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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愛,特別羨慕這種相親相愛的家庭。 按理說,顧父顧母作為粉絲,他們應該會很痛恨插足偶像婚姻的寶悅,但顧父顧母都是明白事理的人,就算討厭寶悅,也不會遷怒到余一念身上。 薛梅蘭更是給她加雞腿,充滿憐愛地跟她說:“念念,多吃點,你太瘦了,下個學期就初三了,營養要跟上才行。” “好,謝謝伯母。” 薛梅蘭不由得嘆氣,她知道余君凡出軌寶悅,當時蕭敏言什么也不說,從容地離婚,干脆地從余家搬走,她還義憤填膺地想去找寶悅算賬,想通知媒體曝光這事,可是蕭敏言阻止了,當時她還以為蕭敏言對余君凡尚有舊情。 現在她懂了,蕭敏言是不想為難剛出生的小孩。 顧國慶神經大條,還皺眉頭了:“吃飯就吃飯,嘆什么氣?今天是女神出道三十周年紀念日,又是咱們倆結婚紀念日,嘆氣干嘛?” “你……我這不是感慨么!”薛梅蘭白了他一眼。 “伯伯,伯母,我祝你們幸福美滿,白頭偕老!”余杭端起果汁杯,“我先飲為敬了哈!”說著,咕嚕嚕地把一杯果汁喝完。 一念這才知道原來今天是人家的結婚紀念日,連忙跟著附和:“我也祝伯伯和伯母相親相愛,永結同心。” “好好好,謝謝你們, 行了,趕緊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顧國慶樂開了花。 顧澄跟著輕輕笑了笑,然后對兩個小孩說:“趕緊吃吧,吃完我送你們回家,順便監督你們把作業做完。” 余杭一念頓時笑容消失在臉上。 余君凡沉默了。 余一念安靜吃盒飯,得,她懂了,余杭發現了狗仔隊跟蹤都還堅持來接她,就是為了坑爹。 他們已經回家一個多小時了,最快不用三個小時,互聯網肯定會有消息爆出,除非渣爹搶先花錢攔截消息。 余君凡不吭聲,似乎在想對策,余杭還在嘀咕:“念念也姓余,說是親戚家的孩子吧,我又沒有什么叔叔伯伯……” “你們兩個別管,我處理好就行了,吃完飯做完作業就洗洗睡。”余君凡慍怒地訓斥兩句就掛了線。 余一念掃了他一眼,問:“你是故意的吧?” 余杭關掉手機屏幕:“故意?不可能。狗仔隊又不是我叫來的是不?本來也說好了放學去接你一起回家。” 余一念挑眉,小鬼說得還有理有據的。 他們兩個拐了很久才甩開狗仔隊,然后不敢出門了,余杭點了外賣一起吃。 其實余一念看得出余杭也很不安,但即便不安,他也還是在語言上刺激老爸,也不知是不是青春期叛逆的緣故。 學校不強制走讀生上晚自習,所以他們吃完飯就在書房做作業。 原本書房有一張大書桌,擺得十分豪氣,平時也就余杭一個人用,書本擺放得亂七八糟。 余一念芯子里都大學畢業了,本來也只是個體育生,文化課都是馬馬虎虎,及格萬歲。 現在再回頭做初中的題目,這才體會到什么是力不從心。 她在習題冊上寫寫畫畫,終于,放下成年人的倔強,露出個示好的微笑,甜甜地問:“哥哥,這題怎么做?” 她來家里這幾天,還是這么正兒八經地賣萌叫哥哥,換作是平時那些崇拜他的女生這樣叫喚,余杭一定會耍帥。 然而,她是余一念,余杭從見她那一刻起,就沒覺得她有小萌妹的潛質,也沒見過她這么嗲的說話,所以余一念突然來這么一下,余杭毛骨悚然,慢吞吞地接過習題冊:“……哪一題?” “最后一題。” 余杭一看題目,陷入沉默。 一般,最后一題都是最難的! 甚至很多壞壞的習題冊主編在最后一題放的是奧數題,這…… 余杭作為一個能考上附中的音樂特長生,文化課雖說不是很差,但也僅限于比基礎更好一點,太難的他基本不去考慮,反正分數線夠得上就行了,他一直都是這個觀念,所以不管什么考試,他都不會把自己逼太緊,遇到難題就回避。 原書劇情 hi~小天使,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購買比例不足哦。高晴巡班又見著了,靜悄悄地走到一念身邊,溫柔地進行了今天的第三十八遍問候:“一念,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通知顧澄來接你回去吧?” 一念只是困,但是高晴一直在她耳邊嘮叨顧澄,當個班主任關心得那么明顯也是沒誰了,校花三人組也一樣睡覺,又不見她問得這么頻繁?! 她都有點煩躁了,可是吧,高晴這么認真想追顧澄,就差寫在臉上了,她都有點不好意思拂人家的面子,她抬起頭一笑:“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他最近很忙,你可以下班后再約他。” 高晴有點尷尬:“好吧,你注意安全。” 一念收拾書包回顧家吃飯,然而,回到門口按了幾下門鈴,沒人開門,余家在小區的另一頭,走路過去也要幾分鐘,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到飯點了,喝酒熬夜還考了一天模擬的孩子已經累壞,困倦的她不想再跑一趟了,干脆坐在門前的階梯上繼續睡…… 顧母薛梅蘭眉飛色舞地聊著電話走回來:“王姐,那女孩二十六?剛好比我兒子大一歲……沒關系,女大一抱金雞嘛!我們家也不挑的,只要性情好,人品好就行了……我兒子也是很隨和的人,回頭我把他的照片發給你!” 忽然,她頓住了腳步,看到自家門前坐著個穿校服的小家伙靠著墻邊呼呼大睡。 “王姐,就這么說定了哈,下個禮拜五,我帶兒子一起過去,我先忙著,回聊。” 薛梅蘭快步上前:“念念?念念。” “……嗯?”一念懵懂地醒來,揉揉眼睛。 “哎呀怎么在地上睡?快起來。”薛梅蘭說著就上前拉一把一念,還關切地探了探她的額頭,“來,快進來,怎么了?大熱天的,這么沒精神,該不會是中暑了吧?” “沒有,我就是困,睡太晚了。”一念懶懶地進門換了鞋,坐在沙發上一手支著額頭,昏昏欲睡,畢竟是別人家,不敢太放肆。 “現在的孩子學習就是辛苦,學習到大半夜都沒能睡覺。”薛梅蘭把包包放好,忍不住叨嘮,招呼小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