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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了。”祝覺找飯卡的動作停在一半,看向他的背影。丁鶴正站在教室后門口,笑吟吟地向郁謹招手。郁謹的腳步明顯快了一點,跟他說了幾句話,兩個人結伴向食堂走去。祝覺收回視線,低下頭,手指緊捏著筷子,指甲都有點發紅。眼前的生煎包似乎瞬間喪失了吸引力。她頭頂的吊燈左右搖晃著,發出脆弱的“吱呀”聲。前座男生愣了愣:“那人誰啊?不是我們班的吧?郁哥跟他一起去食堂?”“1班的,你不認得正常。”趙天注意力都在祝覺身上,隨口回答。“1班怎么了,很了不起嗎?”男生對他的語氣很不滿,“1班的誰啊?他倆怎么認識的?郁哥不是最討厭那群假模假樣的優等生了嗎?”祝覺抿抿唇,不自覺地抬手掩住耳朵。好吵。為什么會這么吵。趙天一臉嫌棄:“你問題寶寶啊?1班就1班,郁哥自己選的你奇怪啥?郁哥覺得他信得過唄。”男生不可置信地連連搖頭。原本已經消失在眾人視線里的郁謹和丁鶴突然折回來。郁謹平平靜靜地說了兩個字:“吊燈。”丁鶴則微笑著,指了一個方向:“向旁邊躲。”趙天愣了愣,猛地推坐在外面的同桌,并且喊祝覺:“快走!”男生一臉問號:“你推我干什么?”與此同時,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吊燈突然掉下來,向著正下方的主角砸去。而主角似乎被嚇傻了,并沒有躲避。趙天:“不!!!”燈管突然在空中炸開,碎成幾塊,碎塊叮叮當當地掉在過道里。教室里的其他學生都看過來。目睹全過程的趙天和同桌心臟都快跳出來。同桌驚魂未定:“吊燈怎么突然掉下來了?”趙天:“不知道,年久失修?”“不會吧,不是暑假剛裝修過嗎?”同桌搖搖頭,“不過幸虧沒砸到人。”燈管雖然在空中就裂開了,但并沒有四處飛濺,而是所有碎塊都規規矩矩掉在過道里,沒有人的地方。郁謹和丁鶴的身影又消失在門口,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你說,郁哥怎么知道燈要掉下來?”同桌一臉好奇,“而且他不是都走了嗎?”“可能是,他早上就發現了?畢竟他坐燈底下。”“那他怎么不早說。而且他怎么在燈掉下來的前一秒回來了。”趙天開始胡扯:“他會算命!他有預知能力!他是讀檔重來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不管了不管了,郁哥nb就行了。”同桌懶得細想,跨過碎片,“我去買早餐了,你記得收拾一下。”“哎,錢佐,給我也帶一份啊!”趙天扔給他飯卡,“帶什么都行,和你一樣就成,刷我的卡。”錢佐自己念叨了幾句,還是答應了。“怎么了,不好吃嗎?”趙天收拾完碎片,看祝覺遲遲不動筷子,精神一頓緊張,“是不是剛剛被嚇到了?別擔心,已經沒事了。”祝覺搖搖頭,飛快地揀起生煎包,小小地咬了個口。飄著油星的醬汁從小口滴下來,她怔怔地看著,抽了一下氣,眼淚突然掉了下來。趙天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怎么了?沒事吧?包子有毒?”“不是,包子有點燙……”祝覺勉強地笑了一下,擦了一下臉,睫毛上還掛著淚花。“啊?還燙啊?”趙天瞪大眼,光他收拾碎片可就好久了,這包子保溫效果真好,“那要不你先別吃了,等涼了再吃。”祝覺的動作頓了頓:“再不吃就要上課了。而且,這畢竟是他……”她語氣平淡而透露著委屈。趙天腦子轉了轉,一拍大腿:“你是不是覺得,你不吃完他會覺得你不給他面子?別怕,我覺得郁哥他不是這種人,要是不好吃也大膽說,別顧忌什么。”祝覺笑了笑,自己低頭吃早飯。趙天吊著一顆心,看她吃飯。***郁謹和丁鶴并排下樓。來往的學生行色匆匆,偶爾有人會因為郁謹過于惹眼的樣貌回頭看幾眼。系統死魚一般癱倒:“我以為你開竅了,結果你還是出來和男人吃早飯。”郁謹攤攤手:“我飯卡里沒錢。”“那刷我的。”丁鶴不在意地笑笑,“想吃什么?”“都行。”丁鶴忍不住笑出聲:“都行?那就我買什么吃什么了?”他的樣子仿佛要專門買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過來。郁謹抿抿唇,妥協了:“我喝牛奶。”“空腹喝牛奶不好。”丁鶴想了想,“現在也不早了,還是到了再看還有什么吧。”郁謹剛想說,沒有想吃的就算了,丁鶴就耐心地道:“不吃飯對胃不好,好歹吃一點。”可是從小挑食的小少爺最不喜歡的就是將就。要是沒有滿意的寧愿餓著。丁鶴看他眉毛都擰起來了,眉眼里充滿了對未知食堂的排斥,摸著他的手背安慰:“其實食堂沒你想的那么可怕,不難吃,真的。”食堂本身倒還好,關鍵的是丁鶴之前說的,時間不早了,能剩下的都是沒人愛吃的。“你自己把家里做的早飯送人了。”郁謹不咸不淡地反問:“你是在怪我嗎?”“不,”丁鶴垂下頭,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他很快又抬頭,神秘地笑了笑,“我們明天可以在我家附近的早餐鋪買。那家我以前經常去,干凈而且挺好吃的。”繞了個大圈子,結果是在預約之后的早餐。郁謹稍微揚起嘴角:“廣告?”“真心實意,沒收廣告費。”丁鶴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嘴角一直有笑意,“不過報我的名字,確實可能給你打折。”“試試吧,正好可以換個口味。”小少爺紆尊降貴地問,“遠嗎?”“不遠。你要是怕麻煩,那我先買了再去找你。”他仔細想了想,“明天我去接你?”“不用,我接你。”丁鶴笑著搖搖頭,不知道他在堅持什么。他狀若無意地道:“以后別把自己的給別人了。”“正好不想吃了,順手。”“那你可以順手給我。”丁鶴知道他是怕祝覺在早飯上出什么問題,也不戳穿,“我也想嘗嘗職業保姆做的飯。”郁謹有點不滿:“你教室遠。”“遠嗎?”丁鶴不輕不重地反問一句,突然伸手,扣住郁謹的手腕,把他拉到花壇后面隱蔽的地方,笑瞇瞇地看著他,“你要是真的覺得遠,我可以自己來拿。”他的眼神有點發冷,手上也同時用力,語氣里有著明顯的酸味,看起來已經在意很久了。郁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