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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年輕的女老師跟小少女溝通會比較好點。 “高老師,以后念念就勞煩您照顧了,如果她在學校被人欺負的話,你就聯系我?!鳖櫝味诘馈?/br> 高老師看著他也是笑得甜美動人:“你真會說笑,咱們學校校風清正,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老同學,你不認得我了?” 顧澄:? 余一念疑惑地望向顧澄:“老同學?” 沒想到,顧澄也是一臉懵逼:“?。坷贤瑢W?” 高老師保持微笑:“你不是顧澄嗎?我是高晴,你不認得我了?我們初中的時候同班?!?/br> 顧澄呆滯了幾秒,似乎沒想起:“哦……” 高老師這回尷尬了一秒,試圖再努力一把幫他回憶起來:“那時候我是語文課代表,我記得你那時已經在跟名導演學習了,雖然成績很好,但是什么班干部都不要當,還經常請假,你說你很忙,拽得很?!?/br> 顧澄的思維又延遲了幾秒,似乎還是沒想起,為了避免高老師繼續列舉事例,他趕緊主動終止話題:“哦是這樣啊,既然是老同學,那么念念就拜托你多關照了。” 高老師也不含糊,客套了一下:“放心吧,有事我會給家長打電話的了?!?/br> “不用,你打給我就行了,我是她的監護人?!币徽f家長,顧澄連忙打住。 “哦也行,這是……親戚家 的孩子?”高老師遲疑了一下,順口問起。 “同事的?!鳖櫝蔚ɑ卮?。 余一念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自我介紹也說自己是她爸的同事。 余君凡的經紀公司顧澄也有股份,硬要說是同事,也是可以的。 顧澄現在是導演,同學圈子內也是知道的,高老師聽說“同事”二字,猜測也許余一念家人是娛樂圈的什么人,也就不再過問了。 貴族學校的孩子多少都有點背景,有的人張揚,有的人低調,當班主任的要有自己的覺悟,不該問的就別問。 見過班主任之后,顧澄就離開學校了,臨走時叮囑她放學晚點出去,余杭會過來等她一起回家的。 余一念乖乖點頭,也沒問晚點是有多晚。 高老師帶她來到教室,向大家介紹她之后,安排她在靠窗的一個空位,同桌是個胖嘟嘟的男生,目測二百斤,由于太胖,沒有人愿意坐在他旁邊的角落,不然會被擠得慌,但瘦弱的余一念就沒這個顧慮,她從容地一坐下,就和同桌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滑稽感。 男生憨厚地沖她一笑,終于有個同桌了,他好開心。 余一念翻開書,初中的內容她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有點聽不進去,很快,她發現了有趣的事情。 他們的教室在三樓,他們所在的教學樓離學校圍墻不遠,樓下是自行車棚,越過圍墻,放眼可以看到隔壁附中廣闊的球場,可以看到附中學霸們在球場上體育課的情形。 那一片藍白色的校服之中,有一個特別搶眼的銀色短發少年,在籃球場那邊奔跑,揮灑汗水。 余杭在一眾少年之中搶眼,球場邊上還有漲紅了臉吶喊助威的啦啦隊,少女們一個個曬得臉蛋紅撲撲,余杭那個拽貨,進了一球之后,還有意無意地回頭跟少女們揮一下手,惹得現場尖叫連綿。 嘖,好弱智! 好一幅酸酸甜甜的青春畫面。 余一念不由得竊笑,如果她有手機,她一定會把這些畫面拍下來,拿回去好好嘲笑余杭一番。 同桌小胖子用手肘碰了碰她,川味普通話出來了:“你在看余杭?” 余一念驚訝地回過頭來:“你怎么知道?” “當然知道,附中的校草,女生不都是看他么?”小胖子嘻嘻取笑她,“你就別打主意了,聽說曾曼婷跟余杭在秘密交往,?;ㄅ湫2?,這多半是真的?!?/br> 余一念仿佛收到了什么驚天八卦:“曾曼婷是誰?” 小胖子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后面:“倒數第二排,膚白貌美大長腿那個,我們學校的?;?,你跟她比不過的,死心吧?!?/br> 什么?;?,居然這么拽? 余一念笑問小胖:“如果我不死心呢?” 小胖難以置信地望著她,許久,他道:“你還真有自信,不過,還是現實一點吧,很多同學看見過他們兩個一起?!?/br> 出于八卦心態,余一念回頭看看?;ㄩL什么樣,結果一回頭,就對上?;请p充滿敵意的明眸,就好像她搶了她的東西似的。 余一念倏地轉頭,生怕校花誤會她單純可愛的目光。 然而,沒想到還是被堵了。 放學的時候,人都還沒散去,就有三個女生圍過來了,其中一個就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的?;ㄔ?。 小胖嚇得不敢走了,他怯生生地問堵住去路的兩個少女:“lili,sasa,有事嗎?” lili哼了一聲:“新來的,別肖想了,曼婷才是哥哥的正牌女友?!?/br> 余一念:? sasa笑道:“曼婷會陪哥哥走花路,一輩子陪哥哥走花路?!?/br> 余一念問:“哥哥是指……?” 小胖小聲在她耳邊說:“就是指余杭啦,粉絲們都愛喊自家愛豆作哥哥。你小心點,lili和sasa很霸道,是學校默認的小太妹,但是她們愿意跟著曾曼婷,是因為想接近余杭。” lili嘲諷地笑了:“你連哥哥是誰都不知道,還上課偷看他打球?” 余一念見人都走齊了,還剩下他們幾個,干脆拿著書包站起來,流里流氣地反問:“你們怎么知道我偷看他?萬一我看的是別人呢?球場上那么多人,誰規定只能看你們哥哥?我看的是我哥哥。” 實話,就是看親哥。 sasa:“呸,你一個鄉下來的,才剛來第一天,哪有什么哥哥?!?/br> 曾曼婷倒是和氣,她拉了拉sasa的衣袖,弱弱地表示:“sasa,你不能這樣說人家,雖然一念同學是鄉下來的,沒準人家真的有哥哥在附中。” “嗯,對?!庇嘁荒铧c頭。 曾曼婷一時語塞,沒想到余一念會這么厚臉皮,弄得她一時不知道怎么應付。 還沒等她想好對白,余一念已經離開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