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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邊的男?根又大又硬,還燙得快冒煙似的……圣使一下臉紅似火,「你……你這色魔!」「快嘛,我快憋死了……」大神猴急地將火?熱的rou?棒在那柔?軟的唇上磨蹭,「快吸我!」唇上炙熱的溫度和觸感讓圣使一下就渾身發軟,雖然害羞得要命,但還是很沒出息地微微張?開了雙?唇……大神見機不可失,蓄勢待發的rou劍一下就滑?進了那絲絨般的小?嘴……「噢噢——用舌?頭舔?我……」靈巧柔?軟的小?舌害羞的舔shì讓大神興?奮莫名,十指緊緊插?入那光滑亮麗的金色發?絲,就狂亂地拍動起腰身……「哦,寶貝兒……爽?死我了——」巨大的快?感讓大神狂亂的喘息,甜?蜜的叫喊——一聲「寶貝兒」讓圣使的魂都快飛了,整顆心都快蹦出胸口似的,忘了何謂羞恥,不知不覺完全沉溺在為男人口?交的歡?愉之中……啃?咬,吸?吮,舔shì……無師自通的小巫師讓大神快樂的如同身在天堂……「噢噢——寶貝兒——快——我快出來了——噢噢——吃進去——寶貝兒——」硬的要命的rou劍在圣使口?中瘋狂地悸?動,大神一聲大喊,一股股的熱精猛地灌進他的咽喉,開發了這個純潔的處子之地……腥濃的熱精一滴不剩地被胯?下的美?人兒吞了進去,大神心滿意足地拍了拍他的頭。「呼,干得好,你真的是第一次口?交?真不愧是高迦圣國的圣使,聰明絕頂,一點就通啊。」聽到這種贊美,我們圣潔高貴的圣使不止高興不起來,簡直是氣得火冒三丈!「你這個混蛋!你——啊啊——」突然被壓在鐘樓欄桿上的圣使失聲大叫!「你干什么?」「本大神是很公平的,你讓我?爽,我也讓你?爽一回。」大神邪邪一笑,一點也不介意地跪在地上,一把掏出那美麗的男?根,一口?含了進去——「唔嗯——天啊——不——」從來沒被如此對待的圣使哪里經歷過這種讓人瘋狂的快?感,背靠著欄桿,雙手遮住嘴,死命壓抑住尖?叫——「哼嗯……真甜……你涂了蜂蜜嗎?怎么甜成這樣?」大神陶醉地舔個不停。「嗚……不行……不要再舔?了……」男人死命的舔shì吸?允讓圣使簡直為之瘋狂,雙?腿不斷地打顫,淚水止也止不住地滑落臉頰……「不要?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你看你這根都爽得不斷流口水了……」「沒有……本使才沒有……」還在拼命壓抑的圣使眼汪汪地搖著頭。「還說沒有?看本大神怎么懲罰你這個愛謊的小巫師!」大神握住那根抖個不停的男?根,突然伸出舌?尖,邪?惡地往頂端的馬眼用?力地鉆了進去——「啊啊啊——天啊——」仿佛連靈魂都被攪得四飛五散,圣使甩著一頭金色長發,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來——「不行——我快瘋了——啊啊——讓我出來——求求你——」滿滿的精?液被那根壞心的舌?頭狠狠堵住,找不到宣?泄?出口的圣使簡直無法忍受,顫?抖著身?子,哭著請求著神的慈悲……大神聞言這才滿意地放他一馬,猛地將舌?尖拔了出來!「啊啊——天啊——出來了——」顧不得身在隨時可被人看見的高塔上,最愛面子的圣使弓起身?子,不顧一切地射?精了——一股接著一股的白色精?液噴?射而出,空氣中滿是醉人的性的氣味……一路向南行去。圣使故意帶著大神繞來繞去,就是不往正確的方向前進。至于為什么……哼,當然是為了報復這個色魔對本使做的下?流事了!才不是怕他吃了仙丹回天上去呢。圣使如此對自己說。這天,兩人來到一條清澈的小溪旁。「給我坐下。」圣使指了指溪旁的一塊大石。「干嘛?」大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叫你坐下就坐下,問那么多干嘛。」圣使邊說邊脫?下了外衣。大神眼睛立刻為之一亮。他看了看小?美?人誘人的身軀,再看了看那塊大石,賊賊地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小巫師是不是想……嘿嘿,在溪水邊……這個那個……」「什么這個那個的?少給本使想那些齷齪下?流的事!」圣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坐下,我幫你洗頭。」「洗頭?啊啊啊!不要!我不洗!」大神拔腿就要落跑。「由不得你!」眼明手快地一把將那個像小狗一樣討厭毛發被弄?濕的大神抓進懷里,圣使使勁將他拖到溪邊,「有你這種邋遢的大神嗎?給我坐下!再不洗頭,你以后就休想碰我一下。」「啊啊——好冰!好冰!」被澆了一頭冷水的大神哇哇大叫起來。「太夸張了吧?」圣使看到大神狼狽的模樣,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誰會想得到這個無?法?無?天的痞子大神,竟然最怕洗頭呢?「乖啦,你的頭發都糾成一團了,我幫你好好按?摩頭,再洗洗,會很舒服的哦。」圣使用哄小孩的語氣耐心地哄著。「按?摩?」大神眼神為之一亮。「聽起來好像很舒服的……好吧,本大神就給你這個榮幸幫我按?摩按?摩吧。」這個痞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實在很想將他一腳踹開,但為什么自己卻怎么也狠不下心?圣使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恨自己實在太過心軟。大神大搖大擺地靠著大石坐了下來,圣使坐到他身后,將十指插?入他的發間開始溫柔地揉?搓。「水怎么這么冰啊?不過,小?美?人你的手好暖和。」「知道舒服了吧?」「嗯,真舒服。」大小剛好的力度揉洗著頭皮,真的好像專?業級的按?摩一樣,大神不由愜意得閉起眼睛。小溪清澈見底。周圍靜悄悄的,只有溪水在腳邊淌過,發出潺?潺動聽的聲音。似乎連最不聽話的大神也被這種氣氛蠱惑了,少見的安靜老實。圣使一邊幫他洗著頭,一邊低頭,帶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愫凝望著他。奇怪,好像從來沒有從這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