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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到他們都走了再去,可下午有外出,在車上的時候,我就憋不住了。”占嶼動了,攬住他的肩膀的手緊了緊。肖桔的腦袋在他胸膛蹭動,左耳靠在心口,小聲說:“老師知道了我的異樣,給我mama打了電話。mama領著我回家,我身上又臭又濕,她把我丟在門外,當時好像是冬天,我記得很冷,我縮在角落里,求她開門,她說我不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不該是這樣的。后來一直到晚上,爸爸回來了,帶我進屋。”占嶼胸口的衣服濕了。肖桔枕在他懷里,說出來的話像是要把占嶼揉碎,他說:“小的時候,我伸手要抱,沒人會抱我。大家都不喜歡和自己不一樣的東西,我以前還會幻想,但現在不敢了。我太害怕了,占嶼你會發現,我之前的都是在虛張聲勢。”“肖桔,我抱你。”占嶼握拳了拳頭。他的聲音在肖桔上方盤旋,像是銀河之外的補給站,長長的牽繩勾住了那艘漂泊流浪的小破船,浩瀚無垠的星光注入肖桔的四肢百骸,是和蜜糖一起勾兌進了他的靈魂中。他聽到占嶼說:“沒人抱你,我抱你。別人不喜歡你,我喜歡你。不要害怕,虛張聲勢我也喜歡。”第42章肖桔沒有回應他,占嶼朝他看去,見他閉著眼,睫毛顫抖得厲害。隔了很久,肖桔緩緩抬起頭,聲音有些啞,“我想去洗澡,你這有多的衣服嗎?”占嶼說了一聲“有”松開了他。他回來沒多久,幾個行李箱都還堆在房間里,柜子里塞得一團亂。肖桔跟著他走過去,到了門口就被占嶼給擋住了。“怎么了?”“你別進來。”占嶼臉微紅,指了指里面,“有些亂。”肖桔撥開他的手,朝里看了眼,眼里泛出淡淡笑意。占嶼走到房間里,把三個翻開的行李箱用腳踢上,走到衣帽間里,找了幾件自己沒穿過的衣服。白色長袖,很寬松,睡覺穿應該會舒服。他把衣服拿給肖桔,肖桔看了眼問:“白色的?我都沒見你穿過白色的衣服。”“白色不耐臟。”肖桔拿著衣服在他身上比了一下,占嶼站得筆直。肖桔進去洗澡,占嶼就坐在外面。磨砂的玻璃門能看到浴室里的光,占嶼看了兩眼,轉過身去,往沙發走去。他側靠在沙發里,拿出手機,心不在焉看了幾眼。油卡的信息跳了出來,占嶼目光落下,盯著油卡發過來的行程單。他皺皺眉,想不到簽一個代言那么麻煩。他想到那天的發布會,品牌方問他有什么要求。他說想要邀請一些滬上有名的烘焙師,這不是個難辦的要求,隨后他就在發布會那天看到了肖桔。很難去形容再一次見到肖桔的感受。他在臺上,像是木偶一樣被主持人喚了出來。他其實并沒有寄希望于著隨口一提之上,可沒想到,肖桔真的來了。昏暗的角落,肖桔坐在那里,偶爾有一束光往他那邊撇過。他看到了肖桔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他還想再多看一眼時,時間到了。他還不想走,他站在臺上,呆愣愣地站著。主持人小聲催促著他快結束,他也不動,只是想等,等著肖桔往自己這邊看一眼。我就站在臺上,站在最亮的地方,你看不到我嗎?他心里這樣想著,幾乎是被硬拽著下了臺。肖桔脫了衣服,溫熱的水淋在身上,微涼的皮膚慢慢變熱。洗浴用的瓶罐放在藍色的架子上,這是肖桔之前住在這里時帶來的。香味很淡,肖桔擠了一些,抹在濕發上,搓揉了幾下,細密的泡沫溢出。肖桔低著頭,閉上眼,水流順著發頂淌下,一些泡沫掛在了皮膚上,身體輕輕晃動,泡沫就掉了下來,和流水一起被沖走。他睜開眼,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被撐開的肚子像是發開的面團,附著在清瘦的四肢上,讓他的身體看著畸形又怪異。肖桔吁了一口氣,幾滴水從睫毛上掉下,擠進了眼里,有些疼。他用手揉了兩下,拿起花灑,把頭發上的泡沫沖干凈。他洗完澡,換上了占嶼的衣服。衣服很寬松,下擺遮在臀上,占嶼給他拿的褲子有些大,外面也不冷,肖桔就沒穿褲子,直接走了出來。他頭發已經在里面吹干了,寬松的衣服看不出小腹隆起,腿和以前一樣,修長纖細,腳踝看著一只手就能捏住。他走到占嶼身旁坐下,頭發蓬松飄著一股香味,很自然道:“怎么不開電視?”占嶼看了他一眼,站了起來,走到臥室拿了一條毯子裹在他身上。而后一聲不吭,也跑去洗澡了。他出來時,客廳里的電視機播著購物廣告,主持人說話聲很快,普通話標準的是讓占嶼望塵莫及驚嘆的地步。他側耳聽了幾句,而后走到沙發那邊,就看到肖桔卷著毯子縮在里頭。他就這樣平躺在占嶼面前,衣服松散,暴露在占嶼眼里的皮膚白到發光。占嶼像是木頭一樣站了好久,而后挪動著來到肖桔身邊,他拍了拍肖桔的肩膀,“肖桔,別睡這,睡房間里去。”肖桔沒動,占嶼又喚了幾聲,片刻后,他微微岔開腿,側過身,一側的臉頰壓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睜開眼,迷迷糊糊看著占嶼,“你洗了多久?一集電視劇都播完了。”說著,他拉住占嶼的手,皺皺眉,“手怎么那么涼?”捏著他的手又細又滑,占嶼慢吞吞側頭,往肖桔臉上看。剛剛睡醒的肖桔看著像一朵棉花糖,軟綿綿的,還很好吃。占嶼心里悶悶的,快要下雨了。他把手從肖桔的手里抽出來,隔著被子,把人給抱起,走到臥室,在床上輕輕放下。肖桔在他懷里舒展,又從棉花糖變成了小貓,躺在床上翻過身,伸了個懶腰。他跪著,屁股扭了一下,后腰慢慢下塌,整根脊椎都放松了。抬起頭時,唇上突然一熱,肖桔的身體軟下來,整個人掉進了占嶼臂彎里。他仰頭,占嶼就吻住了他。“想吻你。”嘴唇廝磨,低沉的聲音斷續。發燙的性器抵著寬松的褲子,肖桔略低頭就看到了。他喉嚨發干,心里有些癢。占嶼的氣息又一次把他包裹,熱烈的讓他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燃燒。他抓著占嶼的手,張開嘴,舌尖被吸吮到發疼,嘴唇似乎磕破了,一絲絲鐵銹的腥味彌漫,交匯的唾沫來不及下咽,氣息凌亂全都擠在了肺里。肖桔后背發燙,是被占嶼搓熱的。寬松的上衣被撩開,粗糙的手指捏著他立起的rutou,撥弄了兩下,肖桔就發出似哭的嗚咽,輕聲叫著,讓他別弄這里。他這比以前更加敏感,只是碰了一下,腰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