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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些許聲音穿到他帳篷來。唱歌當(dāng)然是有的,至于其他樂聲,祝斯寧也沒聽錯。距離宗啟顥帳篷最近的一塊空地,在天黑之后就被充分利用起來,不少有想法的男男女女聚在這里,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藝,就算不能吸引到宗啟顥,能找到一個合眼緣的也不錯。宗啟顥還記得,上一世他正是處理完奏章,恰好無事去外面走走,然后就和蕭逸明遇上了。臺上儒雅的白衣青年一曲奏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贊揚(yáng)不斷,他卻只是微微一笑,謙虛不已。當(dāng)時,宗啟顥只有一個人,輕而易舉就被蕭逸明吸引住,現(xiàn)在,他身邊還有個祝斯寧。演奏完畢,祝斯寧跟著其他人一起熱烈鼓掌。“蕭大人好厲害,很好聽啊。”祝斯寧轉(zhuǎn)頭對宗啟顥道,“陛下你是不是也這么覺得?”宗啟顥錯過眼,沒有去看那個白衣青年,將注意力放到身旁的祝斯寧上。“阿寧覺得很好聽?”“難道不好聽嗎?”祝斯寧反問,身為主角,蕭逸明的才能自然是絕頂?shù)模还芩叩侥睦铮灰陨月兑粌墒郑寄芤齺肀娙说捏@嘆。宗啟顥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是好聽的,只是不是好聽不好聽的問題,這本來就不是比試。”一開始的目的就不純粹,再好看好聽也沒用。祝斯寧回憶著劇情,立刻上道,開始夸蕭逸明:“沒錯,這里一個都不是蕭大人對手,果然是技壓全場不在怕的。”“阿寧是覺得……”宗啟顥剛想繼續(xù)說下去,就見臺上的蕭逸明走了下來,琴聲一停,場上其他人也如夢方醒,從蕭逸明的絕世琴曲意境中走出來,發(fā)現(xiàn)宗啟顥和祝斯寧的到來。宗啟顥揮手直接叫人起來:“不必行禮了,既然是玩樂放松的時候,就不必拘泥于禮數(shù)。”蕭逸明點(diǎn)頭稱是,朝祝斯寧笑了笑。禮尚往來,祝斯寧也朝他笑笑。還沒笑完,眼前就多了個宗啟顥。“阿寧,”宗啟顥拉著祝斯寧往前走,“不是說要看看嗎?傻站著做什么?”“陛下慢點(diǎn)。”祝斯寧原本就不是個勤于鍛煉的,沒有任務(wù),原本做好的鍛煉計(jì)劃就擱置了,不過配套的泡腳藥浴之類的,祝斯寧卻沒斷過。祝斯寧原本走路就不愛走遠(yuǎn),走太遠(yuǎn)就受不了想找地方坐,開始泡腳之后,又添了些酸軟,不怎么利索。有宗啟顥在,場上的氣氛就冷了許多,不少原本還計(jì)劃得好好的,等宗啟顥一來就要如何表現(xiàn)的,一見到真人連手放在哪邊不知道,甚至還有宗啟顥一點(diǎn)名,就同手同腳的上來,磕磕巴巴地亂答一氣,神情恍若夢游。相比之下,蕭逸明態(tài)度不卑不亢,對答如流,言之有物,簡直不要太突出。“蕭大人果然很強(qiáng),我就說其他人都不如他了。”祝斯寧和宗啟顥咬耳朵,“這里這么多人,就蕭大人表現(xiàn)最好。”都是前世看過一遍的戲碼,宗啟顥其實(shí)不太想再來一遍,只是轉(zhuǎn)念想到前世祝斯寧并沒有和他一起來過,對這些又似乎很有興趣,這才照著做一遍。只是不論他的問題怎么變換,蕭逸明始終應(yīng)對得當(dāng)。而隨著蕭逸明能答上來的問題越多,祝斯寧的夸贊就越多。待得越久,宗啟顥越覺得虧得慌。這一世,祝斯寧對蕭逸明不再敵視,反而一直處于莫名的崇拜中。雖然可以確定的是,祝斯寧對蕭逸明沒有那個意思,可是萬一呢?前世自己都難以控制地深陷其中,祝斯寧太過單純,恐怕幾個照面就被對方勾著走了。有蕭逸明在,宗啟顥無論如何是不愿久留的,待祝斯寧大概看過后,拉著人就想走。“明早就要開獵,”宗啟顥掃了一圈,在幾個明顯就是放縱的世家子弟面孔上劃過,算是略作警告,“屆時會有外族使節(jié)來,還請各位莫要過于自傲輕視,明日在場上丟了臉?biāo)は埋R。”“阿寧,走吧。”宗啟顥放慢腳步,“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的好。”“陛下,”祝斯寧跟在宗啟顥身旁,兩人慢吞吞地往前走回去,“你是不是覺得他們很吵?”“怎么說?”“我覺得你好像不太高興。”不過想想也有道理,宗啟顥眼中只有蕭逸明一人,所以其他人自然就是技不如人還要硬上制作噪音了。“朕有不高興嗎?”宗啟顥腳步一停。“有一點(diǎn)吧,”祝斯寧瞄了眼地上兩人交疊在一起的影子,“有點(diǎn)不耐煩的樣子。”早就知道結(jié)果的事,還要再經(jīng)歷一遍,對方還是蕭逸明,宗啟顥難免帶上些許情緒。“阿寧……”宗啟顥嘴唇動了動,偏過頭注視祝斯寧。似乎連祝斯寧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總是能很快感知到宗啟顥的情緒,即使他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和真實(shí)原因南轅北轍。祝斯寧還是低著頭,小心地看著地面走路,他走得慢,每一步都踏得很小心,嘴上還絮絮叨叨。“我知道只有蕭大人是最好的,但是其他人表現(xiàn)其實(shí)也不錯,可能是我自己水平不行,我就覺得還不錯挺好聽的……”宗啟顥忽然伸出手,捏了捏祝斯寧的臉。一邊臉頰被宗啟顥捏住,祝斯寧被迫停下,斜視宗啟顥:“嗯?陛下你做什么?偷襲嗎?”“因?yàn)椴荒苊^,所以只好捏臉了。”“這不是你可以捏臉的理由。”祝斯寧猛地轉(zhuǎn)過頭,甩開宗啟顥的手:“我要生氣的。”“那你生吧。”宗啟顥笑了聲,祝斯寧氣性不大,最多持續(xù)一刻鐘。可是如果讓他夸別人,因?yàn)樵~匯量匱乏,他要想半天然后再組織詞句,從時間長度來看,還是讓祝斯寧生氣劃算些。“那我不生了,”祝斯寧故意和宗啟顥反著來,“今晚我可是要投靠陛下才有地方住的,要是惹惱了陛下,那我豈不是要去睡露天?”“很有道理,所以阿寧還是小心些的好,千萬不要惹惱朕。”宗啟顥跟著祝斯寧的話說下去,“雖然說天氣漸熱,但這獵場晚上還是很冷的。到時候晚上睡不好,阿寧早上又起不來了,明天似乎還要早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