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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闖關(guān)游戲的隱藏BOSS總在秀恩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8

分卷閱讀168

    不是剛剛那種冷笑,是從心而發(fā)的,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羞澀而甜蜜的笑。

“不,我喜歡治愈線。”

系統(tǒng):……

郁謹回想了一下,他和丁鶴也是這么認識的。

他小的時候,剛到大家族里,見到的都是冷漠的大人,所以特別自閉。

只有丁鶴會對他好,哪怕他脾氣再差,也不離不棄。好幾次被他欺負得要哭了,過了一會還是跑到他身邊幫他收拾爛攤子

他嘴上一直說丁鶴虛偽,裝好孩子,其實特別享受他對自己好,每次把丁鶴氣跑都在默默數(shù)數(shù),等他來找自己和好。

有次丁鶴真的生氣了,他就一個人趴在床上傷心,覺得丁鶴果然也是騙他的,根本沒有人喜歡他。

他想主動去找丁鶴,又覺得拉不下面子。

好在兩個人還是別別扭扭地和好了,從那以后他就不太敢作了。

一直到互通心意,他又作過一陣,都是丁鶴在包容他,慢慢地他也沒那么敏感了。

從他的角度看,確實是丁鶴在治愈他在家庭背景里受到的創(chuàng)傷。如果不是丁鶴,他可能會是一個陰郁又脆弱的瘋子。

他現(xiàn)在也知道丁鶴當(dāng)時確實是裝乖了。不過裝就裝,這也正是他有趣的地方。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明顯就在懷念。

系統(tǒng)“嘖”了一聲,搖搖頭。

“雙標(biāo)!”

***

9月4日,星期三,陰有雷陣雨。

郁謹和丁鶴一起走進1班的教室。

正熱情讀書的學(xué)生們突然安靜下來。

第119章永遠的星期三(十七)

郁謹若無其事地走到座位坐下,把書攤開在桌面上。

丁鶴也在他旁邊坐下。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早讀又開始了,但一雙雙好奇的眼睛還沒有收回去。

他能夠聽到夾雜在讀書聲里的驚嘆:“真是他啊。”

“他怎么轉(zhuǎn)過來了?”

“我昨天聽說的時候還以為是瞎猜的,沒想到是真的啊!”

“被家長逼過來的吧。那班長是怎么回事?學(xué)伴?”

“哎哎,別看了,瞪人了。”

聽到聲音條件反射抬了一下頭的郁謹:……

他可能,只是剛起床精神不太好。

真的沒有瞪人。

丁鶴把他的書翻到某一面:“今天應(yīng)該背這一段。”

兩個班的早自習(xí)不一樣,進度也不同。

郁謹看著書本上密密麻麻的古文,沉默了。

他恰好不是很擅長這個。比起中國傳統(tǒng)的文學(xué)作品,他可能更偏向于西方的戲劇。

“老師昨天交代了,要我監(jiān)督你學(xué)習(xí)。”丁鶴臉上掛著明晃晃的笑容,“下早自習(xí)了我會檢查你背書的結(jié)果。”

暗中觀察的周邊同學(xué)倒吸一口冷氣。

班長不愧是班長,坐在校霸旁邊也面不改色,絲毫不擔(dān)心對方會一拳招呼上來。

圍觀群眾心中的敬意越發(fā)深重。

郁謹不耐地壓了壓書:“知道了。”

丁鶴拿出一瓶牛奶,在他面前晃了晃,又放到桌角:“好好背書,早飯的時候給你喝。”

郁謹皺起眉,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了。

丁鶴笑瞇瞇地摸摸他的頭,說了聲:“乖。”

群眾:居然真的沒被打!

原來班長的本職是馴獸師,這么狂躁的校霸都能被馴得服服帖帖的。

你看校霸那不甘又忌憚的眼神,再看看那抿起的嘴角和捏緊了筆的手指。

簡直就是一只被捏住命運的后頸的小野貓。

班長真強。

他們前面坐的是季輕歌和祝覺。

季輕歌忍不住想把臉埋進書里。

不行,太尷尬了,作為知情人,她實在沒辦法把那些人的感嘆和這兩個人對上號。

她可能有彩虹屁恐懼癥,一聽就替人尷尬。

她旁邊的祝覺也沒有開始早讀,而是在整理抽屜。

她也是剛搬到這個班的。但大家只是友好地歡迎了她一下,就沒再關(guān)注了。

畢竟還是被迫從良的校霸更讓人好奇。

祝覺的書在搬的過程中弄亂了不少,她不得不把她們重新擺好。

她把手深入桌內(nèi)。

坐在她后面的郁謹突然喊了一聲“讓開”,自己站起來半跪到桌面上。

季輕歌愣了一秒,迅速地把祝覺拉到走廊上。

郁謹一邊膝蓋跪在桌子上,身子前傾,手伸到桌洞內(nèi),狠狠抓住什么東西向外扯。

圍觀群眾們只看到一個黑色的東西扭動著纏繞到他手腕上,然后冒出一股青煙,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烤rou的香氣。

有眼尖的失聲尖叫:“蛇!”

纏在他手腕上的是一條黑色的小蛇,細細長長的一條,渾身透露著寒氣。

只是蛇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烤蛇,一動不動地垂下。

郁謹把烤蛇扔到垃圾桶,又去廁所洗手。

坐在垃圾桶旁的同學(xué)向后躲了躲,生怕蛇突然復(fù)生爬出來。

他走了之后,學(xué)生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為什么會有蛇啊?嚇?biāo)廊肆恕!?/br>
“附近山上爬下來的吧。我聽說山上生態(tài)保護得好,這種東西特別多。”

“徒手抓蛇也太猛了吧!真的震撼我全家。”

“但是真的好厲害。”

圍觀群眾們震驚之后,也忍不住敬佩起來。

雖然他們對郁謹?shù)挠∠蟛缓茫坏貌怀姓J,剛剛那一下是真的帥。

“哦對了,沒人受傷吧?”

感嘆完,群眾們才想起受害人,紛紛向季輕歌和祝覺詢問情況。

季輕歌謝過他們的好意,不放心地幫祝覺再把抽屜清了一邊,才放心地讓她坐回座位。

祝覺神色恍惚,大概是被嚇到了,一直沉默著,只是在郁謹回來之后小聲說了句“謝謝”。

郁謹點點頭,繼續(xù)看書。

“沒被咬到吧?”丁鶴低聲問。

“沒有。”郁謹回想了一下小蛇滑溜溜的觸感,突然想笑,“你小時候……也長那個樣子。我說的是下半部分。”

丁鶴不贊同地看著他,用手比劃了一下,嚴肅地道:“我小時候,比它長,比它粗,還比它有力,要是我纏著你,你不一定甩得開。”

郁謹?shù)哪樐丶t起來。

他明明只是在說尾巴的事,為什么聽起來這么不對勁。

丁鶴湊近問他:“你喜歡這種感覺嗎?我們可以再去霍初安那待幾天。”

“……不用了。”

“那好好背書吧。”丁鶴從善如流地縮回身子,“早自習(xí)時間不多了。”

蛇的事只是一個小插曲,大部分人心還是在學(xué)習(xí)上,很快回歸到正常的學(xué)習(xí)節(jié)奏。

只有季輕歌憂心忡忡。她總覺得丁鶴什么時候會長出一條蛇尾巴,把他們都給甩到天邊去。

她擔(dān)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