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書迷正在閱讀:墨雨煙夜短篇合集(H)、穿書后我成了太監(jiān)的女兒、豺狼(H)、玩狙的都好難搞、穿成名導(dǎo)演私生女之后、獵豹(H)、快樂宅急送2(H)、顧念若初、沒有名字的號碼、死于你手
,落地。只是幾秒鐘內(nèi)發(fā)生的事。場外的人還沒來得及深想,卻發(fā)現(xiàn)被撞到在地的并不是景小井,而是朱炳臣。朱炳臣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撞到景小井的時候就好像撞上了一面銅墻鐵壁。而自己只是以卵擊石的那一枚不自量力的雞蛋。糟糕的是,朱炳臣是后仰著倒地的。為了保護(hù)腰背部不受傷,他用手腕和手臂做了緩沖。他只覺得左手手腕處傳來極大的痛楚,扭頭一看,已經(jīng)腫起了很高的包。應(yīng)該是手腕扭傷。照這傷勢,明天手腕是不能動了。但這世間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除了手腕,朱炳臣覺得自己的肩膀仿佛被人卸了一般,疼痛讓他忍不住喊了出來:“啊————”他痛楚的叫喊和哨聲一起響起。景小井投出的最后一個球壓哨進(jìn)了籃筐,在地上“呯呯”彈起,越彈越低。董樂理沖了上去:“朱炳臣!你哪里受傷了?!”隨后他又抬起頭質(zhì)問景小井,“你對他做了什么?!”出了拍攝事故,場務(wù)趕緊讓后勤組叫基地內(nèi)常駐的醫(yī)生過來。為避免粉絲在社交軟件上風(fēng)言風(fēng)語,后勤組同時也開始去場外和北門清人。景小井冷笑:“大家都看著,我能對他做什么?你可別亂咬我。”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景小井蹲下來查看了一下朱炳臣的傷:“手腕只是扭傷,沒有骨折。肩膀是脫臼,等下醫(yī)生來正一下就好了。就是醫(yī)生來之前你得忍著。”場務(wù)問景小井:“那他明天能參加錄制嗎?”景小井:“肩膀脫臼的不嚴(yán)重,正回來應(yīng)該就好。扭傷就沒辦法了,得養(yǎng)著。”場務(wù):“骨科的活,你都懂?”景小井:“這是急救常識!”場務(wù)想,這是說我沒常識?朱炳臣也不哼哼了,只能忍著。一個男的,受不住疼,怪難看的。蘇遠(yuǎn)征還沒搞清楚狀況:“怎么會是朱炳臣被撞倒,這不科學(xué)啊。”魏少護(hù)得及時:“什么叫朱炳臣被撞?是他自己去撞的好伐?”李佑希:“嗯,是他自己去撞的。”周佐:“我靠他這球都投出去了你還想著救球?你是多想贏?”董樂理看見隊友受傷,一時情急,現(xiàn)在有點冷靜下來,他盯著景小井:“就算是他自己撞上來的,那為什么不是你被撞倒?這不合理。”景小井指了指周佐:“所以你是希望我被朱炳臣撞倒,順便帶著周佐一起受傷?”他避重就輕,禍水東引,“就他一個人受傷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要是我被撞倒,估計得和周佐手拉手退賽。”大家這才想起來,剛剛的那個位置,周佐在景小井面前剛剛落地。如果景小井被撞倒,周佐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看老游saocao作第35章就是搞你董樂理不說話了。李佑希想明白了一些事,他陰沉著臉看著朱炳臣:“你是故意的?”大家突然全部都明白了,為什么朱炳臣會選擇在一個不恰當(dāng)?shù)臅r機救球。故意去撞景小井,最好還能帶著高人氣的周佐一起受傷。朱炳臣打得一手好算盤。李佑希又看著董樂理:“你們一個公司的,你也參與了?”董樂理咬著嘴唇,差點咬出血。他低聲說:“我說我沒有參與,你們也不會信吧。”景小井實話實說:“你有參與的動機,但是從打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你應(yīng)該不知情。”朱炳臣痛到渾身顫抖。疼痛讓他失了智,他死也要拉景小井一起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救球!是景小井用手肘撞我我才摔倒的!”“哦。”景小井站了起來,“其實你這肩膀脫臼是小事,不用等醫(yī)生來我就能幫你復(fù)位。看你疼得厲害,本來想幫幫你。但你這么一說,我就不愛聽了。我到底有沒有用手肘撞你,去總控室查一下素材就知道。”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朱炳臣,斜睨著眼,“不過,就算我真的用手肘撞你,你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受傷并且擔(dān)心明天能不能參加錄制的人,是你。”他笑了起來,指了指自己,“而不是我。”唐佩抖了抖身體,輕聲對魏少說:“哇,景哥是這種性格的嗎?有點怕……”魏少撫摸唐佩狗頭:“怕就別動他。”唐佩:“不敢動不敢動。”朱炳臣又疼又氣,簡直要瘋:“景小井!你不就仗著有游雪清給你當(dāng)靠山才這么囂張的嗎?!賣了自己去伺候那個殘廢老男人才換來的吧哈哈哈!”場務(wù)嚇到吃手:“……他是不是比賽壓力太大了……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朱炳臣失智,董樂理沒失智,他沖朱炳臣喊了句:“別說了!”圍觀的人已經(jīng)清得差不多了,疼痛使人失去理智,朱炳臣吼著:“你和游雪清什么關(guān)系,別以為其他人不知道!明著炒CP,暗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惡心!作嘔!”魏少望天:……又是一個刷絕美雪景刷瘋了的吧……朱炳臣的行為和言語令人作嘔,但大家對于八卦都有一顆熊熊燃燒的熾熱之心。而且景小井和游雪清的關(guān)系還真的不好說。雖然方舟的那幾個人一直在說景小井在來節(jié)目前根本就不認(rèn)識游雪清。在場的有幾個不私藏手機的,私藏手機的有幾個不知道那個超話的。景小井這一隊的甚至知道游雪清隨手就送了景小井一個人工智能,魏少還知道兩人私下有加微信。大家的內(nèi)心還真有點小雀躍。只有傅野一頭霧水:“啊?景小井和我們老板炒CP?這都行?”他在腦海里努力把兩個人拉郎配,但怎么都覺得……這好違和啊……這不是強行營業(yè)?魏少有些心疼地看著傅野:“傅兄,你是不是沒有私藏手機?”傅野一臉蒙逼:“手機?不是交給后勤組了嗎?”魏少就很欣賞這實心眼兒的孩子了。朱炳臣眼看自己帶起了節(jié)奏,更得意了,眼里透著下流:“景小井,游雪清厲不厲害啊?不過他那個樣子……哈哈哈,霸總嘛,是不是要你坐上來自己動?”……全員一片寂靜。場務(wù)驚了:“朱炳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這個樣子還要不要做偶像了!”魏少拉過景小井:“景神,這人傻了,別生氣。我們走,不理他。”然而景小井一動不動,眼中清冷一片。有人提起游雪清的短處,他就像是被拂了逆鱗。這種情感不知由何處起,但既然起了他一定要發(fā)泄出來。他走上前,渾身透著戾氣,居高臨下地看著朱炳臣:“怎么,你也想變成游雪清那樣?”魏少閉著眼想,朱炳臣這傻缺完了。景小井想動手,就讓他動手吧。朱炳臣,真的欠抽。耍心機沒得逞,只是摔了他一個扭傷和脫臼,真的太便宜他了。朱炳臣看著景小井深沉烏黑的眼瞳,有些發(fā)怵,但仍舊虛張聲勢:“怎么,