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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來,換上干凈的浴袍。鐘點房里是不能睡了,占嶼就去隔壁又開了間房。肖桔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占嶼側身,窗口開了小燈,肖桔的側臉變得朦朧,他看著這張臉,伸手輕輕擦過肖桔的睫毛。那個夜晚,也許只有他們是安然入睡的。翌日,肖桔回去。電梯到了三樓,看著他下去。房間門都未關上,林珝也不在,肖桔直接進去,換上衣服,收拾好行李,回頭時,便見林珝站在門口。一夜未見,林珝臉色憔悴,下巴上一圈胡渣,眼眶發紅,眼里全都是紅色血絲,陰晴不定看著他。“我找了你一個晚上,那些視頻……”林珝一步步走近,站定在肖桔面前,目光垂下,聲音戛然而止。入目的是肖桔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他一愣,隨即伸手扯開肖桔的衣領,剛剛換上的衣服直接被扯開,紐扣掉在了地上“噼啪”一聲。林珝覺得自己腦中的神經斷了,占有欲極強的痕跡從脖子連綿到了胸膛。林珝倒抽一口氣,臉色巨變,厲聲道:“你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肖桔沒想到,余勵竟然真的沒有告訴林珝。他愣了愣,出神時,林珝竟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左肩一疼,肖桔痛呼一聲,接著人摔到了床上。他不敢置信看著朝自己動手的林珝,叱責道:“你瘋了?”“我瘋?我看是你瘋了?群里那些視頻怎么回事,你發了這些后,竟然還敢背著我去偷人?”林珝上前,單膝抵在床沿。肖桔往后躲,林珝拉住他的腳踝,猛地一拽,肖桔的身體從床上摔下來,后背砸在地上,悶哼一聲,接著褲子就直接被扒了下來。肖桔沒有想過林珝竟然會這么做,他驚懼地看著林珝,大喊道:“是你出軌的,我只不過做了和你一樣的事。”褲子全部被扒下,林珝分開他的腿,就看到發紅發腫的yinchun。他怒目圓睜,捏住肖桔的臉,咬牙道:“裝什么裝,你不就是因為前面癢,才去找別人的嗎?我也能啊,我也能滿足你啊。”說罷便欺身而上,他扯開自己的褲子,擼著半軟的yinjing就要往里放。可還沒硬起來或者對于肖桔這地方根本無法硬起來的性器只是擦過那條瑟瑟發抖的縫隙,聳拉在腿間,縮成一個可笑的形狀。肖桔臉上的驚嚇消去,諷刺看著他,“你不行,林珝,你永遠都不行。”林珝惱羞成怒,一巴掌就要扇過去,手卻被用力捏住,怎么也動不了。他扭頭,眼里閃過駭意。“怎么是你?”占嶼沉著臉,一拳打在了林珝的臉上。林珝一聲悶哼,往后倒,直接暈了過去。占嶼踹開林珝,站在肖桔身前,肖桔一動不動。占嶼脫下衣服裹住他,聽到肖桔說:“帶我走。”第26章團建活動到了最后變成了一場大型吃瓜活動。林珝出軌的事情,被傳到了一個又一個圈子,乃至他的公司都有耳聞,同事竊竊私語。林珝回去上班后,上司找他談話,旁敲側擊提醒他不要把混亂的私生活帶進公司內,職業經理人必須要有優秀的涵養,若他的緋聞不間斷,他們會考慮辭退他。林珝何曾受過這般氣辱,沉著臉回到自己辦公室里,讓助理給他泡杯咖啡。咖啡比往日燙了些,他喝了一口,立刻推開杯子,guntang的熱水濺在助理的腿上。年輕的姑娘立刻叫出聲,職業套裙下的腿被熱水淋出了一大片紅。門外有人進來,把人扶起,林珝面色鐵青,只丟下一句,“怎么那么不小心。”而后匆匆離場。他的生活被攪得雞飛狗跳一團亂。林珝從公司出來,直接去了烘焙教室,車子守在門口,教室里的同事看到了他,已經開始指指點點。余勵站在玻璃門里,林珝見到他,拿起手機給他發了條信息。一刻鐘后,余勵從教室里出來,走了兩條路,在馬路對面的咖啡廳外停下。林珝坐在里面,點了一杯冰美式。余勵進去,坐在林珝面前,他剛喊了一聲林哥,一杯美式便被劈頭蓋臉澆了上來。余勵一動未動,緊閉的眼皮顫抖,睫毛上滴著水。周遭的人嚇了一跳,服務員立刻上來詢問。余勵擺了擺手,露出笑容,就跟什么事都沒發生。他扯了兩張紙擦著臉,說:“沒事,我們鬧著玩呢。”擦過的紙巾丟在了桌上,濕噠噠的滲著咖啡水。林珝后背靠在沙發里,神色陰郁看著他,“我和你說過,不要越界。”余勵歪了歪頭,臉上是無辜,他問:“林哥,我越什么界了?”“你為什么要把視頻發給肖桔。”“哈,就這個啊,我就是想看他什么時候能把臉上虛偽的面具給拽下來。”他頓了頓,露出無可奈何的苦笑,“誰想到他那么狠,竟然臉都不要了。”林珝深吸一口氣,他猛地上前,卻聽余勵慢悠悠道:“這周圍都是人,剛才你潑我那杯咖啡我就不怪你了,如果你敢打我,我就立刻報警。”林珝握緊拳頭,在服務員和顧客警惕的目光中慢慢坐了回去。呼吸沉重,啞然了數秒,他開口道:“占嶼和肖桔是怎么回事?”余勵露出驚訝的表情,“哎呀”一聲,樂呵呵道:“林哥,你竟然已經知道了啊,肖老師早和占嶼好上了。”林珝的眼神像是毒蛇,陰冷地看著余勵,他說:“我去拳擊館找過占嶼,沒看到他,肖桔呢,他回來了嗎?”余勵依舊是笑,回應道:“沒呢,人事說,肖老師讓她幫忙買了兩張去法國的機票,沒提什么時候返程。”林珝睜大眼,盯著余勵臉上讓人惡心的笑容,罵道:“你他媽的能不要笑了嗎?”嘴角的弧度抿下,余勵面無表情地看著林珝。林珝一愣,幾秒之后,余勵重新揚起笑容,聲音柔和,“不行哦,因為這也是我的面具。”去法國是偶然的選擇,占嶼之前比賽是辦的簽證還未到期,肖桔只想著離開,去哪里都可以,便直接訂了兩張去法機票。他在法時住的是里昂舊城,十五六世紀的建筑面貌,磚紅色的屋頂像是一面面彩旗,一棟棟楊樓錯綜復雜矗立。肖桔最喜歡的便是去那座十二世紀修建的圣讓首席大教堂,他沿著路面行走,狹窄的道路上人流穿梭,在空曠的平地前看著滾動的摩天輪,干燥的空氣里彌漫著人文的氣息。他帶著占嶼來到自己的舊居,那里的房子已經被租了出去。他們便在那棟樓的對面住下,從門洞里進去,踩著老舊的“吱呀”作響木質樓梯,來到那件涂了墨綠色墻漆的房間里。原木色的桌椅,鐵藝的大床,打開窗便能看到落日懸在對面的房檐上,米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