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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緩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沒坐相的,又惹了冉業一肚子氣。

近日,朝中氣氛壓抑的不行,多少大臣被嚇得病假在家,也就孔溯仗著自己老丈人的身份,能好好的站在下面。但其實心中也不免忐忑,女兒送來消息,琴笙有廢后的心思了。

想到這里,孔溯就憤恨咬牙,早知道冉業居然是個承歡人下的,當年在屋外就不應該怕他,弄死了他,今日就沒這么多事兒了!雖說將人弄出了宮,但日日看著皇帝的臉色,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皇上,江浙一帶雨澤泛濫,過不久,怕是有水災降臨啊!”戶部尚書跪在地下,腿都要軟了,惹一個本來就在生氣的人,無異于雪上加霜啊!

“那就去防災,撥多少你上個折子。”琴笙的臉雖是面對著殿下群臣,但眼睛卻不知道望向了遙遠的哪里,感覺魂兒都要飛了。

有了戶部的試探,別的官員也就放下了心,將自己的奏報言說,但還是低著頭,偷偷瞄著皇上,小心著自己的言行。

孔溯看著一群人膽戰心驚的模樣,心中不屑,可他卻也不敢去拔老虎須子,只得將自己的怨恨轉移到了冉業身上,更加咬牙切齒的咒罵著。

終于下了朝,孔溯心中藏著事兒,走路都沒抬頭的,才出了大殿階下,便一頭撞到了別人的背。抬頭一見,竟是七王爺琴櫟。嚇得他胡須一顫,趕忙恭敬行禮,“老臣孔溯……”

這禮才鞠下一半,便被一只手臂抬住,制止了孔溯接下來的行動。孔溯小心的向上瞥了一眼,只見琴櫟笑開一排潔白牙齒,“不知孔老有沒有時間,到府上一敘?”

“這……”

不過一個猶豫間,攥著孔溯的那手突然用力,嚇得他那把老骨頭一顫,趕忙點頭,隨琴櫟回了七王府。

七王爺琴櫟突然回朝,讓朝野上下無一不再猜測,這天,是不是要變了?琴笙現在是皇帝,孔溯又將身家全壓在了他身上,自是無有不從。但這些年下來,發現琴笙當了皇帝,對自己的好處卻沒有多少,除了女兒穩居后位,讓他這岳丈當的頗有尊嚴外,并沒有多少實質性的好處。他撈些油水還得偷偷摸摸的,十年間不知積攢了多少怨懟。

琴笙治國勤勉,孔溯身為丞相,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小動作,自然就會被發現。他可不認為琴笙會看在自己是他岳丈的份兒上就會網開一面——那些死在琴笙手上的貪官污吏,都是在孔溯面前被用刑的,殺雞儆猴。

久而久之,孔溯對琴笙全是怨念,別無其他。此刻琴櫟將他帶進七王府,如果有意拉攏,能受以好處的話,他也未必不能倒戈。畢竟這人啊,要學會高走,還要識時務。

“嘿嘿,不知七王爺您叫老臣來此處,是為何?”孔溯低著頭諂笑著,只希望琴櫟是來拉攏他的,而不是來滅口他的。

“不是我找你,是太子殿下找你。”

“太子殿下?”孔溯這個納悶兒,琴笙根本沒有子嗣,哪里來的太子?眼睛小心的抬起,往廳堂正中正坐的身姿瞟去。

孔溯不禁感嘆,這男子生的好生秀氣,頗有當年晴皇后之風韻。

當年郁晴為驃騎大將軍郁勇之女,生的貌美如花,以琴舞名動京城。當年還是皇子的琴簫,便是去了將軍府,才與郁晴一見鐘情,定下了婚事。只不過當時二人年紀還小,并未成婚,但此佳話卻也是傳遍了京城的每個角落。

“這位,便是太子殿下,琴風久。”

“琴風久……風久……”聞此,孔溯的腿再也站不住了,兩腳一軟便跪在了地上,不住的叩拜。

“孔丞相的禮,行的大了些,快起來吧,地上涼。”

孔溯跪在地上抖得仿佛篩糠,面前這人要是不開口說話,他都得以為是個厲鬼來索命。但見是活人,臉色也未好到哪里去,心中又不免再記恨冉業一筆——一把火,居然還是留下了個活口。

琴櫟大手一拎,把孔溯提起來,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這時候孔溯才敢抬眼去望一望琴風久。墨發白面,秀眉高鼻,一雙含情的桃花眼中,此刻卻是讓他膽戰心驚。“老臣……不敢……太子殿下有何……有何示意……”

“呵……你都喚我太子殿下了,你覺得我有何意?當然……是要回我應得的了。孔老兩代朝臣,當年對我父皇也是忠心耿耿,忽逢變故,這些年來想必也是受盡內心譴責。此刻見到了我,定是比親子還要親切的了……這樣一個讓你展現忠心的時候,想必孔老這般明白人,應不用我多講了罷?”

孔溯不敢瞧琴風久的眼睛,只敢盯著那撫著茶杯邊緣的手指,那骨節每彎曲一次,他便內心膽顫一次。比起琴笙來說,琴風久才是正牌的皇位繼承人,但琴笙已經坐擁江山十載了,根基已穩,又怎能是琴風久說撼動就能撼動的,他孔溯就算對琴笙再怎么不滿,也不敢先開口說些什么。若是琴風久“威脅”自己所做,那他便做了,可此刻琴風久一番話,卻是讓他自己開口請命,他真是沒那個膽,也沒那個命敢開口啊!

“回太子殿下……老臣對先皇忠心耿耿,對您也是忠心耿耿,只是……殿下您說的表忠心,還恕老臣愚笨,沒懂。不知殿下可否……”孔溯以為琴風久不過十幾歲的少年,仗著自己多活了幾十年,竟想在人眼皮下耍個小口舌。

琴風久還未講話,琴櫟腰間的刀便已出鞘,嚇得孔溯眼珠子都瞪圓了,撲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太子殿下,老臣知道了!老臣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該拿出來的,都要拿出來,就如當年你幫琴笙的時候。少一樣,你身上的部件,也會少一樣。”那手終于放下了茶杯,撫上了下袍,撣了撣落下的灰,起身走了。

琴風久回來的時候,冉業正坐在池子邊兒,手上像是舉著個木棍兒。

“冉業,你在做什么?”

冉業回頭和琴風久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水池冰面上的一個圓洞——好嘛,大將軍無聊的時候,連花園里的觀賞魚都不放過。

小心的踱過去,琴風久俯在冉業耳邊道,“這里面可都是我七叔最愛的蝶尾墨龍睛,你要是給吃了,他能找我拼命。”

“御花園里的你少吃了?”

“我怎么不記得我吃過?”

冉業回頭看了琴風久一眼,又轉回去認真看冰面,小聲道,“那時候你才幾歲,使勁把我往池子里帶,看著顏色好看的,你就想吃幾條。”

沒等琴風久回復,那池子里的魚上鉤了。琴風久看著那漆黑一片的魚,咽了咽口水——我小時候愛吃這個?沒等再看兩眼,冉業又把魚扔回池子里了。

“你釣上來怎么又放了?”

“這不是怕你七叔和你拼命。”

“那你釣它干嘛?”

“讓它看看,曾經最愛吃它的人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