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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闖關(guān)游戲的隱藏BOSS總在秀恩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雖然企鵝說,晚餐正在準備。但廚房里其實并沒有人,只有開著火的灶臺和放在上面的鍋。

鍋里是粘稠的、看不出原料的液體,可能是某種湯。

郁謹和杜汀識趣地并沒有去碰鍋。在這個游戲里,隨便一個行為都可能產(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

“為什么沒有人看著?”

“因為負責(zé)煮飯的阿姨去懲罰壞孩子了。”杜汀指著墻上的值班表道,“瑪麗和安娜都不在這里。”

“萬一湯煮廢了怎么辦?這樣子很可能浪費食物。”

“孤兒院的孩子,平常本來就吃不到什么太好的東西。”杜汀嘆息一聲,“不然也不會互相搶奪食物了。”

郁謹看著那一鍋不明液體,覺得這鍋湯還是煮廢了扔掉比較好。

但是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如果剛剛受懲罰的不是四個人,而是更少的人,是不是現(xiàn)在就會有人看著鍋?”

“理論上說,是這樣的。但是只要受懲罰的人達到兩人,就可以讓兩只泰迪熊一起出去。甚至一個人也可以做到。”

郁謹抿抿唇,不得不接受了這個說法。

“你對這件事很關(guān)心?”杜汀問。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郁謹垂下眼簾,睫毛不自然地顫抖著:“我在想,這樣子,很容易就會有人溜進來搗亂,毀掉晚餐。”

“那就只能晚飯的時候小心一點了。”杜汀輕快地道,“我們要在這里守著嗎?”

郁謹有些遲疑:“應(yīng)該……不用。”

現(xiàn)在就剩他們兩個在這里,應(yīng)該不會有其他人搗亂。

杜汀點點頭,接著提議:“那我們?nèi)タ纯春⒆觽兊姆块g吧。”

如廖安平所說,這里的孩子們住在四人宿舍里。除了他們,還有不少其他人的名字在上面。

那四個人的床鋪偏偏擺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游戲設(shè)計的巧合。

此時分散在床上的,卻不是李蒙的衣物。

而是一條被分成幾截的粉色連衣裙。

第38章捉住壞孩子(八)

郁謹眼前的景象再次發(fā)生扭曲,他似乎看到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小女孩被幾個比她高大不少的男孩按在床上,遠一點還有一個男孩子像是主使。男孩們嬉笑著扯她的裙子,揪她的臉,而女孩即使拼命掙扎,也沒有任何機會逃生。

他感到喉嚨有點發(fā)緊,像被什么東西緊緊攥住,整個人被一種濃重的窒息感所包圍。

男孩們掀起女孩的裙子,撫摸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臉頰。

郁謹感到一種濃重的惡心感涌了上來,忍不住捂住嘴,想扶著墻靠在一邊。

但他發(fā)現(xiàn)他好像連墻都找不到了,原本是墻的地方只有一種凹凸不平的、人的皮膚一樣的東西。

男孩們很有組織,有的人負責(zé)按著女孩的手腳不讓她掙扎,有的則堵著她的嘴不讓她出聲呼救。小女孩就像一個貨真價實的布娃娃,在他們的拉扯中變得支離破碎。

一個清朗的少年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你們在做什么?”

男孩們驚慌失措地松手,那種窒息感開始飛速退去,他眼前的景象也像沙子一樣迅速坍塌。

郁謹?shù)囊暰€逐漸恢復(fù)清明,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衣料。杜汀正攬著他的腰,輕輕拍著他的背,嘴里輕聲安慰:“沒事了,我在這里。”

郁謹抬手抹了一把眼淚,聲音有點鼻音:“抱歉,我剛剛又不太舒服。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他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呼吸,轉(zhuǎn)頭去看那邊的床鋪。

床鋪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上面也沒有衣服。廖安平為了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線索,已經(jīng)偷偷把李蒙的衣服扔掉了。

“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東西。我們走吧。”

杜汀思索了幾秒,突然把他拉回懷里,牢牢禁錮著他的腰不讓他亂動,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埋頭在我懷里嚎啕大哭。”

其實這也是郁謹在這個世界的人設(shè)應(yīng)該干的事。但是真的要他這么做,心里又有些恥辱。

他總是很難做到示弱。

郁謹盯著他不作聲。

“默默流眼淚也可以。”杜汀微笑著退讓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妥協(xié)。

郁謹終于不情不愿地、緩慢地把頭靠在他肩上,閉上眼,眼睛貼上他肩頭的衣物。

杜汀感覺著肩頭的濕潤,摸摸他的頭:“偶爾哭一哭也沒關(guān)系——至少在我面前哭沒關(guān)系。”

郁謹本人其實并沒有哭的習(xí)慣。就算是哭,他也更可能是因為感動或者生理反應(yīng),很少因為委屈或者恐懼。

毫無戒心地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軟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但他現(xiàn)在確實被一種很安穩(wěn)的氣息包裹著,像是一具堅不可摧的殼,無論怎樣的怯懦或者柔弱,都不會面臨危險。

這具身體不僅嬌弱,淚腺還特別發(fā)達。郁謹本來沒準備怎么哭,眼淚卻止不住地流,有點剎不住閘的趨勢。

杜汀已經(jīng)從最初的勸他哭到最后笑話他:“小哭包。”

郁謹紅著眼圈,聲音哽咽,說起話來完全沒有氣勢:“你叫我哭的。”

“以后不讓你哭了。”杜汀哄著他幫他擦好眼淚,“洗個臉吧。”

郁謹?shù)闪怂谎郏嘀劬ο蛐l(wèi)生間走。

“別揉眼睛。”

郁謹不耐煩道:“你管的太多了。”

杜汀也不惱怒,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我是管的多,那你讓不讓我管呢?”

嘴長在別人身上,郁謹也不能上去封了。

但他確實也沒再揉眼睛,等到了衛(wèi)生間,好好用涼水沖了把臉,讓杜汀看自己的眼睛:“還紅嗎?”

“有點腫。等一下找瑪麗和安娜問問,看有沒有消腫的東西。”

但他們終究是沒有這個機會了。等他們剛回到舞池,就發(fā)現(xiàn)有三個人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莫鴻鵠衣衫破爛,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們:“好久不見啊。”

廖安平和沈禾也受了不少傷,看起來比莫鴻鵠疲憊很多。

杜汀也笑著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還好,不是太久,沒完全退出游戲是不是讓你很失望啊。”他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咬牙切齒。

杜汀笑著回答:“當然不是,歡迎回來。”

“你們干什么去了?”莫鴻鵠看著郁謹眼尾發(fā)紅,一副剛哭過的可憐樣子,心里對杜汀更不待見,“你對他做了什么?”

“沒什么。”郁謹先搶著回答,“說說你們的經(jīng)歷吧。”

莫鴻鵠看他明明受了委屈還維護杜汀的樣子,越發(fā)覺得杜汀這個人不是什么好東西,怎么能不好好保護小白兔呢?

雖然他完全沒有想起來自己之前還想把郁謹一起拖到懲罰環(huán)節(jié)里。

經(jīng)過懲罰環(huán)節(jié)的折磨,莫鴻鵠也沒那么狂妄了。他緩緩開口:“我們本來以為會是李蒙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