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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些什么。“但是你不需要總露出來,”他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我不想別人看著你的腿想入非非。”郁謹:……我果然和某些老流氓的思維不在一個世界。杜汀知道他喜歡胡思亂想,拍拍他的頭:“你穿裙子又不是專門給我看的,自己喜歡最重要。什么時候穿膩了,換別的也可以,喜歡什么可以先告訴我。”郁謹抿抿唇。說的輕松,但人總是會期望自己的外表對欽慕的對象更有吸引力。這個世界的他穿裙子就是給兔子哥哥看的。所以他才那么執著地要問杜汀對于裙子的看法。他直截了當地問:“那你希望我是女性的樣子嗎?”“我說過,你喜歡最重要。”杜汀認真地想了想,勉強道,“如果你一定想做變性手術,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郁謹看著他艱難回答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一聲:“對不起,我沒這個意思。”“頭發也一樣,嫌麻煩的話可以剪。”杜汀語調一轉,順手撩了一下他的長發,柔順的發絲從指尖滑落,涼涼滑滑的,“需要我幫你扎起來嗎?”郁謹把長發順到耳后,低聲道:“不用。”耳朵尖有點發紅。心里還有點開心。他聽到杜汀在一邊低低地笑,羞赧地用手掌抵住他的肩膀,拒絕他幫自己拉拉鏈的行為。杜汀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老老實實地道:“休息時間很快就要結束了,我先幫你把拉鏈拉好吧。”“拉鏈是不是壞了?”“再試試吧。”杜汀又低下頭去,仔細觀察拉鏈內側是不是被衣料卡住,頭發蹭得郁謹手臂發癢。郁謹不大自在地道:“你快點。”“好像有什么東西卡在里面了。”杜汀的指尖碾著不知名的粉末,開始轉移話題,“之前的裙子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割斷?”“不太方便,就割斷了。”郁謹說完,又覺得自己的回答太敷衍。他一個經常穿裙子的人,怎么會覺得裙子不方便行動。不方便行動還換一條差不多的裙子?杜汀裝作沒聽出他話語里的漏洞,意有所指地囑咐:“如果遇到什么難纏的問題,可以說出來。”順便補充了一句:“廖安平不知道怎么樣了,不過他身上應該有很多道具,看起來不會出什么事。”郁謹現在越發覺得杜汀就是丁鶴。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話里的內容,都應該是丁鶴才能說出來的。他坦誠地道:“我不是林免。”杜汀狡黠地眨眨眼:“我知道。”“你知道我現在是誰。”“嗯,怎么了?”杜汀帶著笑意的眼睛微微瞇起,“我怎么會記不起你是誰。”郁謹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他是丁鶴了。他滿含期望地問:“所以,你是兔子哥哥嗎?”杜汀突然手臂用力一甩,郁謹趔趄一下扶住墻,看到他手中捏著剛剛扯掉的拉環。現在拉鏈是徹底拉不上了。杜汀禮貌道歉:“抱歉,我剛剛用的力氣太大了。”郁謹被他嚇了一跳,迷茫地點點頭。“我不是。”杜汀平靜地道。第44章捉住壞孩子(十四)郁謹的雙眼倏地瞪大,頓時覺得眼前的人陌生起來。他已經做好了杜汀回答“是”,然后他們一起想辦法把現在那只兔子玩偶掀翻的打算。但是杜汀現在卻否認了。他不知道是他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丁鶴本身出了問題。“拉鏈壞了,我再去換一條。”郁謹勉力穩定著聲線,推開隔間的門。他腦內一直有個等式,兔子哥哥=丁鶴,所以如果杜汀否認,他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情況。杜汀拉住他的手腕,懇求道:“只是暫時的,等一下我會給你一個解釋。”“我親愛的孩子們,你們都在哪里呀,快出來幫幫愛德華叔叔。”企鵝的聲音遠遠地響起,同時莫鴻鵠不耐煩的聲音由遠及近:“人呢?怎么少了個人?”“先松手。”郁謹試圖甩開他的手,見他不肯,召出一堆兔子玩偶從天而降。“你掉坑……”莫鴻鵠的聲音在衛生間門口戛然而止。他掏出槍,對準粉色裙子的身影,冰冷地道:“又是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回答他的是跳到他臉上的兔子玩偶。兔子玩偶扒著莫鴻鵠的臉,把他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他只能“嘖”了一聲,胡亂射出一槍:“滾!”郁謹輕飄飄地走到門口,用一種尖細難聽而又陰森怨恨的聲音留言:“我會再來找你的。”莫鴻鵠爆了句粗口,可惜被兔子玩偶攔住,沒辦法追出去。他好不容易扯掉兔子玩偶,就看到兔子再次在手中自爆,留下一手血,滿臉嫌棄地去洗手。他看到杜汀從玩偶堆里鉆出來,幸災樂禍地道:“你不是運氣好又小心,惹不到這里的怪嗎?怎么,不小心做錯事了?還是小公主莫名其妙發脾氣了?”杜汀搖搖腦袋,理了理頭發,慢條斯理地也去洗了個手:“沒發脾氣,也沒做錯事,是個誤會。”莫鴻鵠臉有點綠,他本意是想嘲諷杜汀,沒想到對方一點都不在意。似乎還透露出淡淡的炫耀感——你以為我們在吵架,其實我們是打情罵俏。他是真的越來越懷疑杜汀的身份了。“現在可就剩我們三個了,都小心一點吧。”莫鴻鵠皮笑rou不笑地道,“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少一個‘隊友’。”杜汀無聲地笑了一下。他可不相信莫鴻鵠真的當他是“隊友”。不過他還是虛情假意地道:“不一定,我相信廖安平一定能平安回來。”“誰知道呢,那個女鬼看起來比最初厲害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還會變強。”莫鴻鵠聳聳肩,“先去看看企鵝那邊又有什么問題吧。”——郁謹煩躁地推開兔子玩偶房間的門。“怎么回來了?”大兔子像早知道他的行動,張開手臂等在門口,他一進門就抱住他,“裙子不合身嗎?”“拉鏈壞了。”郁謹迷茫地抬起頭,眼神有些失落,像只一意孤行飛出籠子的小鳥,一出門就被大雨淋了一身,垂頭喪氣地回到主人的懷抱。他的頭陷進兔子軟軟的皮毛里,覺得溫暖而安穩。兔子抬起他的手臂,瞅了一眼,把他攔腰抱起,開開心心地道:“那換條新的吧。”心神不寧的郁謹難得乖順地任他把自己抱到床上,失神地看著擺在床上的玩偶和零食。直到兔子叫他抬起手臂,準備幫他把裙子脫下來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驚慌地按住裙擺:“你干什么?”“幫你換條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