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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善果,但不去的話──無辜的村民又……]思來想去,最終定下決心,告訴白玉堂:[現在就出發,但是……][哼哼~楊兄,你不是想撇下我白玉堂獨自一人去吧,當初那妖物逃脫既然與我有關,白玉堂絕非那推脫責任之人。]白玉堂生怕楊戩會丟下自己,不禁先聲奪人,把他的退路都封死。[……]楊戩無奈的看著白玉堂,其實他一點都沒有不讓他去的意思,畢竟要想降服這個妖物,只靠自己現在的功力是不夠的。[我沒有不讓你去的意思……]緩聲道:[不過到了那里,如果發現了妖狐的蹤影,你要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好,沒問題]一口承下,白玉堂信心滿滿。=================我是跳躍的分割線=====================新月如鉤,銀白色的月光籠罩著大地,白玉堂癡癡呆呆的蹲在開封府的房檐上發呆,耳朵里不斷的傳來四大護衛的八卦聲:[哇……白玉堂傻了。]張龍驚嘆道:[不會吧,受什麼刺激了?]趙虎也在旁邊問道:[難道和展護衛有關?]王朝猜測著:[但最近展護衛好像沒跟白玉堂有接觸啊?]馬漢覺得很奇怪。[誒,你看他的表情好詭異誒。]張龍心有戚戚焉。[啊……展護衛回來了。]趙虎一聲驚呼,八卦四人組立刻遁走。思緒如麻的白玉堂看見展昭的房間亮起燈來,忍不住跳窗鉆了進去,隨即看見了那張與讓自己心緒不寧的主謀一摸一樣,卻又不盡相同的臉。[不知白兄深夜到訪有何指教?]早已經習慣了跳窗而來的白玉堂,展昭十分自若打招呼。但卻感覺到白玉堂似乎不同往常,平常的白玉堂時不時的來找他喝酒,斗嘴,但卻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用那種讓人汗毛直豎的眼光盯著他。正當展昭忍不住想開口詢問的時候,耳邊傳來了白玉堂幽幽的聲音:[貓兒……讓我親一下。][……]展昭盡量維持著臉上的微笑,又問了一次:[白兄,你說什麼?][貓兒……讓我親一下。]幽幽的聲音再次傳來。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一道銀光閃過,展昭手中的劍已經搭在了白玉堂的頸邊。[白─玉─堂,你想死!]額頭暴起的青筋不斷的跳動,考驗著展昭的理智。[我們不是朋友嗎……]三道黑線垂下展昭的額角。[朋友就可以隨便亂親嗎!!!你腦子里想什麼啊。]展昭暴怒了,平常就覺得白玉堂雖然做事有些幼稚,但也不負少俠的美名,今天居然說出如此愚蠢的話來。[朋友不可以親麼……]白玉堂還在幽幽的問道:勉強控制著自己不要一劍宰了這個白癡,展昭繼續說道:[“一般人”只會親自己的心愛之人吧!][心愛之人嗎……]白玉堂若有所思。看見白玉堂這個樣子,展昭也不好繼續拿劍指著他,歸劍入鞘,坐了下來:[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白玉堂無語,怎麼跟展昭解釋,自己前天跟楊戩去捉妖怪,找到妖怪的洞口後,正打算沖進去捉妖的他被楊戩一把抱住,狠狠的吻了一口,一直吻到幾乎喘不過來氣,吻畢,等他從這個巨大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沖進山洞後,卻只看見楊戩倒在地上,狐妖不見蹤影。無奈之下,白玉堂背著昏迷中的楊戩回到了小茅屋。沒等楊戩醒過來,心亂如麻的白玉堂便逃了出來。而逃出來的結果就是在開封府衙的房檐上發呆。白玉堂其實清楚自己心亂如麻的原因并不是楊戩吻了他,而是──他居然對於楊戩吻他這件事沒有反感,反而暗藏著一絲竊喜。而面對有著同樣容貌的好友,一想象他們親吻──就忍不住一陣惡寒。不知何時自己似乎對那個總是沈靜的看著月亮的男人有了不一樣的情愫。而正是那個吻使他正視了這件事。[你又在發什麼呆?]展昭發現白玉堂有用那種癡癡呆呆的表情看著自己,不禁心里一陣發毛。[沒事就快滾。]隨便的打發走了白玉堂,展昭打算好好洗個澡,這幾天餐風露宿的都快累死了。此時的白玉堂人還陷在沈思當中,腳下卻不自覺的走回了小茅屋。剛走進小院,就眼尖的發現,屋內的楊戩被脫光了綁在床上,一個赤裸的女人還在撫摸他的身體,試圖的挑起他的欲望。[住手!]憤怒的大吼一聲,飛身沖進屋子,立刻發現那個赤裸的女人就是那天的狐妖。抽劍刺向狐妖,她勉強躲過,身形似乎不太輕便,好像受了傷。看著沖進來的白玉堂,自忖現在的狀態打不過他,便轉身要逃。偏巧眼角瞄見白玉堂焦急的面孔,狐妖是什麼人,最了解的便是男女的情事,立刻意識到了白玉堂對楊戩的情愫,轉過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楊戩,憤恨的說:[便宜你了!]說罷卷起地上的衣服,消逝而去。第03章眼見著狐妖逃遁,白玉堂連忙返身查看楊戩的情況:男人赤裸的身軀躺在床上,古銅色的肌膚上沾滿了汗水,平日里有神的雙目緊閉著,淡粉色的薄唇抿在一起,潛藏在草叢中的分身已經半勃起,肌膚泛著不正常的粉紅色。常年行走江湖的白玉堂立刻意識到楊戩是中了類似春藥之類的東西,但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無意識的撫摸楊戩健壯的胸肌,感覺到指腹下似乎有一個小小的的突起,正在思考如何解決春藥問題的白玉堂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撫弄那個突起,直到楊戩難耐的發出一聲呻吟:[嗯……]猛然驚醒,赫然發現男人胸前的乳粒已經被自己玩弄至紅腫,昏迷中的男人微微張開干涸的唇瓣,白玉堂抓起旁邊的茶水一口飲下,吻上了男人的唇角,點點滴滴的用自己口中的津液滋潤著男人。楊戩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努力的對準著焦距:[白……玉堂?][是我,你怎麼樣了?][唔……好熱……難受……]強悍的天庭第一戰將難的的露出這種脆弱的神情。白玉堂立刻感覺下腹一緊,潛藏的欲望開始熊熊的燃燒起來,燒光了他僅存的理智。著魔般的再次吻上那張薄唇,輕輕含住唇瓣,伸出小巧的舌尖,撬開男人的唇齒,深深探入,勾引對方的靈舌與之共舞。[你……唔……]被封住口舌的男人無力拒絕,虛軟的身軀也無法逃避。[戩……]含糊的叫著男人的名字,伸手握住了男人完全勃起的欲望,緩緩的taonong起來。輕輕啃咬男人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