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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有些困惑。路口停著的黑色超跑突然鳴笛,肖桔一頓,側(cè)頭看去,占嶼從駕駛位上下來,站在車旁。“這你的車?”“嗯。”肖桔快步走過去,驚訝問道:“你沒騎摩托???”“天冷了?!?/br>肖桔愣了愣,占嶼已經(jīng)拉開車門,左手抵在車頂,示意他可以上車了。肖桔坐進(jìn)去的時候,沒有留意高度,腦袋擦過占嶼的掌心,被占嶼穩(wěn)穩(wěn)護(hù)住。他覺得自己有點(diǎn)冒失,壓低聲音說著謝謝。占嶼的手順著他的后腦勺往下,拇指蹭過后頸,而后松開。占嶼的車一看就是不常開的,里面還有的座椅還有一股新車才會有的皮質(zhì)的氣味。肖桔把窗稍微降下來了些,占嶼主動和他說:“這個車買來后我還沒開過。”“那你買它做什么?”肖桔疑惑。占嶼想了想說:“油卡讓我買的,他說滿一千萬有活動優(yōu)惠?!?/br>肖桔眨了眨眼,非常明智的在這個話題上選擇了沉默。關(guān)于占嶼的事,他其實(shí)并不想了解太多。占嶼在他這里,就像是他一開始所說的那樣,他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可以上床卻不會交心的那種朋友。車子是往他家的方向去,肖桔一想到那棟空蕩蕩的房子,就不太想回去。到了轉(zhuǎn)彎口的時候,肖桔說:“我不想回家,能帶我走嗎?”“你想去哪?”“都行?!?/br>車頭調(diào)轉(zhuǎn),輪胎碾過緩沖帶,他們的車往晚霞的方向駛?cè)ァ?/br>那個夜晚,占嶼帶他去了海邊。路上放了綠洲樂隊(duì)的歌,在加油站加了油,去休息站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而后繼續(xù)上路。霞光一點(diǎn)點(diǎn)褪去,夜幕繾綣,高速上的燈都亮了,像是銀河的軌道,照亮著肖桔沉郁的臉。快到海邊的時候,肖桔說:“后天我們會去團(tuán)建,你和余勵一起來好嗎?”“和他?”占嶼似乎不太理解。肖桔想到余勵和林珝,低下頭,眼里閃過厭恨。肖桔說:“叫上你的朋友,一起不是很刺激?”占嶼微微睜大眼,他問:“你是認(rèn)真的嗎?”“大家不都是朋友關(guān)系嗎?”肖桔笑了笑,語氣很輕浮,不像是他。占嶼沒說話。車開到海邊時,肖桔嗅到了海水的氣味。夜里的海面,星光灑下,海水變成了星河。占嶼把車停下,肖桔的后背陷在舒適的靠椅里。他側(cè)頭看占嶼,不知為何,他覺得占嶼似乎情緒不高。肖桔用手碰了碰占嶼的胳膊問:“你怎么了?”占嶼沒有去看他,拉開車門下去。肖桔皺皺眉,也跟著下車。鞋子踩在松軟的砂礫上,肖桔深深吸了一口氣。海邊的風(fēng)很大,迎面吹在臉上有些冷。他跟著占嶼走了一段路,快碰到海水時,他停下了步子。占嶼站在前面,寬大的衣服被吹起,他轉(zhuǎn)身盯著肖桔,片刻后,他從肖桔身旁走過,丟下一句話,“走吧,回去了?!?/br>稀里糊涂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肖桔就看到了一片黑乎乎的海水,當(dāng)然是不甘就這么回去的。坐進(jìn)車內(nèi),占嶼要發(fā)動車子的時候,肖桔抓住了他的手。“你不開心了嗎?為什么?”占嶼盯著肖桔,在他還未說話時,肖桔的手順著他的手臂往下,按在了他的大腿上。“做嗎?”肖桔說著,已經(jīng)把手放在了占嶼腿間。揉捏了幾下,他撥開那層布料,guntang的性器就彈了出來。肖桔在占嶼的注視下,湊過去低頭,張嘴含住了那脹大的yinjing。他不太會koujiao,吞吐了幾下,臉頰就酸了。想要退開始,頭卻被按住,占嶼的聲音在他上方響起,“繼續(xù)。”肖桔“唔”了一聲,發(fā)燙的yinjing頂?shù)搅怂暮韲?,他忍著不適,繼續(xù)深喉。弄了很久,占嶼總算是射了,jingye濺在了肖桔的臉上。肖桔用手蹭掉,那乳白色的jingye,像揉碎了的果凍。肖桔直起身。頭撞在了車頂,他哼了一聲,不滿道:“下次換輛大點(diǎn)的車?!?/br>占嶼喉結(jié)聳動,垂眸看著重新埋在自己腿間,把jingye舔干凈的男人,他張開手,捏住肖桔的手臂,把他拉到了自己這邊。剝掉了褲子,手指只是捋了兩下,熟透了的yinchun就綻開,他扶著發(fā)硬發(fā)燙的性器往里戳,輕而易舉埋入了肖桔的體內(nèi)。他們身體交疊,停頓了幾秒后,在狹窄逼仄的車內(nèi)抽動。車子隨著占嶼大力的頂撞而搖晃,肖桔張開嘴,甜膩的呻吟在車內(nèi)回蕩。占嶼抬起他的一條腿,聽著他勾引人的聲音,抿起嘴,往里用力的頂了頂。好像碰到了什么,肖桔“啊”的一聲,聲音都變了味。像是有什么破掉了,他的呻吟,他的嗚咽,他的一切都碎了一地。他尖叫著求占嶼放開他,可占嶼卻像是嗅到了食物香氣的野獸,張開嘴吻著肖桔的肩膀,吻有多輕柔,下面怒張的yinjing就有多可怖。往里頂,卡進(jìn)了什么里面,濕熱緊致,被猛地吸了一下。占嶼險些繃不住,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忍耐克制后,一寸寸往里探入。像是在尋寶。肖桔覺得自己要被他頂破了,求著他放了自己。占嶼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在他耳邊低語,“知道什么是惹禍上身嗎?”“唔……知……知道了?!毙そ劭蘅奁萜?,“放開我,我疼……我真的疼?!?/br>“哪里疼?”“下面……下面疼。”“聽不懂?!?/br>卡在里頭的玩意兒又進(jìn)了一寸,肖桔臉都白了,覺得自己要完。他認(rèn)慫道:“子……宮……我……我真的很疼?!?/br>“你有這個,能懷孕嗎?”肖桔搖晃著腦袋,“不能,不能的。”“誰說的?!?/br>“醫(yī)生說的?!?/br>占嶼沉默了兩秒,獸類的呼吸粗糲,他聲音沙啞,說出來的話,快要肖桔嚇哭了。“真想把你cao懷孕了?!?/br>“可我不能,不能的?!?/br>“試試就知道了?!闭紟Z勒住肖桔的腰,說著不待肖桔反應(yīng),guntang的兇器勢如破竹般插了進(jìn)去。肖桔的呼喊都碎在了喉嚨里,溢出來的是不連貫的呼救。撞到了最深處,摩擦抽動,被cao到殷紅的yinchun源源不斷分泌著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淌下來,澆在了真皮的座椅上。誰都沒在意,肖桔的臉上淚痕斑駁,下面那地方又癢又痛,只有占嶼每一次的撞入似乎才能舒緩。他渾身都在發(fā)抖,酥麻的感覺源源不斷,腳指頭一根根蜷起,受不了,實(shí)在是受不了這種巨大強(qiáng)烈的快感。一直到最后,一股接著一股的液體澆灌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