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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新,頹敗光景很快得到清理。綠樹復挺立,道路又整潔寬敞起來。太陽明艷地重返人間,照在身上暖和舒適。公園里湖面波光如魚鱗爍爍生輝,泥土溢出雨后清香,還有小孩跑著鬧著放風箏,鳶尾隨風飄曳。一切都是好時候。

“那這個呢?”

“這個不好。”

“抹茶味的還能不好?”

兩人坐在公園長椅上,身側放著一大袋零食。白慶憶正撕開一小包抹茶巧克力,咬下一半后如獲至寶,“好吃!!”

“又苦又甜,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白老師又開了一包抹茶巧克力,口齒含糊道:“有什么奇怪的,這就是人生啊。”

任策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你指望三歲小孩懂得人生味道?”

這些零食都是開學禮物,第一天送糖是白老師的習慣,他堅持道:“但是這個真的好吃,我一定得帶去學校。”

“白老師,你都快吃完了。”

“再買!”

任策溫和地笑,“嗯,那就再去買。”

他雖然不再是黑幫老大,但積蓄豐厚,而且有經商頭腦,隨便做些小本生意,養十個白慶憶都沒問題。

要是真有十個白老師就好了。

這樣,他滿心的寵愛才能全部用掉啊。

*

兩人復婚成功,江祈晚拍手稱好,順便八卦白美人說“我愛你”時是什么表情,她發了個星星眼,說:一定迷人到天理不容。

任策這才想起,白慶憶并沒有和他表白過。

少女策當然不會直言心意,晚飯時他旁敲側擊:“白老師,你覺不覺得我們之間差了點什么。”

日子過得平安遂意,大寫的歲月靜好。白慶憶一臉懵逼,“難道還能差什么?”

小策超委屈,“差了一個很重要的儀式!”

“儀式?”

“證明感情必須要有的儀式!”

“必須?”

“沒有它,愛情就不完整。”

白慶憶臉一紅,“你是不是說……那個……”

“對對對!”

“我們在一起才半個多月,你真的這么快就想要嗎?”

“你還說,都已經半個多月了,你第一天就該給我了!”

“第、第一天?!”小策原來這么饑渴?!

任策見他又羞又怕,心道白老師真奇怪,都睡在一起了,說句我愛你就這么難嗎?難道……

“你是不是還有顧忌?”他語調故作輕松平常,“那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你知道我愛你就好了。”

“沒有沒有!”白慶憶最舍不得任策難受,咬咬牙道,“你再等我幾天。”

第十七章

幾天跟幾個世紀一樣漫長。

任策一睜眼就在等白慶憶表白,結果他不僅沒有任何表示,還經常躲著他。下班回家,就抱著手機在沙發一角偷偷摸摸,不知在做些什么,問也不肯答。洗澡時間都比平常長上許多,任策差點懷疑他出事暈倒在浴室了。暴力敲門後他露出半張臉,紅得有如晚霞,略帶無奈地問:“真的可以嗎?”

“什么可不可以?”

“算了,可不可以都是要可以的。”

“你在說什么繞口令?”

“關門。”

“真的沒事?”

白慶憶心想,就快要有事了。

聽說很痛啊。

某個周六晚上,白慶憶關掉電視新聞,讓任策早些睡覺。

才八點。

任策雖然一頭霧水,但身為妻奴自然照做,梳洗完畢乖乖躺上床。

舊式冷氣運轉時有嗡嗡聲,是不會讓人厭煩的白色噪音。一切似曾相識,同樣的目不能視,月光被擋在窗簾之外,透過縫隙溢進來的銀光,只夠勉強借來分出輪廓。什么都看不到,令白慶憶多了幾分勇氣,翻身跨坐在任策身上,摸索著解他的衣扣。

白老師的手指能催情,在皮膚上摩挲令任策全身肌rou僵硬。他趕忙把他推開,“別亂動。”

白慶憶覺得意思似乎不夠明顯,一只手直接伸進他褲子。

若再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任策就不是個男人了。他按住了白慶憶的手,好笑地問:“原來你以為我要這個?”

“證明感情必須要有的儀式,沒有了愛情就不完整,這都是你說的啊。”

“看來我們誤會很深。”

任策按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立時盈滿屋內。白慶憶的五官在其映照下十分柔和,又異常動人。任策想起身,才發現他下面什么都沒穿,那處還就坐在要命的位置。任策動一動就會蹭到,他絕望地移開視線:“你要我死啊……”

白老師生氣地捂住他嘴巴,“不聽話!我說過這個字不能亂講!”

手都是沐浴露的香味,任策差點想舔,簡直挑戰理智極限。他趕緊拿開他的手,咳嗽一聲先讓他下去,說他不能保證自己會做些什么。白老師跟個妖精一樣,擺著腰用入口蹭任策,理直氣壯地說:“我準備了那么久,就是想讓你做些什么!”

立刻有反應了。任策垂死掙扎:“我們得談談。”

“想要的不是你嗎?”

“我沒想要這個。”

“沒想要?”白慶憶漸漸紅了臉。小策沒想要自己還勾/引人,這也太太太……

他倏地躲進被子里。

“你出來。”

“不要。”

“你不出來也好,我現在不能看見你。”任策嘆了口氣,終于坦誠相對,“我們之間缺的不是這個。而且我沒經驗,你會疼,我舍不得你疼。”

白慶憶把臉埋在枕頭里,過了好一會兒才悶聲道:“你打算一輩子都不碰我嗎?”

“我哪做得到啊?我腦子里和你什么姿勢都試過了。”任策看了看自己襠里的東西,“說真的,他娘的我現在真佩服自己,竟然能心平氣和地和你講話。”

“我不怕疼。”白慶憶忽然抬頭。

“我怕。”任策揉了揉他的頭發,“心疼。”

白慶憶咧嘴露出一排小銀牙。他平常多微笑,很少露出牙,一旦露齒笑,可愛得像個小孩子。他是真的很開心,誰不想被人捧在心上愛,又邁坐在任策身上,手環著他的脖子,與他額頭抵著額頭,眼睛里只剩對方,“我管你心疼不心疼,今晚非做不可。”

“我很兇的。”

兩人已經吻到了一起。真的兇,白慶憶被親得直往后倒,氣都喘不過來。任策的手從衣衫后探上去,摸到腰間朝思暮想的那顆痣,“怎么求饒都不會有用。”

“我……哈……沒關系……”

他離開他的唇舌一路向下,在他的脖頸處吮/吸,終于種下第一枚痕跡,心滿意足地長嘆一口氣,作出最后警告:“你真的確定?”

不確定他也不會停下了,他俯身啃咬他的鎖骨,剝去他的睡衣。白慶憶自己做清理擴張時已生出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