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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顧澄在讀帝都電影學院導演系,余君凡是學校的教授,也是顧澄的研究生導師。大學其他同學都喊余教授,只有他改不了口繼續像小時候那樣喊老師。 前幾年,余君凡成立經紀公司的時候,顧澄也蠢蠢欲動,拿了一筆錢出來入股,成了公司第二大股東,但是他不管事,因為他……還要讀研。 所以顧澄既是余君凡的合作伙伴兼同事,又是他的學生,關系密切,利益相扣。 顧澄比余杭大八歲,余杭從小享受獨生子女待遇,又因為余君凡的身份,導致他在學校朋友也不多,所以把顧澄當哥哥,小時候喜歡跟在顧澄身后,一度很羨慕他。 因為,余導外出拍攝有時會帶顧澄,但不會帶他,明明他才是親兒子。 因為,顧澄家庭完整、父母恩愛,本人成績優秀,討人喜歡,活成了他最想成為的樣子。 余一念聽完,總算明白為什么顧澄知道得太多了。 余杭尚未成年,很多社會上的門門道道不太懂,但是顧澄不一樣,顧澄是成年人了,辦事有分寸,還是余君凡一手帶出來的親傳徒弟,是可以信任的人。 所以,私生女的事情即便助理秘書公司上下全部人不知情,他也可以放心交給顧澄去辦,因為沖著十來年的師徒情分,顧澄不會出賣他。 余一念感慨,顧澄還真的是一工具人的設定。 顧澄在余君凡身邊十多年,也不是默默無聞的角色了,只是相對余君凡而言比較低調。 余杭是余君凡公開的、唯一的兒子,自然從小備受關注,出門都要包得嚴嚴實實是從小養成的良好習慣。 當余一念下車時,看到顧澄戴上墨鏡,余杭戴上帽子和口罩,跟著他們身后走進銀行,她頓生一種他們是來搶劫銀行的錯覺。 顧澄一進去就刷了貴賓卡帶他們進了室,經理看到熟客表示熱烈歡迎,連忙備茶。 然而熟客顧澄說,只是來給小姑娘辦張銀行卡的,經理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說辦卡還真的就只是辦卡,辦好銀行卡之后,顧澄就帶兩個小孩撤退了,留下風中凌亂的經理。 顧澄第一時間拍了銀行卡圖片發給余君凡,渣爹也不含糊,立即打錢過來,還對女兒說:“喜歡什么盡情買。” 余杭被酸到了。 余一念跟著兩個大男孩逛商場,首先跑去看手機,顧澄一把揪住她的背包:“你怎么買手機?不是剛給你買了兒童電話手表嗎?” 你應該改名叫清高 hi~小天使,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購買比例不足哦。余杭的信息還不停發來。 “求您了哥!” “從此你就是我親哥!” “以后我會聽話不帶meimei惹事了,求您了哥,你不來我們都沒得走了。” 顧澄最終還是提前交代完工作就離開了,他來到地下酒吧的時候,只有滿眼的狼藉,搖滾男生們和老板異常和氣地在談賠償,還有三個學生模樣的少女又乖又慫地在角落里排排坐。 余杭焦頭爛額地坐在一張凳子上,貌似還受了傷,旁邊的沙發躺著睡得一臉恬靜的一念。 見到顧澄進來,余杭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捂著受傷的手臂就站起來,狗腿子地喊:“澄哥你來了!” 顧澄一驚,余杭受了傷,那么一念這是昏迷?他快步上前:“小杭,念念怎么了?” 余杭被噎了一下:“她沒事……睡著了。” 顧澄:……? 搖滾男生看到顧澄來了,紛紛走近喊澄哥,就連校花三人組的跟班也過來了,一個個都腆著臉,顧澄越看越奇怪。 剛才搖滾男生們信誓旦旦說打壞了東西他們賠,結果才發現,他們賠不起,這事又不敢告訴父母,本來他們溜出來到酒吧演出就已經很犯規了,還要打架,打壞東西要家里賠錢,家中父母知道估計想打斷他們的狗腿。 于是,他們認為,找一個心地善良的有錢哥哥借錢是個好辦法。 這里一群十幾歲的少年,紋身男一行早已被打趴下,顧澄一身白襯衫西褲的衣著頗顯成熟,老板終于見著個靠譜的大人了,連忙過來一口氣把要說的說了:“你是他們的家里人是吧?是這樣的,這幾個孩子在我店里打架,打壞了很多東西,桌椅和音響燈光設備,加起來損失一共是二百四十萬。” 顧澄驀地怔住了,幽幽地瞟了一眼余杭,借錢就想到他了,真是他的好兄dei。 余杭訕訕地低下頭。 “怎么回事?”顧澄冷笑道。 幾個少年爭先恐后把事情前因后果說了一遍,顧澄算是弄明白了。 老板繼續解釋:“他們九個人,tiger哥六個人,他們贏了,但是打壞了我的東西總得賠吧,而且這幾個帥哥也說了打壞了會賠的,二百四十萬,你們九個人湊齊了也行。” 顧澄掃了一眼,搖滾樂隊四個男生,加余杭和一念一共六個人,角落里的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也被老板算進去了,明顯就是坑他們年少。 而地上被打得不成人樣的紋身男們,估計是這一帶的地頭蛇,老板不敢招惹他們,就拿小伙子們開刷。 “我想看一下錄像。” “有,有的。”老板沒有聽到拒絕賠錢,態度也積極了起來。 顧澄看完視頻,還順手拷貝了一份,真正cao家伙的是紋身男團,搖滾男生們頂多就是拿個椅子杯子揮舞,我方主力是一念,但一念基本全程赤手空拳。 他冷冷地冒出一句:“我們只會賠我們打壞的部分。” 眾人一驚。 老板臉色一變:“你這……這,不然我們報警處理?” 搖滾男生慌忙擺手。 “報吧。”顧澄倒是無所謂,逐字逐句地說,“我沒記錯的話,有相關條例規定,營業性歌舞廳以及其他未成年人不適宜進入的場所,不得允許未成年人進入,而且你邀請未成年人來酒吧表演招攬生意,還向未成年人銷售煙酒。老板,你想清楚了沒?報警對我們雙方都沒好處。” 老板一時語塞,許久,問:“那你想怎么處理。” “私了。”顧澄使了個眼色,掃了一眼地上的紋身男團,“原本就是那伙人先挑事,這群孩子屬于正當防衛,就算拿到外面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