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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雷]的小天使:又夏感謝灌[營養液]的小天使:一一一二一2瓶,天夜5瓶第20章生病照顧和觀眾們插科打諢了半天,才完成了今天的任務。下線后見蕭未晏已經洗好了,正坐在床邊看他的合同,抬頭問:“這是什么?”“合同,就是每個人工作都要有的勞務合同。”他解釋道。蕭未晏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仔細地看了一遍,說:“你這個有問題。”他一愣:“什么問題?”“上面說每個月給你的底薪和五險,提成和平臺對半分,其他所有公司外的活動由平臺負責,十年為期,但后面有個小小的標注,這些活動的分成由公司視情況而定。如果你到時候有更好的機會,但是你卻沒有選擇權,甚至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還有這一條?”他拿過合同仔細看,才發現還真有,不過這一條隱藏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項里,自然就被忽略了。他又問:“你看看還有什么別的問題嗎?”“有。”“什么?”“你的底薪加上分成……”蕭未晏淡淡地看著他,遲遲不說話,弄得他很是焦急,正欲催促時,才見他起身逼問道,“你賺的錢這么多,為何只給我買兩三百的衣服?”“……”周閑眼神躲閃了一下,撓頭看向窗外,“那個,之前不是經濟緊張嘛,買!必須買!明天回去就帶你去買新衣服。”“我要西裝,貴的。”“行行。”他連忙點頭,又好奇地問道,“你這些是在哪學的,看合同這種事不像你能做的事啊。”“諸葛太傅,還有網上有相關課程,比你有用多了。”蕭未晏睨了他一眼。“我是沒用,可我會買衣服。”他撇撇嘴,又想起下午的事,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有個事,你再幫我分析分析唄。”片刻后,他講了司然的事,問道:“你覺得他是什么個cao作?”蕭未晏怒其不爭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豬腦子嘛,明顯讓你去是看你地位不高,不如其他人有競爭力,加上同門師兄弟,說辭也有了,落個好名聲。只是沒想到你反而風頭更盛,他自然不開心了,還幫你做什么解釋。”周閑詫異地看著他,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一時激動,抓住他的雙手:“你可真是個大寶貝。”蕭未晏垂眸看向自己的胳膊,往里扯了扯袖子,可是對方的手牢牢地捉住不放手,他忍了又忍才沒動手,畢竟伸手不好打笑臉人。他淡淡地說:“放手。”“不放,你這大腿真是有用啊,什么都知道。不行,我一定要抱緊你的大腿。”話音剛落,蕭未晏粗暴地甩開了他的手,怒道:“大膽,捉胳膊不說,你竟敢妄想抱本宮的大腿,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周閑看著瞬間炸毛的人,無奈扶額,開始反省,這種神經病的大腿有什么好抱的?“你這么排斥身體接觸,以后怎么娶老婆啊?”他忽然問道。“娶老婆?”蕭未晏一臉困惑,坐在對面警惕地看著他,以防對方隨時撲過來抱大腿。“就是結婚娶媳婦,也就是你的太子妃,你總得和你的太子妃上床睡覺造個娃吧?”空氣突然安靜了幾秒……周閑等半晌也沒聽見回答,不由看過去,只見蕭未晏素來冷漠的臉上爬上了一絲紅暈,眼神慌亂。他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好半天才詫異道:“你害羞個毛線啊?!”“這是多正常的事啊,別搞得跟個貞潔烈女似的行嗎?”他上前仔細看了一眼對方的臉色,已經越來越紅了,一臉壞笑道,“你是不是自己在腦子里開車?”蕭未晏偏過頭,好奇地問:“開車?開什么車?”“蹦蹦車,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想象和你老婆造娃的細節?”他瞇著眼睛問道。“胡說!”蕭未晏扭頭直視著他,絲毫不退讓,片刻后,他眼神飄忽了一下,“我尚未成親。”“我猜你也沒成親,不然也不會天天只念著你的父皇和方無閑了。不過你怎么這么大了,還沒成親?你們那個年代不是結婚很早嗎?”蕭未晏沉默了一下,才說:“父皇曾賜婚于丞相之女,不料在大婚前夕,她失足落水而亡。兩年后,又給我訂下了尚書之女,那時我已經在西北了,本打算回京之后就完婚的,沒想到……”“好慘一太子。”周閑感慨道,明明年輕有為,卻沒當上皇帝,就連妃子都沒一個。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嘆息道,“慘還是你慘。”蕭未晏拍開他的手:“用不著可憐我。”“我沒可憐你。”我是在嘲笑你!不過后面半句話他不敢說,畢竟腦袋還是抵不過他的拳頭硬,他又八卦道:“那你的前兩任未來太子妃好看嗎?”“自然是好看的,尚書之女有貌,丞相之女有才。”好看就好看唄,你下巴抬這么高做什么?還不是娶不到!他不再追問,免得羨慕嫉妒恨,他自己都還沒和小仙女拉拉小手親親嘴呢。吃過飯后,他開始琢磨合同的事。被蕭未晏提醒之后,他才發現自己真是太不長心了,一直以來都是老老實實地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也沒接觸過正兒八經的職場,哪里會注意到這么多彎彎繞繞。何況在陳哥的心里,自己的地位肯定還是不如司然的,才會讓司然左右自己的決定。本來他是抱著續約的心態的,可現在一看,合同有坑不說,這個同事關系就很難搞,以后怕是還得經常和司然見面,肯定得吃虧。可是不續約的話,又去做什么呢?他糾結得腦殼都疼了,見蕭未晏已經躺在床上了,他才起身準備洗漱。舒服地洗了個澡之后,他剛走到床邊準備去拿東西,卻忽然頭暈,腿軟了一下。下一秒,蕭未晏就炸了起來,看著他趴在床上,手還抓著自己的腿,怒斥道:“你還真敢抱本宮的大腿!”說著,他將腿收回來,正想教訓教訓他,卻見他臉色有點蒼白,虛弱無力地趴在那里喘氣。“你怎么了?”他坐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鼻子下方探了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