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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澄:…… 咦? 余一念驚訝:“你也見到了?” 居然還一副調侃的語氣。 “當然看到了。”余杭端起個飲料杯,學著倩倩的語氣,“王總~我喜歡這個角色很久了~多虧了您才拿下~。” 顧澄拿很多海鮮回來,正一一分到兩個小孩的碟子里,冷不防聽到余杭開始戲精,有點鄙夷地睨了他一眼。 熊孩子,凈喜歡窺視大人世界。 余一念芯子里也是個自來熟的女漢子,絲毫沒有留意到顧澄什么反應,反而一手搭在余杭肩膀上,演了起來:“倩倩啊~我也就覺得只有你才適合那個角色,最近和老余怎么樣了?” 許是覺得有趣,余杭繼續演,他擺擺手,嗔怪似的:“嗐!別提了,老余年紀大了,力不從心,還是您寶刀未老。” 余一念噗的一聲噴笑出來。 這是親兒子嗎?!這樣diss自己爹?這么明顯的幸災樂禍真的好嗎? “行了行了!”坐在對面看他們惡搞的顧澄終于忍不住了,他批評道,“你們兩個小孩,不要管大人的事,什么對白呢,別教壞meimei。” 余杭不滿地爭辯:“我不是小孩,我不小了,我十七了!” 余一念輕笑一下,她也不小了,她上輩子二十三了! 一看余杭,就是個弟弟! 顧澄伸手過來拍了一下他腦袋:“十七怎么了?十七也還是個未成年。” “明年我就成年了!成年后我就可以……”余杭搬出網絡梗,“抽煙喝酒燙頭紋身談戀愛。” 余一念不經意地笑了笑,好幼稚,好中二! 你都染了一頭白發了,跟燙頭有什么區別? 顧澄冷笑一聲,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 也沒理他,低頭切披薩。 余杭看了一眼他們兩個的表情,被刺激到了:“那是什么不屑的表情?!” 余一念連忙端起飲料喝了一口,掩飾自己,她的嘲諷就那么明顯? 顧澄反問:“我二十五了,你看我沾哪樣了?” 余杭白了他一眼:“我不跟你比,你是個奇葩。” “成年不是指做某一些行為就象征你成年了,成年是指心理上的成熟。”顧澄把披薩分在他們的碟子上,親切地笑一個,“快吃,吃完我送你們回家。” 余一念默默地聽著,上一輩子沒人跟她說過這種話,大家都是自然而然就長大了。 顧澄那么有耐心,明顯是把余杭當成弟弟來教。 余杭攤上余君凡這種爹顯然是不幸的,但幸運的是他爹收了個顧澄當徒弟,父親沒做到的,卻有個大哥哥一樣的人物替他做了,至少,讓余杭的心能感受到一絲溫暖。 一頓飯下來,兩個小孩倒是因為內涵父親變得熟絡了,就是這熟絡起來的緣由讓顧澄有點無語。 余一念沒想到的是,顧澄把余杭當弟弟來照顧,她是余杭的meimei,自然而然地,顧澄也把她當成了meimei來關心。 當顧澄把他們送回家,一身酒氣和香水味的余君凡也剛回來,衣領上還有若隱若現的口紅印。 余一念內心大罵狗血,今晚倩倩回來,要是他們兩個鬧起來,豈不是一屋子人不用睡了? 然而來沒輪到她擔心這個,顧澄就一本正經地拉著余君凡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淡檸檬水,然后坐在旁邊的沙發。 余一念聽到他說…… “老師,關于念念的情況我得跟你匯報一下。” 匯報? 這是什么魔鬼用詞? 余一念在樓梯轉角停下腳步,探出個小腦袋,豎起耳朵偷聽。 “蔣律師已經過去了,跟學校交涉,那群學生欺負念念很久了。”顧澄神色凝重,像是在說一件很讓人難過的事情。 “驗傷報告你看了吧,念念身上還有許多舊傷,我們都是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心理醫生說別看她表面在笑,心里可能很難受,抑郁得很,測試結果是中度抑郁,但是念念不肯吃藥,堅持說自己沒事,我也就只能盡量遷就,讓她開心點,關鍵還是親人的關愛。” 溫柔的情歌王子誕生啦! hi~小天使, 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購買比例不足哦。 這樣一來,倒讓余一念不好意思了,她本來只是存了調侃的心思。 沒想到顧澄一副恨不得把外套拿去人道毀滅的架勢, 反而顯得她很矯情很沒禮貌似的:“其實我也沒讓你把外套給扔外面。” 顧澄愣了一下,自嘲地笑了:“剛才你問的問題太像我媽了,有點條件反射了。” 余杭附和:“別慌,這種問題是女人的潛意識,是個女人都能隨口問出, 不必放在心上哈。” “不行, ”顧澄想了想,跟他們科普, “殘留在衣物上的三手煙,生成的煙草特有亞硝胺比原先高出十倍,你們還小, 對你們不好。” 余杭和余一念怔住了,好, 他們還是閉嘴吧。 “好了念念,哪里不懂的?”說著顧澄重新坐回她身邊。 “也沒幾題了。”一念不敢再調侃正經人了,翻開習題冊開始虛心請教。 余杭抱著一包薯片坐在轉椅上轉圈圈,時而停下來看看余一念的進度如何。 有了顧澄幫忙輔導, 余一念很快就把剩下的題做完了, 本來就是上輩子學過的東西, 余一念一點就通, 相當于重新復習一遍,不知情的顧澄和余杭還夸她聰明。 同時,也讓她不得不佩服,同樣是大學畢業的人了, 為什么顧澄的知識點還記得那么清楚,還能幫她梳理思路? 余杭在旁邊酸酸地感慨:“同樣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什么你可以這樣優秀?” 顧澄笑了笑:“你也可以的,加油吧小鬼。” 最后一題幾何題,顧澄拿著草稿紙寫寫畫畫,畫了一個立體的圖出來給她分析。 這時候作業已經寫完,一念終于有時間喘口氣了,不由得贊嘆:“你畫畫不錯。” “一般般,平時畫多了分鏡圖,就熟練了。”顧澄倒是謙虛,隨手在草稿紙上繼續勾勒,他們書房的架構就出現在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