棄的臉龐,老亞當(dāng)喉頭有些許哽咽,“能量石是你江叔凈化的。”喬伊納歪歪頭,這才爽快的答應(yīng),“那好吧。”江北淇扯著赫爾塞斯一路狂奔回家,他懷里的江小跳顛得一直咬舌頭,“嗚嗚嗚呀”的嗚咽。自從赫爾塞斯出現(xiàn),江小跳就沒過過一分鐘好日子,成天提心吊膽,就害怕他一腳給自己踹飛。倒是赫爾塞斯,一邊跟著跑一邊低頭看江北淇拉著自己手腕的手。江北淇應(yīng)該是喜歡他的,這手抓得,多緊……赫爾塞斯這邊認(rèn)真的自我催眠,江北淇終于手掌按住晶體屏踹開了門,把人往里一推,抱出江小跳往地上一團(tuán),門“啪”的一甩,衣服“咔”的一扯,“來打架吧!”赫爾塞斯莫名其妙,可他從來不打媳婦兒,雖然離他成年還有一段時間,但在他的意識里,江北淇合該是他的。赫爾塞斯看著江北淇一臉的憤怒,好聲好氣的問:“怎么了?是能量石凈化的不開心?以后你要能量石我?guī)湍悴杉瑤准壍亩夹小?/br>“閉嘴。”赫爾塞斯只好先閉嘴,卻伸了手摸摸江北淇的臉頰,“不生氣了。”被一個明顯比自己小的人安慰,江北淇惱羞成怒,“不是讓你閉嘴嗎!”媳婦兒生氣了,赫爾塞斯嘆口氣只好抿住唇。江北淇懊喪的坐到椅子上,“你這是賴上我了?我求你,算我求你,你走吧,行嗎?”赫爾塞斯看著江北淇糾結(jié)的樣子,半天卻也沒開口說一句話。江北淇抬頭瞟他一眼,“你說話吧。”赫爾塞斯這才如釋重負(fù),“可是伴侶就是要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的。我現(xiàn)在還沒有成年,還沒有進(jìn)入發(fā)情……”等他一說完,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唇拉成一條直線看向江北淇,“不要和別人說我發(fā)情。”江北淇瞪他一眼,恨不能瞪死他,“你也知道丟人?!”赫爾塞斯心想,我不覺得丟人,甚至還挺期待第一次的發(fā)情期。他不用像亞伯似的還要注射藥物抑制,他有伴侶了,可以幸福的度過這段時間。只是發(fā)情只有獸人才會有,高索亞人是不會有的,現(xiàn)在他還不能暴露身份。江北淇瞪他,“你發(fā)不發(fā)情關(guān)我屁事?你趁早離開我家,我又不是你的誰。”赫爾塞斯皺眉,“怎么不是我的誰,你是我媳婦兒,我孩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哐嚓”一聲響,江北淇屁股下的椅子直接飛去了赫爾塞斯的腦袋。不過這回赫爾塞斯知道躲了,椅子一下砸上墻,瞬間散架。赫爾塞斯被暴怒中的江北淇趕出家門,如果論力氣,江北淇根本不是對手,但是作為伴侶,赫爾塞斯很有原則,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門“咣”的一聲砸上,從里面反鎖晶體屏根本打不開,赫爾塞斯嘆了口氣,坐臺階上了。赫爾塞斯自己也反省了,也許是表現(xiàn)的太過把北北氣著了,也許是自己不夠好?赫爾塞斯想的腦袋快炸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顯然這種問題對他現(xiàn)在的腦容量來說實在是太超綱。第二天早晨江北淇照常起床,一開門就看見一坨背影,金色的頭發(fā)有些微的亂,赫爾塞斯靠在門口的墻壁上,正迷迷糊糊的睡著。江北淇理也沒理,邁過去走了。如此反復(fù),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赫爾塞斯爆發(fā)了。那天天氣晴朗,風(fēng)和日麗。赫爾塞斯一如往常的蹭了朗姆家的水洗漱干凈,收整好去找江北淇。江北淇還騎了小車在賣飯,一大群人圍著根本看不見臉。赫爾塞斯就找個地方站著,身材挺拔面色冷峻,不少高索亞都看見他了,目光不自覺吸引過去。甚至有人主動搭訕,詢問他是否有伴侶。赫爾塞斯狠狠瞪他一眼,心道一群變態(tài),腦子里就想著交配。然后在他萬分厭惡之際,一拳解決了一個,身高過兩米五的高索亞“咣當(dāng)”一聲躺倒在地,不動了。赫爾塞斯的速度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