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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顧澄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可憐的小孩子來對待。 余一念想,也難怪后來他會被黑化的原主利用,不過現在她占了這個身份,以后她肯定不會騙婚利用顧澄。 好人有好報,他值得擁有更好的伴侶。 三天后,他們到了帝都,顧澄一心把余一念當小孩,生怕她在人來人往的機場走丟,一下飛機就緊緊牽著她的手。 余一念有點別扭了,上輩子她的確是在男人窩里長大,但沒誰會把她當小女生來呵護,她也沒試過跟哪個男的牽手,大家都把她當成兄弟來看待,忽然有一天穿書,居然被個斯斯文文的男生當小孩子來保護, 有點不太適應。 她掙脫顧澄的手,顧澄頓時問號臉:“怎么了?” “我不喜歡牽手。” 顧澄沒作多想:“好吧,那你跟緊點,別走丟。” 走丟不會走丟,但余一念發現,回帝都后,顧澄變得話多了,一直在跟她聊天,聊的都是余導的近況、余杭很好說話、余導的女友很好說話…… 顧澄不安的情緒很是明顯,以至于一念都有點被感染,心情變得有些緊張。 終于,傍晚時刻,他們在某個商圈的別墅區的某一戶人家門外下了車,這個別墅樓盤叫小橋流水,清一色中式風格別墅,獨門獨院獨戶,自帶小花園,這個時候有不少人家都是亮燈的,說明入住率并不低。 他們站在小區的道路旁,余一念掃視一眼整整齊齊的一排大門,問:“哪一戶是我要住的地方?” 正直五月天,顧澄竟然冒冷汗了,但這種時候,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邊……”顧澄正要開口,忽然傳來一陣震撼的發動機轟鳴聲,兩人循聲望去,只見一輛黑色的重型摩托機車從轉角駛過來,一個漂移剎了車,停在對面的門前。 余一念眼睛都放光了,飆車?!太酷炫了! 她上輩子也會開摩托車,但買不起哈雷,只能偶爾借同學的來過把癮。 顧澄的嘴角僵硬地抽了抽。 駕駛者脫下黑色的頭盔,露出一頭肆意張揚的銀色短發,和那雙冷凜的黑眸形成鮮明對比,少年看到顧澄,似乎放下了所有的戒備:“我道是誰在我家門口顧盼呢,原來是小顧啊!” 余一念恍然大悟,原來是認識的。 少年看上去年紀不大,容貌俊朗,但是染了一頭銀發,頗有搖滾的叛逆感。 顧澄悶悶地應聲:“沒大沒小。” 眼角余光偷瞄了一眼一念。 一念:??? “對了,給你介紹個人,她叫余一念。”顧澄有點底氣不足。 少年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一念:“你不是去拍攝貧困山城留守兒童了嗎?怎么那么快回來了?” 貧困山城留守兒童? 余一念斜目,這好像,跟原主的身份有點吻合啊。 顧澄有點笑不出來:“誰說的?” “我爸說的啊。”少年開了電子門,使了個眼色,“來都來了,你們要進屋坐嗎?” 余一念想說他們還有要事,然而…… 顧澄把行李箱推進了門口內院,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余杭,她也姓余。” t?! 余一念內心受到一萬點暴擊! 這酷帥狂霸拽的中二少年,特么的就是傳說中的情歌王子?! 說好的溫潤如玉呢?! 等等,余杭說他爸說的,顧澄去了貧困山城拍攝留守兒童? 呵,果然是渣爹。 余杭這會兒多了個眼神打量了一下余一念,少女瘦弱纖細,臉色蒼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著他,眼神還帶著震驚,他努努嘴:“哦,同姓又怎樣?” 學校里多得是想跟他套近乎的女生。 “前段時間你看新聞了吧,她是已故女星寶悅的女兒……”顧澄緊張得攥緊了拳頭,生怕余杭無法接受。 余杭怔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臉色陰沉了下來,立即冷冷打斷:“我們未成年人,不太關心過氣艷星的新聞。” 顧澄也不管了,接著說下去:“寶悅女士走了,她孤苦伶仃,所以……” 余杭有點激動了:“她孤苦伶仃那就去福利院。” “可是她還有父親,她的父親要把她接回來撫養!”顧澄提高了音量,厲聲道,“余杭,不管你 接不接受,她就是你親meimei,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不想聽!總之,我不會承認的!我沒有meimei!”余杭生氣地吼起來。 看余杭的反應,應該是在這之前有人跟他說過了。 余一念心想,如果實在接受不了,那就讓余導給她點錢,她搬出去住算了,省得破壞人家父子感情。 “什么?” 門開了,里面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美艷女人,她不可思議地望著站在門口的三人:“小杭你說什么?” 顧澄總算看到他們家大人了:“師姐,我們進去說,在外面吵不太好,名人家事不外傳。” 倩倩趕緊敞開門讓他們進來,同時,還一臉不解地打量余一念:“小顧,這位是……” 情況太亂,余一念不敢吭聲,只想靜靜地看角色們走劇情。 顧澄以為她害怕,一進門就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師姐,我要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說完你要冷靜。” “……什么事?”倩倩有種不祥預感。 顧澄緊張得心臟都快要吐出來了,盡量言簡意賅:“她,余一念,老師和寶悅的女兒,老師說要領回來養了。” 余杭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倩倩呆滯半晌,終于想起要打電話跟余導確認是否屬實。 半小時后…… 余導終于從機場趕回來了,這位剛從戛納電影節趕回來的大導演,一下飛機就心急如焚地趕回家,苦口婆心哄他的心肝寶貝女朋友倩倩。 顧澄如坐針氈,余一念淡定地坐在那喝茶,一杯又一杯。 余杭神情冷若冰霜,盯著余一念有說不出的厭惡感。 倩倩一哭二鬧三上吊幾回合之后,總算肯停下來了,她哭唧唧地坐在客廳:“你不是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