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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送的吧?這么寶貴。”郁謹不直接回答,只是用手捂住玉墜:“別碰。”雖然他不明說,但周圍的人都看得出來,肯定是他喜歡的人送的。幾十雙八卦的耳朵豎了起來。“好好好我不碰。”錢佐轉過身去,突然又轉了回來,嘿嘿笑著,“郁哥,你今天怎么這么……你看你,又是臉紅又是笑的,這么害羞干什么。被我們郁哥看上,是她的榮幸。我說,你不如說出來,讓我們都知道一下,到底是誰這么厲害,連我們冷酷無情的郁哥都能拿下?”“好好說話,別開他玩笑。”郁謹警告了他一句,眼中浮現出暖意,“他……成績好,長得也好看,平常人緣很好。重要的是又溫柔又體貼,很會照顧人,讓人很有安全感。”錢佐一臉“果然如此”。果然郁哥還是喜歡溫柔的。聽描述,1班的吧。但是那個有安全感是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哈那個有安全感是什么意思啊,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形容女朋友是有安全感。哎,對不起對不起,郁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他捂著嘴笑了一陣,偷偷問趙天:“我怎么覺得不對勁,難道郁哥喜歡的是成熟的大jiejie?”“我不知道。”趙天驚恐地擺擺手。“不是。”郁謹臉色有點沉,“是我們年級的。”而且按月份還比他小一點。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丁鶴總給人一種比他年長的感覺。祝覺突然“嘶”了一聲。趙天一陣驚慌:“怎么了怎么了?”“沒事,手指不小心劃傷了。”祝覺縮了縮手。她的手指被鋒利的紙張劃出一道狹長的口子,不深,但一直在滲血。“不行,任何傷口都有破傷風的可能,我們去醫務室。”“你有創口貼嗎?”祝覺望向郁謹。郁謹果斷地搖頭。“那你能幫我借一下嗎?我跟班上的人還不太熟……”郁謹抬抬下巴:“趙天,幫她借。”趙天積極舉手:“我有!唉我怎么忘了,我早上去醫務室,校醫給了我不少應急藥。”他小心翼翼地幫祝覺撕好包裝,看著她把創口貼貼好。祝覺嘴上說著謝謝,眼里卻沒有笑意。她矛盾又羞澀地問郁謹:“你能幫我……”“趙天,我們換座位。”郁謹果斷地收起筆記本。趙天:???郁謹緩緩道:“我只幫我女朋友。”趙天:!!!活的霸道總裁!祝覺低下頭:“對不起,麻煩你了。”英語老師剛巧進來,打斷他們的討論。座位也沒換成。祝覺小聲說了一句:“早戀是違反校規的。”郁謹“嗯”了一聲。他違反的校規可不少。“可能你不在乎,但你也要為他想想。”郁謹不在意地笑笑。祝覺收回了視線。這次祝覺沒有找他借筆。郁謹并不相信時間回溯一次,筆的問題也能連帶解決。這只能說明,祝覺上次是故意借筆的。系統表示很悲傷:“宿主,你完了。我覺得祝覺不想走你的線了。你可能,再也沒辦法掙到心幣。”郁謹卻覺得很愉悅。英語課和上次差不多,區別在于,他提前把前天的作業補完了,英語老師居然沒有叫他上去講,令他覺得十分遺憾。祝覺上課有些魂不守舍,英語老師也總是叫她回答問題。郁謹猜測,大概是祝覺的狀態問題更引老師注意,才放下了對他的為難。下課的時候,祝覺又被叫走了,郁謹低著頭在桌洞里玩手機。“郁哥,可以借我看一下筆記嗎?”杜佩又主動走過來,一臉艷羨地問,“你突然變得這么厲害,怎么學的啊。”郁謹按住筆記本:“不能。”杜佩撇撇嘴,隱隱約約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對話框,更加嫉妒:“那你是怎么學的,教教我好嗎?”“好好聽講。”杜佩看他一直保護著筆記本,擰起眉毛,陰陽怪氣地道:“這本子看起來好土氣,郁哥你什么時候喜歡上這種了。”“我喜歡。”郁謹終于抬起頭,“我不覺得土氣。”氣氛有點僵硬,郁謹的桌子突然被人一撞,筆記本掉到地上。跟人打鬧的錢佐看著郁謹的殺人視線,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郁謹搖搖頭,準備撿起本子,杜佩卻搶先撿起筆記本,對著扉頁上的名字念出來:“丁……鶴?”“別碰。”郁謹警惕地奪過本子,小心地把表面的灰塵擦掉。杜佩開玩笑地說了一句:“該不會那個女生就叫丁鶴吧?”話一說完,她看郁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對了。哪里來的妖艷賤貨居然敢勾引她喜歡的人。杜佩氣得牙癢癢,準備叫上自己那幫狐朋狗友教訓“她”一頓。“叫什么叫什么?”錢佐興致勃勃地問,“丁鶴?女生叫這個名字少見啊。”“不是。”郁謹若無其事地把本子塞進抽屜。錢佐嘿嘿直笑。郁哥這么緊張,肯定是害羞。那十有八九就是那個人了。這是學校發的獎勵筆記本,那個女生起碼得是年級前十吧。郁哥看上的果然不是一般人。祝覺就在這種吵鬧聲里踩著鈴聲進門。趙天跟在后面,神色擔憂。他找到機會,跟郁謹報告:“她可能是被訓了,精神不行。我不好意思靠得太近,聽不見說了什么,只能從表情判斷。”“安慰她。”趙天和他大眼瞪小眼:“怎么安慰?”“我不會。”“那我就更不會了啊!”趙天想了想,一臉沮喪,“還是交給季輕歌吧。希望別出問題啊。”接下來的課都過得很順利。祝覺雖然神情恍惚,但并沒有發生意外,只是上課答題的時候有些遲鈍,被老師提醒了幾句。兩節課過后是個大課間,郁謹和丁鶴聊了幾句,趁著沒人注意,偷偷和他約著在學校花壇附近見面。花壇正好能擋住大多數人的視線。丁鶴笑吟吟地問:“沒出什么問題吧?”“沒有,很安全。趙天和季輕歌都在盯著,現在季輕歌已經每節課間拉著她一起去廁所了。”之前他們之所以沒能及時保護好祝覺,是因為沒辦法跟著祝覺去廁所等比較私密的地方。現在有了季輕歌,一切都變得很簡單。“那你呢?”“我沒借東西給她,也沒跟她多說話。我覺得她已經放棄我了。”他看起來就像只抓了老鼠扔到鏟屎官面前的驕傲小貓咪,等著鏟屎官摸頭喂小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