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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游戲有意思是有意思,可惜——化妝間的門傳來一聲輕響,又有幾個人走了進來。郁謹用余光瞟了一眼,立刻移開視線,連一點注意力都不想分給他們。丁鶴反倒是主動跟他打了個招呼,在他旁邊的座位坐下。郁謹輕微點了點頭,當作回復了。他緊攥的指節咔咔作響。他聽到這個世界的他在咬牙切齒:可惜某個白蓮也在里面。小助理愁得滿頭是汗,小聲跟郁謹叨叨:“您說句話啊,這要是被有心人拍下來又要黑您了。”郁謹看了他一眼,生硬地問了句好:“你好。”小助理忍不住捂住臉,不敢看其他人的表情。這被迫營業的表情看起來槽點更大了。遲了快一分鐘僵硬回復并沒讓丁鶴覺得尷尬。他的眼睛飛快地亮起來,唇邊噙著笑意,側頭看過去,很認真地回答:“好。”小助理忍不住從指縫里看過去。哇,男神的表情好溫柔,聲音也好好聽,眼神深情還專注,感覺要戀愛了。郁謹臉色更沉了。他開始思考,為什么自己的助理會是丁鶴的迷弟。為什么他走在路上隨便遇到一個人好像都喜歡他。比如這個小助理,比如剛剛遇到的那群工作人員,比如那個正在給丁鶴化妝的化妝師。可愛甜美的化妝師向他露出一個笑容,主動跟他和那個冷艷的化妝師聊天。小助理感覺到他的死亡視線,顫顫巍巍地補救:“啊……您……您今天特別好看,這個妝特別適合您,真的!您要不要笑一笑?”郁謹的臉色一直緊繃。這個世界本來的他會思考,這個偽君子憑什么有這么多人喜歡。而現在本體的他在思考,為什么這么多人要管他的合法伴侶叫“老公”。第59章求生真人秀(二)雖然原因不同,但郁謹還是巧合地和這個世界的自己產生了一樣的情緒。煩躁,焦慮,和無名的憤怒。他不愛笑,平常給人的印象就是冷淡孤僻,現在嘴唇抿成一條線,眉峰攏起,更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小助理已經不敢抬頭了。雖然還沒開始錄節目,但他已經預感到節目播出來后會在網上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他其實為郁謹有點不值。明明長得挺好看的一張臉,偏偏總是面無表情,都沒見他笑幾次——唯一的那幾次好像還是嘲笑。如果他脾氣稍微好一點,說話稍微委婉一點,哪怕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輿論都絕對不會這樣一邊倒。他覺得節目組一定是故意的,不僅把他和丁鶴叫到同一期節目里,還安排在同一個化妝間。他開始摸著自己的小心臟祈禱,希望小少爺不要當場翻臉。“還習慣這里嗎?”丁鶴卻像沒看見郁謹的冷臉,主動跟他攀談,“這里氣候比較干燥,你剛來可能會不太適應。”不用他說,郁謹也已經感覺到了。他剛下飛機就流鼻血,現在還嗓子發干,皮膚的每個角落都在表達著干渴。他慢吞吞地搖搖頭,眼里隱隱有些嫌棄:“不習慣。”在場的人不由都笑了。他雖然臉上還是沒有過多表情,但說話的語氣沒有那么冷硬,尾音有點拖長,更像是在賭氣撒嬌。傲嬌的漂亮弟弟真可愛。“帶好保濕的了嗎?”丁鶴眼里笑意更深,順口問了下去。“沒有。”丁鶴掃了一眼癡呆狀的小助理,又扭頭去問化妝師:“劇組應該有準備吧?”化妝師冷艷地開口:“沒有,自己帶。”丁鶴想了想,目光又投向了小助理。小助理雖然迷糊,但對于男神的視線還是靈敏的,立刻臉上一紅,囁嚅問:“有事嗎?”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丁鶴的眼神有些責怪。丁鶴謙和有禮地問:“你是小謹的助理吧?我們要在這里待七天,有些東西必須提前準備好。我們現在都走不開,你可以跑一趟嗎?”小助理愣了一下,猛地點頭,慌忙跑出化妝間。他跑出門才開始疑惑,丁鶴怎么叫郁謹叫得這么親切?他們不是應該關系很差嗎?他出去之后,化妝間內的氣氛奇異地輕松起來。丁鶴看著郁謹陰沉的臉,忍不住打趣:“被你哥硬塞過來的?”“你知道啊。”郁謹抬了抬眼皮。丁鶴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我覺得按你的性格,應該不會主動來這種地方。”郁謹漫不經心地描述整個過程:“直接從床上綁下來扔到車里,上飛機前下飛機后都有車接送,一路都有人監督。”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關押犯人。丁鶴忍不住笑出聲,被他幽幽地瞪了一眼,連忙輕咳一聲,問:“綁疼了嗎?”“沒。”郁謹皺了皺眉,“我就是不喜歡被看著。”“郁簡確實沖動了,自家弟弟也不能這么折騰。”丁鶴笑完他的凄慘經歷,一本正經地開導,“不過你要是有什么不適應的,直接跟我說,我幫你跟節目組協商。這里風景不錯,你就當來散散心吧。”郁謹眼神閃爍了幾下,倔強道:“不用,我自己解決。”“我答應你哥要照顧你,你總不能讓我空著手去交差吧。”丁鶴壓低聲音,“節目組的那些人,我比你熟,說話比你方便。”郁謹只能不情不愿地點頭,眉頭還是沒有放松。他知道他要是在錄制出表現出任何一點脾氣,都會被有心人無限放大。有丁鶴在中間幫忙,倒是能避免不少摩擦。但是交給丁鶴也是一樣的。到時候一群人又要說“哇男神不計前嫌幫那個小黑子誒”。怎么想都是他吃虧。他無聊地望著梳妝臺上的玫瑰花。雖然地處偏僻,但這里確實風景不錯。錄制用的別墅是純歐式的裝修風格,外面是花園,種植著大片的紅玫瑰,現在正是玫瑰花盛開的季節,遠遠看去,整座別墅像是被血海包圍著。“這里的玫瑰很漂亮。”丁鶴也望向化妝臺上新摘下來的玫瑰,聲音含笑,“一會要是有時間,去花園里轉轉吧。”郁謹低下頭,半晌,輕輕“嗯”了一聲。丁鶴的化妝師插了一句:“你們關系原來這么好呀。”她和丁鶴認識已久,說話語氣就不怎么客氣了。丁鶴也開玩笑道:“算是認的弟弟吧。之前去郁簡家開趴時認的。”郁謹開始琢磨,他大哥到底為什么會跟這個人稱兄道弟。他哥是嫌家里的兄弟還不夠多嗎?“原來是干兄弟啊,那就可以互相幫助了,真好。”化妝師笑瞇起眼,聲音里隱含著nongnong的惡趣味。兩個人化好妝,也換好衣服,準備和其他人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