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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又把舌尖探入了他的齒間,勾卷著他的柔軟的舌邀他和自己纏綿,溫熱的鼻息逐漸急促加重著和令人面紅耳赤的親吻聲交纏,不斷在升溫的繾綣里彼此掠奪呼吸彼此占有。兩唇分開的時候,尹煦翻身把魏思遠壓在下面,低頭把吻落在他的脖頸上,舔他肌膚底下血管微微浮起的地方,輕輕地吮咬,不能說不涉情/欲,但又比純粹的情/欲感情深重得多,所以僅僅是這樣的溫存就讓兩個人都覺得滿足,但又意猶未盡。當他把胸口貼過來的時候,魏思遠才知道原來尹煦的心臟跳得比他還快,不過不用多久他們就把頻率調整一致了。“寶寶洗完澡更香了。”尹煦和他下巴抵著下巴,說完了又親一下,怎么擁抱怎么親近都覺得不夠。“你今天不去排練了嗎?”魏思遠問。“本來就練得差不多了,不管那些,照顧你才是頭等大事。肚子還難受嗎?”“好很多了,”魏思遠說,“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粘人呢?我還以為你是禁欲系,真是人設崩壞。”“我以前故意憋著的,憋不住了就偷偷想著你自己解決一下。”尹煦看他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忍不住勾著唇角,“現在發現也不晚,而且很遺憾地告訴你,我這樣的年紀,又憋了這么多年,現在非常欲求不滿,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現在后悔來得及嗎?”“來不及了。”第39章第39章清早的天空陰云沉抑,隨即就下起了泠泠細雨,雨勢一直到中午時分還沒有半點停歇的意思,反而愈發滂沱了,春意潮濕又懶散,隔著沾滿了雨滴的窗戶都仿佛能感覺到雨幕里空氣又濕又冷的觸感和氣味。魏思遠吃的藥里面有點安眠的副作用,加上這樣的催眠天氣,讓他連續睡了十幾個小時還是覺得疲乏困頓,起床又吃了一大碗白粥然后吃藥,簡單地做了用沙拉醬拌了吞拿魚罐頭給尹煦做了個三明治,然后被補眠的尹煦摟到被窩里準備再睡一覺。尹煦很久以前開始就愛睡覺只穿個褲衩,現在抱著魏思遠睡覺就有點嫌棄他的睡衣礙事,所以順手就把他身上的睡衣也扒下來,“褲子也脫掉好嗎?”魏思遠趕緊一臉防備地揪著自己的褲頭,“不穿褲子睡覺沒有安全感。”尹煦很謹慎地瞥了他一眼,突然忍不住大笑著倒在床上,“放心,就是睡覺,你對我說可以之前我都不和你做,你男人就是這么帥這么有原則,過來吧。”于是魏思遠也躺下來了,尹煦安安靜靜地看了他三十秒,他很固執地別開了臉,尹煦再看他三十秒,他垂了眼睛往被子里縮了縮脖子,尹煦還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他,他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咬了咬嘴唇,在被子底下自己把褲子踢掉了,用膝蓋撞了撞尹煦的腿,“煩死你了。”“我怎么覺得你心里其實也很喜歡呢,離我近一點不好嗎?”尹煦揶揄地看著他笑,只勾著一邊唇角,透著一絲慵懶的邪氣,把腿往魏思遠緊致修長勻稱的腿上貼,“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抱你了嗎?”魏思遠體溫偏涼,以前冬天自己睡覺就經常會在夜里被冷醒,所以衣服褲子剛脫下來就打了個噴嚏,現在被尹煦肌膚相貼地摟著又用被子嚴嚴實實地蓋著,驀然感覺到份外的踏實和溫暖。“那又怎么樣,早就無所謂了。你以前從來不抱我睡,”魏思遠回想了一下,很確定地加重語氣,“一次都沒有。”“唔,小寶寶開始記仇了,快點把你的小本子翻出來給我看看,看我還能怎么對你更好。”尹煦看著魏思遠,近得看得見他臉上的絨毛,恍惚之間有種暈乎乎的旖旎醉意,“我那時候自控力沒現在那么好,你以前又喜歡動不動就粘過來撩我,我要是抱著你就想脫你的衣服想聞你的味道在你身上咬來咬去我不就暴露了嗎?”魏思遠悄悄把手放在了尹煦的腹肌上爽了兩把,笑了起來,“暴露你的本體其實是只大狗狗嗎?”“你看我剛說什么了,你這只假裝純良的小色狼。”尹煦在他的唇上黏黏糊糊地落了一個親吻,忽然轉了話題問道,“緊張嗎?這個星期六就要公演了,以后就無論是繼續深造還是登臺,都是以正式指揮家的身份了。”“不緊張,我每次站在指揮席上心里都覺得很定,因為在那里除了音樂任何多余的事情都不用去考慮。但是我也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我去年看的時候看到一句話,‘人在面臨巨大的幸福時,會變得十分膽怯,抓住幸福其實比忍耐痛苦更需要勇氣’,我想就是這樣吧。”尹煦漸漸覺得眼皮沉重了,閉上眼睛用臉去蹭蹭魏思遠,呢喃地重復了一遍他的話,“抓住幸福其實比忍耐痛苦更需要勇氣……我把我的勇氣都給你,別害怕,去抓住吧。”星期六的上午,兩個人一起提前到達了演出場地做準備,尹煦和往常的演出一樣穿的是量身定制的西裝配白色襯衫黑色領結,而魏思遠作為樂團指揮則更加隆重一些,穿了一套純黑色的燕尾禮服,開衩的后衣片長至膝處顯得整個人格外修長,剪裁挺闊利落的短前襟把人襯得肩寬腰細,白襯衫外有筆挺的硬襯和白色領結,烘托出一種高貴而莊重的帥氣優雅。在后臺的化妝室,到處是不斷在舞臺和后臺往返走動調試設備的工作人員,魏思遠神采奕奕地坐在鏡子前面,淡定的臉色并不能掩飾他眼中流溢的興奮。尹煦特地把自己演出的時候用的發蠟帶過來了,一邊低聲和魏思遠交談一邊用手搓了點發蠟將他額前的碎發往后梳,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又將后腦勺的短發抓出自然而有層次的凌亂感。于是魏思遠平日那種青澀的少年感在此時完全被一種成熟的氣勢壓制住了,尹煦的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地疾走,甚至不敢想象待會兒魏思遠站上舞臺以后會呈現出怎樣的場面。尹煦的出場次序在魏思遠之前,所以兩個人在音樂會從開始之后到結束之前都不會再有時間見面了,可是魏思遠非常渴望尹煦能親眼見證這一次演出,所以忍不住回過頭問,“等一下你下臺了之后,會在后臺看著我嗎?”“我買票了,我在臺下看著你,以觀眾的身份看你。”尹煦在人來人往的后臺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仿佛已經站在了世界的中央,他鄭重地握起魏思遠的手,俯身頷首虔誠地吻在手背上。“魏思遠,你站在這個地方,為的是你所熱愛的音樂,無論有沒有舉世矚目,無論能不能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