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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扭過頭去看他,林栩帶著室外的涼意,像一個性癮犯者朝他壓了下來。肖桔變成了秋天里的一顆石榴,剝開了皮rou,露出了里面易碎的果實。他們像野獸一樣交疊趴伏,肖桔的脖子上沁出細密的汗,他有些出神,林栩在cao他的時候,他想到的卻是林栩和余勵。他們是正對著的,林栩是正面抱著余勵的。林栩猛地扎入,能感覺到一股勁把自己絞住,他廢了點勁穩(wěn)住,側(cè)頭去吻肖桔,而后看到他心不在焉的臉。“在想什么?”林栩問。肖桔扭頭,話音微喘,他說:“我前面也想要。”不出所料,林栩愣住。隔了兩秒,大概是不想要場面那么難看,他伸手,手指蹭過肖桔的大腿根部,來到了前面,捋開男性生殖器,來到其之下的畸形部位。那里還有一條細縫,是肖桔異于常人的一個秘密。林栩是一個存粹的同性戀,當初能接受肖桔的身體還花了一段時間。林栩答應和他在一起后,就從未碰過他的女性器官。肖桔在這方面從小自卑,林栩不碰,他便從未要求過什么,雖然他那里也會有很想要的時候。濕潤的從未被開拓過的部位被一根僵硬的手指蹭過,肖桔打了個冷顫,他感覺到在自己后面軟下來的東西,心里發(fā)笑,他是不是把林栩給惡心到了。可明明當年抓著自己說可以接受自己一切的人是林栩啊。肖桔冷下了臉,渾身都在冷,他脊椎繃緊,稍一用力就掙開了林栩。林栩立即縮手,指關節(jié)發(fā)白。肖桔踩下沙發(fā),瞥向林栩,拾起睡袍,對林栩說:“我突然覺得累,不想做了。”林栩的興致也蕩然無存,他點點頭,“我去陽臺抽根煙。”余勵后來又請了三天假,肖桔這兩天忙得不可開交。中午午休的時間,他得以空閑,也沒胃口吃飯,就在烘培教室旁的咖啡店里買了杯冰美式,坐在露天椅上吹風發(fā)呆。秋日里天上的云壓得很低,今天天氣好,風吹在人身上舒服。肖桔打著盹,還沒睡多久,便聽到了轟鳴聲,跟打雷似的。肖桔整個人一激靈,立刻轉(zhuǎn)醒,順著聲源,側(cè)過頭就看到隔壁烘培教室門口一輛紅黑相間的摩托停下。有人從摩托車上下來,摘下頭盔,肖桔慢慢瞇起眼,視線咬著那張臉。是余勵,他臉上都是笑,上前一步,張開手抱著摩托車手的腰不放開。車手也摘下了頭盔,露出輪廓分明的臉,戴著手套的手扣住余勵的后腦勺,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吻就壓了下去。肖桔緩緩睜大眼,他拿起桌上的美式往咖啡店里躲,背靠著門,后背發(fā)汗。林栩知不知道,他也被綠了?第2章“身體好些了嗎?”肖桔走到正在換衣服的余勵身邊,似隨意看了他一眼。余勵把換下的衣服放進柜子里,輕輕合上柜門,側(cè)頭笑道:“休息了兩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換季了,要注意保暖。”肖桔這么說著,從余勵身后走過。快下班時,天飄下小雨。明天不上班,林栩去外地出差,肖桔本來想著今晚去酒吧,所以就沒有開車。他在店里拿了把傘,撐傘出門的時候,又看到了那輛重機。依舊像是偷窺者,肖桔收起了即將撐開的傘,躲在角落,目光尾隨在粼粼雨光中的男人。摘下了頭盔,整片黑夜里所有的光都似乎匯聚在了他的臉上,透過絲絲落雨,看著那張分外英俊的臉。余勵什么好命,竟然被他遇到這樣的絕色。肖桔心里發(fā)澀,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余勵走到他身邊,往外看了一眼,臉上的驚喜暴露無遺,又轉(zhuǎn)頭對肖桔笑道:“肖老師,你還沒走啊?”肖桔捏緊了手里的傘,“下雨了,想等雨小些再走。”“咦?肖老師,你今天沒開車嗎?”“嗯,待會去喝酒就不開車了。”余勵點點頭,嘴上則說:“肖老師,你別太難過。”肖桔一愣,盯著余勵的臉,他忍著心里的不適,輕聲問:“外面是你的朋友?”“哈哈,你看到了啊,他來接我。”余勵笑得人畜無害,推著肖桔往外走。長傘在地上磕出聲響,肖桔走快了兩步,走到門外,緩緩撐開傘。他聽余勵喊道:“占嶼。”叫做占嶼的男人掀開眼,細細密密的雨打濕了他的睫毛。余勵跑到占嶼身邊,肖桔站在傘下,看著光漩里的兩人,目光掠過余勵落在別處。“這是肖桔肖老師。”余勵笑盈盈地和占嶼介紹,占嶼看向肖桔。肖桔的傘往一側(cè)撇,和占嶼打了個照面。因為還下著雨,他們沒有多聊,余勵接過占嶼遞出的頭盔戴上,跨到占嶼身后,回頭與肖桔道別。占嶼隨著余勵一同回頭,拉開護目鏡,黑白分明的眼望了一眼肖桔。重機摩托的聲音巨大,揚起的風扇在肖桔的身上,手中的傘晃了兩下。肖桔望著消失在夜幕里的那陣風,心如失重一般,找不到可以著陸的地方。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輸了,在各方面,都輸給了這個小孩。肖桔在酒吧喝了兩杯,來搭訕的人接連不斷,他只是想來喝酒,被煩到不行,結(jié)了帳便離開了。走的時候帶過來的傘已經(jīng)找不到,好在雨下的不大。肖桔低下頭去,發(fā)旋被雨水打濕。已經(jīng)很晚了,路上幾乎沒有人。肖桔還不想回家,兩手插在口袋里,找了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進去,聽著店員那一聲無精打采的歡迎光臨,肖桔走到了貨架前。他拿了兩罐啤酒,結(jié)賬的時候,感應門“叮”一聲響。肖桔下意識瞥了一眼,視線便瞬間僵滯。黑色衛(wèi)衣帽扣在頭發(fā)上,占嶼從外進來,摘掉了帽子。他走到收銀臺旁直接從邊上拿了兩盒岡本,而后站到肖桔身后。淺淡的薄荷和雨水的濕氣駁雜,縈繞在肖桔鼻尖。他的嗅覺很靈敏。肖桔捏緊了手中的啤酒,慢慢放在店員面前,掃碼槍發(fā)出圓潤的聲音。肖桔的目光散落在各處,沒辦法集中。“先生一共24元。”店員的聲音打斷了他漂泊的思緒,肖桔猛地回神,拿出手機掃碼付款。他沒問店員要袋子,不過也就兩罐啤酒,肖桔兩手去拿,往前走時,不禁回頭看了一眼。不料竟與占嶼對視,肖桔心里一跳,硬是忍著心里的唐突,目光不躲閃,鎮(zhèn)定地朝他笑了笑。占嶼眨眨眼,神情看著似乎在回憶。幾秒后,肖桔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尾音上翹,好像是不太確定,“肖老師?”嘴角牽起,肖桔朝他點了點頭,“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